「先問你第一個問題吧,既然你痛恨背叛者,那你為什麼還讓我照顧她呢?」
輝沒有想到,他的第一個問題就把菌問住了。
菌沉默許久,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應輝。
是的,菌之前對待少女的冷漠態度,讓她沒辦法輕易說出這個問題的答案。
總裁,老婆不好當 輝等了一會,他見菌遲遲不開口,於是就說出了第二個問題。
「第二個問題,你想讓我照顧她,可你為什麼要遞給我這枚戒指?」
輝說完這句話后,就收聲了,他等著菌回答自己。
但其實,輝是知道的,他早知道菌根本無法告訴自己這兩個問題的答案。
可輝還是問出了這兩個問題,他並非只是問給菌一個人聽的。
輝看了眼沉默不語的菌,他抬頭看向了少女。
「那麼,你是怎麼認為的呢?你真的想要活下來,跟著我們離開嗎?」
菌對少女說完這番話后,又重新將目光移到了菌身上。
「你以為我很傻嗎,你以為我不明白這枚戒指的含義嗎?
祭司小姐,你想的太天真了。
你想通過這枚戒指為我定下規則,進而約束我,讓我不得不照顧她。
不管你臉上表現得有多麼冷酷,但在你心裡,你還是擔心著她。
畢竟說到底,她是你妹妹,你們之間的血緣關係讓你們無法真正決裂。」
輝這麼對菌說出了自己的分析,他看著菌因為自己的話而睜大了雙眼。
菌的想法完全被輝猜中了,而她捧著戒指盒的手也開始輕微顫抖起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會照顧她是嗎…?」
這次,換做菌來問輝了,可菌卻不敢直視輝的雙眼。
輝沒有立刻回應菌的問題,而是抬起頭來,看向了少女。
「對於你姐姐的想法,你是怎麼看的呢?
雖然那些傢伙想讓我帶你走,但我必須得聽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畢竟,你才是這場演出的主角。」
「演出…主角…你還記得我之前對你提出的邀請呀…」
因為輝末尾的話,少女愣了一下,她臉上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我當然記得你的邀請,我同樣記得你把我趕出了屋子。
閑話就少說了,告訴我,你現在的想法。」
「我的想法…我不知道…我都沒想過…我還能活下來…
那麼…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少女沒有徑直告訴輝想要的答案,而是反問了輝一句。
輝並沒有拒絕少女的提問,他點點頭,示意少女說出自己的疑問。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能施展這種白色的火焰。」
「很抱歉,我無法回答你的疑問,因為我也不知道這其中的原理。」
輝在聽了少女的疑問后,立刻就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少女在聽了輝的回答后,她的臉上難免會露出失落的神色。
不過,就在這時,少女似乎想到了什麼,她又想起了一個想要求證的事情。
「之前我逃離了小鎮,一路北行,來到了一座規模並不算大的城市裡。
在那座城市裡,我見到了神明大人的光芒。
神明大人的光芒在一座高樓上散發出來,但等我走到那裡的時候,光芒已經消失了,甚至連高樓都斷裂開來。」
輝聽著少女的話,他第一時間就回想起了之前和五還有重四等人的戰鬥。
沒有錯,那光芒正是因輝而起,而那斷裂的高樓也是因為輝等人的戰鬥而造成的。
所以,少女的話讓輝意識到,她所見到的神明之光正是自己的白炎。
輝笑了,他覺得,這一切簡直可笑至極。
原來,我和她算是老相識了嗎?
殊不知,她的命運中早就印上了我的符號。
真是可笑啊,真是令人感到無奈啊,我到底,在逃避些什麼。
輝這麼想著,他無奈的笑著,輕嘆了口氣。
「即使你不相信神明…你也不能嘲笑我的信仰吧…」
輝這毫無預兆的笑容讓少女鼓起臉頰,她不明白,自己的話哪裡可笑了。
「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了一個可笑的人而已。」
很快,輝就收斂了自己的笑容。
從少女口中得知的新的消息,讓輝不得不重新思考起眼前的一切。
我從來都沒碰到過像這種早就種下伏筆的相遇,所以,我不能按照之前想的那樣,冷漠對待她了。
也許,這種巧合的相遇,能給我一點思緒,幫我解開我能力的謎團。
不過,巧合歸巧合,但我也不能高興的太早。
畢竟她沒有能力,連自保都是難題,如果跟在我們身邊,也只會平添我們的風險。
所以,決定了,如果能遇到一個安全而隱蔽的地方,那我們就把她留在那裡。
她不能跟著我們,而我們的行程也不能就此結束。
輝這麼想著,他在心裡做出了決定。
於是,輝就沒有再對少女說什麼,而是轉頭看向了菌。
「我答應你,我會帶著她離開,並盡量照顧她。
你說吧,你想讓我把這枚戒指戴在她哪根手指上?」
輝一臉平淡的說著,而菌卻驚訝到眼珠都要從眼眶裡掉出來了,她不敢相信輝居然能答應自己。 乳白色的淡淡水霧蒸騰,溫暖如春,奢華的晶壁浴池奕奕生光,藍色妖姬的花瓣漂浮,一具完美的不像話的羊脂白玉一般的美人玉體一絲不掛的泡在裏面,舒舒服服的半眯着丹鳳眼,在她的旁邊一個長相普通,一臉雀斑的女孩賣力的紅着臉不斷的往裏面加熱水,火鳳仙半眯着眼睛,頗爲舒服的輕吟着。
秦守老臉那叫一個紅啊,這輩子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這典型的就是香豔殺劫啊,雖然說福利一大把想怎麼首,想怎麼看都沒人注意,但是一旦露餡那可就是萬劫不復啊!秦守心驚膽戰,爪子都在瑟瑟發抖着,渾身不由自主的打着哆嗦,這個時候,火鳳仙頗爲隨意的開口道:“好了,水溫足夠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秦守嘴角抽搐了一下,壓着嗓子裝出女性的嗓音道:“我姓曹,名字叫尼瑪。”
“尼瑪?好奇怪的名字,咯咯……那你來自什麼地方呢?”火鳳仙繼續隨意的問道,畢竟總是這麼尷尬可不是很好。
“我來自一個叫做馬勒戈壁的大荒漠,我們家族都在那裏放牧,養着膘肥體壯的臥槽……”秦守信口開河。
“馬勒戈壁?”火鳳仙有些詫異的問道,“那是獸人國的地盤麼?據我說知大陸只有那裏是戈壁灘,至於臥槽,那是什麼牲口?可以放牧,是吃草的麼?”
秦守強忍住狂笑的衝動,一本正經的扯個不停,火鳳仙活生生被人問候了十幾遍的八輩祖宗但是偏偏還不知道,閒聊了一會兒,火鳳仙半眯着眼睛,吩咐道:“給我擦擦身子吧!”
秦守鼻血都快流出來了,她她她……她是讓我碰一下身子擦乾淨對吧?
秦守激動的都快哭了,沒想到深入虎穴竟然能有這樣的福利,灑家就算是現在死翹翹也是值了,秦守眼睛都快噴火的近距離的看着幾乎是完美的維納斯一樣的*,不帶半點兒贅肉的纖細的腰肢,豐滿挺翹的竹筍,渾圓的小屁屁,這真是上帝的傑作啊,如果說真的有上帝的話,就真的如同是鳳仙花那樣妖而不豔,視線繼續往下挪,那芳草萋萋的叢林秦守都不敢往下看去了。
“你愣着幹什麼呢?”火鳳仙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看着秦守竟然面紅耳赤甚至有些驚豔的模樣,內心頗爲得意,顯然是對自己的魅力極爲自信,沒想到竟然還讓同爲女生的尼瑪如此的癡迷,這顯然是大大的滿足了她的虛榮心,爲此火鳳仙更是得意,對秦守的好感大增。
“來了,來了!”秦守急急忙忙的回過神來,狠狠的嚥了口口水,急急忙忙的拿起了潔白的毛巾,把火鳳仙身上的水滴一一的擦拭乾淨,入手的那種豐滿而且極具彈性的觸感頓時讓秦守淚流滿面,福利啊,真的是大大的福利啊!
秦守突然頗爲不太自覺的弓下了身子,小夥伴現在挺拔怒張,鬥志昂揚的模樣起了自然的反應了,在這麼下去的話,秦守可是控制不住自己查克拉的流動了,萬一在這個關鍵時刻解除了自己的變身術,那可是分分鐘必死啊,水滴擦得差不多的時候,只剩下芳草萋萋的一片桃花源還剩下點點的水珠。
縱然緣淺,奈何情深 秦守狠狠的吞了口口水,顫抖着雙手,哪怕是隔着毛巾依然是帶着激動之色的用鹹豬手壓了上去。
溫暖,潮溼……而且,帶着淡淡的滑膩。
也不知道是手掌抽抽了還是太激動打了個哆嗦,毛巾竟然滑了下去,秦守的手指竟然就這麼深入了洞穴之中,秦守和火鳳仙齊齊的渾身打了個哆嗦,火鳳仙半眯着的丹鳳眼呼的一下睜得溜圓,一股極爲異樣的感覺彷彿螞蟻似的爬遍了全身,讓她控制不住的小聲顫抖出聲。
“嗯……”
秦守也呆住了,愣愣的看着火鳳仙,面面相覷,兩人大眼瞪小眼,這個時候如果抽出來道歉解釋純屬都是意外的話那才真的是吊絲的舉動,到了異界怎麼還能繼續丟人呢!秦守硬着頭皮,非但沒有退卻,反而一鼓作氣的選擇了突進,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指出如龍!
“啊啊啊啊啊啊……”
秦守的動作完全模擬的是前世島國愛情動作片裏面加藤鷹老師的‘神之右手’,指如疾風,勢如閃電,時快時慢,快時如同滔滔奔流的黃河,九曲十三彎,飛流直下三千尺,日照香爐生紫煙,大風起兮雲飛揚,古來征戰幾人歸……慢時,便如同青煙嫋嫋,白雲飄飄,清泉凝厄,在緩慢中蘊含爆裂的殺機,在快速中蘊含太極一樣的柔和,剛柔並濟,天下無敵。
火鳳仙又羞又怒,這輩子都沒讓人這麼碰過自己的私密之地,哪怕是同爲女生都沒有過,這個學妹竟然敢這麼大膽的對自己動手動腳,按照火鳳仙的脾氣哪能輕饒,但是偏偏這麼一碰,那隻手彷彿帶着魔力一樣讓她渾身顫抖,異樣的酥麻和快感電流似的衝撞着她,鬼使神差的竟然連反駁發泄的話都呵斥不出來,徹底陷入了迷醉之中。
“嚟!”陡然一聲清越的鳥鳴似的聲音,一股灼熱的氣息伴隨着劇痛從秦守的手指上傳來,秦守臉色驟然一變,一股火毒帶着超越普通火焰的灼熱能量竟然朝着自己的心脈衝來,秦守大吃一驚,但是手指卻動彈不得了,火鳳仙渾身燃燒起來一股赤紅色的火焰,彷彿凌駕於一般火焰上的女王,浴桶內的所有水全都蒸騰成了濃密的水霧,就連那晶壁的浴桶甚至都有一股即將融化的趨勢。
整個浴室內部高溫瀰漫,甚至連金石都能融化的一乾二淨,秦守大吃一驚,火鳳仙眼神有些迷離同時帶着空洞似的痛楚,周遭的赤紅火焰不受控制的翻滾着,火鳳仙嘴中發出痛苦的叫聲,秦守頓時明白這火焰並不是她怒而偷襲秦守的手段,就連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而且有一股類似冰神珠一樣的能量蟄伏在了她的身體裏,讓她無法控制,但是時時刻刻的都在折磨她。
“尼瑪,快走,要不然真的會死的!”火鳳仙在最關鍵的時刻咬緊銀牙想要推開秦守。
秦守欲哭無淚,尼瑪老子倒是想走啊,手動不了了!
火鳳仙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剛纔眼睜睜的看到了赤紅色的紅蓮業火燃燒到了秦守的身上,內心愧疚不已,沒想到無意之下傷了一個人的性命,這在她小時候父母戰死,得到噩耗時痛苦不堪的暴走時一樣,無意之下傷害了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侍女的性命一樣,她的慘叫和痛楚一直都折磨着火鳳仙,難道今天也要重蹈覆轍了麼?這樣的業火折磨到底什麼時候纔是個終結呢?
但是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秦守作爲男主角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燒死呢?秦守心臟裏現在可是有冰神珠存在,而且本身還是掌握寒氣的冰遁忍術,這種超脫於普通火焰的紅蓮業火被寒氣壓制,作爲冰神傳承的冰神珠發出了滲人的寒氣,抵擋住了奔襲而來的火毒,秦守成功的脫身抽手,不光如此,白濛濛的寒氣如同菸絲,冰封住了火鳳仙的身體,紅蓮業火彷彿遇到了天敵,不得不重新縮回了火鳳仙的身體之中,老老實實的蟄伏起來了。
有驚無險啊!不知不覺秦守大汗淋漓的差點兒累出腰間盤突出。
等秦守手指抽搐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之後,火鳳仙彷彿一灘爛泥似的倒在了靠椅上,輕柔的哼哼着說不出話來了,似乎是熟睡的嬰兒一樣靜謐安寧。
秦守哪裏還敢繼續停留在這裏,扭頭就走,同時心頭大汗,沒想到偷香能有這樣悲催的殺機,換了隨便一個沒有冰神珠的傢伙,絕對是分分鐘必死無疑啊,秦守有些同情將來火鳳仙的老公了,雖然長得傾國傾城,但是隻能看不能吃啊,一旦同房的時候突然紅蓮業火那麼一燒,命根子成了烤火腿腸,那樂子可就大了,而且這妹子的暴脾氣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秦守胡思亂想了一陣之後,灰溜溜的重新溜回了自己的公寓樓。
喵喵打着呵欠,有些睡眼朦朧的杵在桌子上,彷彿隨時都會睡着似的,毛茸茸的小尾巴無聊的左右一擺一擺的,聽到推門的聲音,頓時來了精神,高興的蹦了起來,看到秦守跟做賊似的溜了進來,興高采烈的上前來討好的問道:“主人,你回來啦!要不要吃點兒宵夜捏?喵喵準備好了!”
“怎麼還不睡啊?都這麼晚了。在等我麼?”秦守有些無語的看着喵喵,內心暖呼呼的。
“木有,木有!剛好睡不着而已!”喵喵連忙擺手,有板有眼的說道,說的話連聾子都不信。
秦守好氣又好笑,這個時候冰藍的門被推開了,露出冰藍那張萬年不變的棺材臉,冷冰冰的看着秦守。
秦守看着心頭一陣發毛,尷尬的咳嗽一聲:“師兄啊,還沒睡呢?”
“本來睡着了,被你吵醒了。”冰藍一如既往的冷淡,身上一股異樣的血腥味道夾雜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其他味道傳來,有些刺鼻,冰藍的臉色有些慘白,看的秦守不由得問道,“冰師兄你是不是受了內傷了?怎麼臉色這麼……”
“不用你管!”冰藍沉着臉,俊美的簡直都讓女人妒忌的臉龐彷彿要噴火似的,這讓人摸不透的傢伙竟然也有發脾氣的時候,倒是真的讓人開眼了,冰藍隨後淡淡的說道,“明天跟我去一趟副院長那裏,有歷練任務要交代,既然你現在回來了,也倒是省的我明天再告訴你了。”
(書評區太冷清了,書友們火熱起來啊!另外多謝碎約藏傷大大的打賞和書評,謝謝支持,本書會比舊書《大屍兄》更好的!謝謝支持~~~) 我沒有聽錯吧…那傢伙居然答應了姐姐的要求…
那傢伙同意帶著我離開了…那傢伙也同意照顧我了…
這究竟是為什麼…那傢伙剛剛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我剛才的話…讓他改變主意了嗎…?
可是…我剛才也沒說什麼呀…我剛才…只是說了神明大人的光芒而已…
難不成…那傢伙之前也看到了神明大人的光芒嗎…?
少女這麼想著,她在諸多疑惑之中發現了這道線索。
正因如此,少女才低下頭,打量著正和菌對峙的輝。
不過,雖然少女想到了這一點,但她卻不敢把輝和神明聯繫起來。
因為在少女心裡,神明是縹緲而又虛幻的存在,是沒有實體的。
就當少女默默思索著的時候,菌也開口回應了輝的問題。
「為什麼你現在答應我的請求了…?你難道想利用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嗎?」
菌沒想到輝能答應自己的請求,現在她的心中也充滿了疑惑。
所以,菌並沒有告訴輝,戒指應該戴在哪根手指上,而是反問了輝幾句。
「我答應了你的請求,而你卻開始擔心了,真是個奇怪的人啊。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討厭背叛者,你並不關心背叛者的死活。」
輝這麼回應著菌,他對菌露出了無奈的笑容。
「放心好了,我之所以答應了你的請求,並非出自惡意,而是想到了一場巧合的相遇。
這巧合實在是太完美了,以至於讓我覺得,這巧合說不定能解開一個困擾我許久的問題。
所以,你就放心好了,我會履行我的承諾。」
輝這麼說著,他同時也開始打量起手中的戒指。
不知為什麼,輝總覺得手中的戒指有一點奇怪。
「年輕人,很感謝你能帶著她離開,你讓我們見證了今天發生的第三個奇迹。」
就在此時,年老的祭司上前來到了輝身邊。
他看著輝手中的戒指,臉上露出了釋懷的笑容。
「因為你們期待著背叛者從小鎮上消失,所以你們認為這是奇迹。
但對於我來說,這不是奇迹,這只是一個巧合。
如果我的記憶力再差一點的話,我就不會做出帶她走這種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