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家兄弟。」
歐陽慧倫皺了皺眉頭:「史家兄弟?」
「這個我知道」穆少白一旁連忙對着黑士賓問道:「可是那懷玉山的懷玉山莊大莊主史明與二莊主史亮,這兩兄弟?」
「不錯,正是他二人。」
「多久以前搶的你?」
「尚且不足一個時辰。」
「啪,我去,就慢了半步啊!」穆少白一旁悔恨的一拍大腿嚎叫起來。
歐陽慧倫皺皺眉道:「噫,不對啊,想這樣的老-江湖劫道,不應該會留下活口才對啊。」
「的確如此」
黑士賓咬牙切齒道:「這兩兄弟確實是要置我於死地,黑某會龜息之術,最終炸死騙過他二人,故而逃過一劫。」
「哼,閻王要你三更死,豈會留你到五更?你陽壽已盡,安心上路吧。」
歐陽慧倫話語一落,黑臉大漢便慘叫半聲,頭一歪到底而亡。
好快的動作,朱剛鬣兩眼瞳孔猛的一縮吃驚不已,暗忖自己突然面對這一下,估計是接不下來的,就算不死怕是也得丟半條命。
至於穆少白,則直接嚇得面色慘白的一下率坐在地上。
原來二人近在咫尺,竟然未能看清歐陽慧倫是如何出手的。
但見寒光一閃,一柄三棱鐵刺已經噗的一聲,插入了黑士賓的眉心之中。
紅的血、白的漿在黑士賓腦後,猶如童子撒水般飈射而出,場面甚是血腥。
可伶這黑士賓發財夢碎,僅僅留下半聲殺豬似的慘叫,便前往了那幽冥之地。
懷玉山,位於迷霧城、迷霧森林、百花谷三地的交界處,屬於一個三不管地帶。
懷玉山莊就建在這個****的懷玉山峰頂,轄管整個這****。
別看比較亂,可懷玉山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三面環山,一面面水,一座精巧的拱橋架如水面,是唯一的通道。
其地勢險要,易守難攻!
這懷玉山莊雖規模不大,但亭台樓閣應有盡有,皆是典雅別緻,令人心曠神怡。
而且,其名聲在大燕國中也是十分的響亮,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然而,今天的懷玉山莊,戒備特別森嚴,單單是拱橋上的守衛就比平時足足多出了兩倍有餘。
而庄內呢,卻在張燈結綵,地上鋪滿了尚未踩動的爆竹,全莊上下充滿一片喜色。
實在辦喜事,但卻非娶妻納妾,而是安仙。
自然,毫無疑問,安的是有仙力的如意神針!
如意神針被安置在懷玉山莊內最高最莊嚴的一座大樓之內。
這棟大樓,原本是供奉史家列祖列宗靈位的祠堂。
現在,為了尊敬這根擁有仙力的如意神針,史家兄弟倆硬是將祖宗牌位給搬到別地,今此處讓給了這鐵棍。
荒唐!
不肖!
數典忘宗莫過如此!
簡直到了走火入魔令人髮指的地步。
難道沒有人反對么?
不,當然有。
那就是史明的老婆,懷玉山莊大夫人,氣呼呼的衝進大樓,指著如意神針嚷嚷道:「死鬼,我問你,這是什麼?」
懷玉山莊大莊主史明愛意不理的回道:「這是擁有仙力的仙物。」
「是它D?還是史家的祖先大?」
「它是仙物,擁有仙人的仙力;而先祖乃凡人,當然是這仙物D了。」
「你瘋了,在史家,當然是列祖列宗最大!」
「簡直就是胡鬧!就算是仙人在世,他也無法取代咱史家歷代祖先的位置呀,我不答應,絕不答應。」
這懷玉山莊大夫人越說越氣,也越說越激動,說着說着,就衝上前去,欲將祖先靈位搬回原來的地方。
老二史亮見狀連忙上前攔了下來道:「大嫂,你快別這樣,仙物鐵棍對咱們史家來說至關重要,它可以幫我們揚眉吐氣,宏圖大展!」
這話直弄得懷玉山莊大夫人滿頭的霧水,不解的問道:「就這麼一根破鐵棍子,就能讓你們揚眉吐氣大展宏圖?」
史明趁機吹噓道:「當然了,二弟所言不差,供奉仙物,便可有賭仙附體,可以橫行賭壇,贏錢有如探囊取物一般,要多少有多少;到時別說咱史家富可敵國,哪怕顛覆這大燕,坐一坐那位子,也未嘗不可能。」
史亮也在一旁猛敲邊鼓的說道:「大嫂,供奉仙物好處多多,據說還能十人功力大進,修行一日千里之效,倘若果真如此,到時憑藉此仙物,咱們招兵買馬,不說顛覆一國,起碼可與湖心閣一爭長短,奪得武林至尊之位,成為賭壇之王,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一件大喜事啊。」
。「嗯?」
薇奈特眨眨眼,總算髮現了自己還抱著徐晨不放呢,立馬臉色漲紅的跳了下來,說道。
「我剛才是一時情急,你不要多想!」
「我懂,我懂,一時情急嗎?我明白的。」
徐晨點點頭,可腦海中卻想起了上次薇奈特抱住自己的情景。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事件,只是圍
《我在動漫載入了神明系統》第277章大言不慚的薩塔尼亞 「於慕凝,如果你連自己的狗都管不了的話,我不介意替你宰了她。」
沈盂面色平靜地扭了一下手腕,一股危險的氣息無形中湧向韓松月。
一道銳利的空刃猛地刺向她,她瞳孔一縮,一縷無人可見黑縷在她眼底漂浮了一下。
下一秒,她敏銳地翻身一避,險險避開那驚險的一擊。
空刃目標落空,擊在她身後的牆壁上,驟然炸出一道強勁的暴擊聲。
沈盂神色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勾起譏諷的笑意:「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找到了一條還挺抗打的狗。」
他不再關注這邊,彷彿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無聊所為。
韓松月劫后逢生地喘著氣,剛才她真的以為自己會死在他手裏,就不知為何身體突然快過思維,在她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就已經躲過去了。
她心裏閃過一抹疑惑,隨即將這情況認定為自己身體的反應能力又加強了。
「松月,以後你還是別招惹他了,他就是脾氣不太好,你下次裝聽不見就好了。」於慕凝走到她身邊,拍一下她的肩膀,輕聲道。
韓松月沉默了一下,隨後點頭。
她的性格本就見不得自己的好姐妹受別人欺辱,雖然末世后收斂了許多,但是本性還是難以完全改過來。
不過,她想……她以後也不會主動去招惹他了。
不遠處的沐白裔不留痕迹地將視線從這邊移走,眼神轉向另外幾人的戰場上,嘴上卻莫名奇妙地小聲語:
「奇怪,我怎麼好像感覺到一個有點熟悉的感覺?」
有點想不通的她,又偏頭問向傀骨:
「你呢?」
傀骨搖頭。
「唔……好吧,總感覺我好像忘了點什麼東西?」
晃了晃頭,五秒內想不出來她也就不想了,重新將注意力轉移到前方的戰鬥上。
「王丹雅還真是又弱又笨呀!」
望着王丹雅那雜亂無章地釋放着一堆又一堆的血線攻擊,卻大部分都落空了,她有些嫌棄地評價。
「看來沒有腦子的傢伙比無人操控低級傀人更沒用。」就算是之前那隻半傀體的白熊玩偶在戰鬥中也比她聰明多了。
本以為自己獨身一人戰鬥的梵花在變異王丹雅和那殘破的黑熊玩偶真的來相助自己時,都意外地驚了一下。
沒想到沐白裔說的是真的,才剛對她產生感激之心時,變異王丹雅那亂七八糟、幾乎敵友不分,一視同仁的攻擊手段給嚇了一跳。
差點反應不及,被那些血線刺穿了身體,驚險萬分地躲過之後,便聽見沐白裔毫無誠意的提醒聲。
「王丹雅發起瘋來六親不認的,你要小心啊!」
差點死在隊友手上的梵花:「……」你不早說!
她懷疑這人是故意的,以報之前他們挾持她之仇,但是沒有證據。
「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們嗎?」兩道似乎重疊的聲音從齊姿和齊蜜兩人口中同時傳出,但明顯能看出是齊蜜處於主導地位。
她喪屍化的那隻眼球迸發出一道猩紅的血色,陰毒道:
「姐姐,既然她們送上們來,那就吃了她們,這一次肯定能完全獲取她們的力量。」
齊姿似乎掙扎了一下,隨即抬起手臂,從她身上滑出三道漆黑的虛影,如惡虎吞食一般沖向梵花三人。
「快躲開!」梵花大吼一聲,連忙避過後退。
可惜這裏除了她和敵對方,無論是變異王丹雅還是黑熊玩偶都聽不懂人話。
一人一玩偶一點停頓都沒有,就這麼被黑影吞沒,那橫衝直撞的樣子好像還是主動衝過去的。
讓梵花反應不及,連阻攔、試圖挽救都機會都沒有。
這一招,大家自然不陌生,一旦被吞噬,那絕不可能會活下來。那黑熊玩偶就算了,至少不是人類。
但王丹雅雖然已經喪屍化,但……梵花一臉悲痛和歉意地望向沐白裔。
「抱歉,我沒有……」保護好她。
後面的話在見到她的動作時戛然而止。
沐白裔正沖她高興地揮揮手,手上抓着一道如同破布一般的黑影,在她手上如風中燭火,搖曳而脆弱。
「我把它拿下來了!」站在她身旁的沈盂一臉驚奇地看着她。
「你、你……」梵花微微瞪大雙眼,震驚得話都說不出。
除了二齊,沒人比她更清楚束縛影的危險,束縛影幾乎不可能被人徒手抓在手裏,物理攻擊幾乎完全沒用。
它就像一道真正的影子,摸不到抓不著,卻能隨時根據主人的意願變成一道讓人防不勝防的殺招,這也二齊最大的殺手鐧。
「趁它不注意,把它給綁住了。」沐白裔伸手晃了晃,仿若炫耀一般。
「它跑得真快,如果不是剛才遲鈍了一下,想要綁住它還真不容易呢。」
她把拿在手上的束縛影來回拉扯了一下,只有她可見的透色傀絲密密麻麻將這道影子捆綁起來,其中還有幾個傀絲在中間穿過。
束縛影和那幾道吞噬人的黑影來源於同一處,說到底,齊姿並不是它們真正的主人,對於它們並不是十分理解,掌控力也有些生疏。
如果她能明白這一點,至少能像梵花一樣清楚地了解這個能力,那沐白裔或許一時半會兒還可能真的拿這束縛影沒辦法。
但齊姿並不知道,束縛影是由其他虛影衍生而來。若同時使用這些虛影,會導致束縛影的能力降低不少。
沐白裔因此趁機操控體內傀絲將它控制住,然後帶離身體。
束縛影在體內流竄很快,並且非常警覺,一旦體內的傀絲靠近它,它便很快飛竄到其他地方。
這也是沐白裔沒能第一時間將它抓出來的主要原因。
而剛才齊姿釋放其他虛影之後,束縛影的反應明顯遲鈍了一下,這才給了她機會,將它逮出來。
「可是……」梵花回過神來,沒時間為沐白裔脫離了危險而感到高興,指著已經被黑影吞噬的王丹雅和無頭黑熊,一臉憂慮。
「哈哈哈!這女人血液能力不錯,我要了!」齊姿齊蜜兩人重疊怪異的聲音興奮不已。
正要一舉直接拿下,卻忽然一頓,不可思議地看着沐白裔揚起手臂,將手上的破布束縛影準確無誤地丟在被裹成黑團的王丹雅身上。
眼底閃過一抹慌亂,隨後鎮定下來。
「只要我們完全融合了,還會怕那該死的男人嗎?」
兩手一揮,將地上的兩道黑團招了過來,一手放在一個黑團上,她雙目陰鷙。
沐白裔平淡地看了她一眼,「吃相可真難看,這麼噁心的吃法就不怕消化不良嗎?」
她揚起手臂,隨便一晃,數道無線延長的透明傀絲在半空中回蕩著,一大半附在束縛影上,少許幾根落在被黑影包裹的無頭黑熊身上。
。 「季兒啊,既然這些霧海人什麼都可以做得,不如讓他們去礦山挖礦。反正平日里也是莊裡的那些散戶輪流去挖,大家都不太願意。如今有這些霧海人替他們做了他們不太喜歡做的活,想來大家都會樂意。」
這是個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