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乃何人,你無須知道,因為很快你就是死人了!」
林沖一手執丈八蛇矛,一手緊緊勒住手中的韁繩,如劍的眸光直視齊子虎,剛毅的臉頰上神色冰冷如霜,聲音不屑的說道。
「狂妄的宵小之徒,刑天烈不敢出來迎戰竟派你一名無名鼠輩前來,簡直就是讓你送死!」
「殺!」
齊子虎暴怒的厲喝一聲,駕馬奔襲而來,林沖見狀一馬當先,好不無懼的沖了出去,兩人策馬疾馳相遇在一起。齊子虎手中雙鐵戟凌空斬落而下,朝着林沖的胸口襲去。
「砰!」
一道劇烈的兵刃撞擊之聲在虛空中傳來,兩人手中兵刃僵持在一起,林沖手臂上一道巨力四處,將齊子虎的雙鐵戟震飛,勒馬快速向一側奔襲而去。
齊子虎沒想到眼前著名不見經傳的少年,竟武力如此強悍,這才僅僅一招他已經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
「殺!」
林沖勒住韁繩,豁然轉身,手中長矛高舉而起,長矛不斷穿透空氣的阻隔,快速向齊子虎胸口刺殺過去。
齊子虎注視着破風而來的長矛,臉頰上騰起一抹憤怒之色,身形壓低貼在馬背之上,手中的雙鐵戟縱橫交錯,瘋狂的揮動攔腰向林沖襲殺過去。
「殺!」
丈八長矛和雙鐵戟在空氣中碰撞在一起,齊子虎砍向林沖腰間的雙鐵戟被阻擋了下來,他只感覺一道巨大的碰撞之力傳來,手臂上傳來一陣酥麻之感,雙手的虎口一陣撕裂,緊握雙鐵戟的手掌中傳來一陣溫熱。
此時,三裏外安營的齊子風看到齊子虎和不明小將交戰在一起,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抽出腰間長劍,縱身躍上馬背。
「五千鐵騎聽令,火速隨本將軍趕往青木城,一定要讓我們的鐵騎踏入青木城中,屆時整個紫楚的國土,便都將在我們的鞭撻之下!」
「殺!」
「殺!」
「殺!」
殺喊之聲響徹寰宇,青木城上刑風神情一緊,聲音緊張道:「將軍,鳴金收兵吧,齊子風的鐵騎很快就要衝過來了!」
「不急,刑風密切注意齊子風的鐵騎,如果他們出現在一裏外時,馬上鳴金收兵。希望林將軍可以完成斬殺齊子虎的任務,不然我軍士氣定受到影響。」
城牆下。
齊子虎聽到後方傳來漫天的殺喊之聲,他知道大哥齊子風一定帶人前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和眼前著小將僵持,只要他們沒有機會撤兵,一旦鐵騎奔襲而來,那青木城破城只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林沖當然也聽到遠處傳來的殺喊聲和鐵騎平治的聲音,眼眸中一道凜冽的寒芒掠過,雙腿策馬前行,手中長矛化為一道黑影狂暴的向齊子虎飛去。 第947章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花琉璃拍了拍胸脯道:「只要她們不招惹我,我自然不會招惹他們的。若她們招惹我,我也不是好欺負的。」
「不愧是我庄棕看上的徒弟,咱們白焰寺就該有這氣概。」
「出門在外,只要有我在,白焰寺的人一定不會被外人欺負了去。」
庄棕護短,她更護短!
現在她是白焰寺的弟子,那白焰寺的榮辱自然與她相連接。
送走庄棕之後,花琉璃將司徒錦從空間帶出來。
「阿錦,白焰寺的弟子新發現了個秘境,咱們一同去看看。」
「好。」
花琉璃拿出通訊鏡,有些緊張的將一道靈符燃燒!通訊鏡震動沒兩下,淑儀那邊就接通了……
「琉璃師妹,怎麼了?」
花琉璃咳嗽一聲,道:「師姐,白焰寺的弟子發現了秘境,你們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
「那你去跟清風師兄說一聲。」
「不用說了,我就在這兒~」
花琉璃:「……」
你倆果然在干不可描述的事。
淑儀匆匆關了通訊鏡,一臉嬌嗔的看着清風道:「師兄,你這讓我如何在師妹跟前抬頭?」
「等這次從秘境回來,咱們就把婚事辦了。」
「啊?會不會太早了?」
「早?說不定你肚子裏現在都揣娃了,難不成你還想等孩子出生了在成親?」
淑儀揉了揉肚子,道:「這,應該不會這麼快吧?修鍊之人懷孕很難。」
琉璃師妹跟司徒錦都成婚多少年了?
現在連個孩子都沒有。
所以,從師妹身上找經驗,她應該不至於這麼快。
「師兄,師妹說明天要去秘境,是不是該準備準備?」
「我隨時準備着,師妹,咱們再來一次……」
淑儀:「……」
曾經禁慾系的師兄哪兒去了?
這開了葷之後,怎麼就跟喂不飽的餓狼似的?
且不說淑儀與清風二人之間的事兒,咱們回歸到花琉璃這裏。
「清風跟你師姐終於修成正果了!」
花琉璃聽后,捂嘴輕笑,道:「這不是早晚的事兒?阿錦,明天就要去秘境了,或許能在秘境中找到你母親的下落。」
司徒錦聞言,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修鍊到一定等級后,一些事情我隱約間能預感到,我母親並不在這裏。」
不在這裏?
難道是在更高級的大陸?
也對,她生母是火鳳,本就是神獸,在更高級的大陸也不是不可能。
「不管在哪兒,咱們都要找到她。」
說到這兒,她突然抹上司徒錦的眼睛,道:「相信我,只要我們肯努力,就一定能找到你母親,不管她在什麼地方,只要她還活着……」
只要還活着……
她們就能想盡一切辦法找到。
「小丫頭,謝謝你。」
「咱們本是夫妻,沒什麼可謝的。想不想吃我做的飯?」
「更想吃你!」
兩人在屋內折騰一通后,理好衣服雙雙出去了……
花琉璃所住的小院子,有個小廚房!
司徒錦用清潔術將廚房收拾乾淨,花琉璃從空間內拿出一些的肉跟菜,開始了晚飯……
今天做的都是些家常小菜,老奶洋芋,青椒肉絲,紅燒排骨,水煮魚,冬瓜排骨湯。
。 蘇沐雪聽着黯然落淚。
她終於知道,江寒與丫頭那些年過的有多麼的苦痛。
而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想到這她的心裏像刀剜一樣,痛不可當。
悄然間,江寒的手伸了過來,握的緊緊的。
「要說還是老大講義氣,那年啥來着,咱們那個羅院長羅大慶,他不是說你有辱校風,丟咱們東大的臉,把你開除了嗎?」
「你走了沒幾天,東哥越想越氣,喝了兩瓶酒衝到了羅大慶的辦公室,暴揍了那孫子一頓,差點沒把他從五樓丟下去。」
「可惜啊,東哥替你解了恨,前後腳也被開除了。」
「他要知道羅大慶前段時間死了,肯定得在老家放鞭炮。」
陳志飛說到這,長長的嘆了口氣。
「東哥也被開除了?」江寒很驚訝,這是他不知道的。
他被開除后,就一直在外面飄着,怕連累哥幾個,很少去學校找他們。
為數不多的見面,確實沒見過老大,還以為是人家不願意見,沒想到背後還有此等隱情。
「是啊,他不讓說。」
「他是真可惜了,隴西大山裏的,公路都沒通的那種,全村十年難得出一個高材生,還是東州這種名校,算是前程全毀了。」
說到這,陳志飛聲音哽咽了起來:「可是人東哥就是條漢子,臨走了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後悔……」
江寒捂着眼,胸口憋的難受,不斷的吸著氣。
他沒想到,自己拖累了老大。
東哥毀了前程,回到大山裏,怕是少不了要傷透父母的心,被人嘲笑、挖苦。
「粑比,那你們為什麼不把大伯找回來,我們家有錢,可以養他啊。」樂樂歪著頭,不解問道。
「是啊,他現在在哪,能聯繫上嗎?欠他的,咱們得補上。」蘇沐雪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問道。
「聯繫不上。」
「這麼多年了,一點音訊都沒有。」陳志飛搖了搖頭。
「找他,一定要找到他。」江寒斬釘截鐵道。
「現在老五、你、我,咱們仨都混出來了。改天找到老大、老三,咱們哥幾個就聚齊了。」
「你說老五這孫子,現在打電話也沒熱乎勁了,喊他來雲海來耍幾天,他都拖了我半年了。」
「不說這個了,來,喝酒喝酒。」
陳志飛叨叨了兩句,再次舉杯。
江寒跟他嘮著舊,吃着肉,喝着酒,很快兩人就有了幾分醉意。
「二哥,你們慢慢喝,我送孩子回學校。」
蘇沐雪待孩子們吃飽了,領着娃兒們出去了。
又是幾杯酒下肚,陳志飛與江寒舌頭都開始有些大了。
「江寒啊,二哥是真羨慕你啊,給丫頭們找了這麼好的一個媽。像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長得好身材好的人家瞧不上我,長的差的我又瞧不上人家。」
「哎,這輩子估計也就是光棍的命了。」
陳志飛一臉羨慕道。
江寒攬着他的肩:「不慌,回頭我就給你介……介紹個大長腿美女,包你滿意。」
「你小子就是桃花運好。」
「咱,咱們那天見到的方夢婕,人家到現在都還惦記着你。」酒一上頭,掩藏了多年的秘密順嘴就禿嚕了出來。
「什麼,什麼叫還,我跟她不熟好嗎?」江寒迷糊道。
「屁?」
「上大學那會,她就喜歡你了。要不是張莉搶先一步表白,你倆就是一對了。」
「我,我告訴你,人家姑娘對你可真不錯。你落難了,人家沒恨你,每個月還送悄悄給你送奶粉錢,一直送到你被趕出去的前一天。嘿嘿,不過這事只有我知道,她不讓我說。」陳志飛勾著江寒的肩膀傻笑道。
「什麼?」江寒驚的酒醒了一半。
他壓根兒就不知道這回事,難怪那天方夢婕說話怪怪的。
哎,又欠了一個大人情。
不行,大學這攤子人情太多了,最近得好好捋一捋,還還人情債了。
「來,接着喝。」江寒拿起酒瓶一倒,才發現空了,「服務員,人……人呢。」
漂亮的女服務生走了進來:「江先生,您有什麼吩咐?」
「去,叫大劉給老子送酒來,別一瓶一瓶的送,直接送一箱來。」江寒豪氣的揮着手。
「沒錯,今天要不醉不休。」
陳志飛也跟着起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