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怎麼了?」白夏詢問。
「他的意識被人控制了,給他強行灌輸了一個思想!」 冷情黑帝的替罪妻 樂天回答。
「啊?思想也能強行灌輸?」
白夏不能理解。
「相當於特別高級的催眠……我估計給他催眠的人讓他去死,所以這個人才會一直自殘。」樂天解釋道。
「哦。」
白夏點了點頭。
突然這個病人猛地蘇醒,他圓瞪著眼睛看著樂天。
「沒事了!」樂天說道。
「我的心好痛……」這個男人說道,
樂天一愣。
他急忙撕開了這個男人的外衣,一個針眼出現類男人的心臟位置。
「卧槽……什麼時候扎的?」樂天問道。
白夏看了看,急忙出去好醫生。
「剛剛扎的,太亂了……我沒來得及說。」一個小護士說道。
「馬上急救……」
樂天說道。
「這個人沒有攻擊性了嗎?」一個醫生擔心地問。
「放心,他現在很安全。」樂天說道。
兩個醫生猶豫了一下,依舊有些不放心,最後樂天不得不親自換了一件白大褂,消毒之後一起走進了手術室。
顧小冷居然也在手術室,她現在有資格參與任何一台手術,所以這個學霸無論是外科,還是內科,或者是骨科……所有的手術她都參加。
「樂天哥……」顧小冷看到樂天驚訝的問。
「你也在啊,我是來當保鏢的……」樂天指了指手術台的病人。
顧小冷莫名其妙。
可是手術馬上開始了,這個病人的心臟被針刺了一下,已經引起了大量的出血……
「麻醉失效!」
麻醉師喊道。
顧小冷馬上檢查了一下。
「敏感體質……不能繼續注射麻醉劑了。」她提醒道。
主刀醫師微微皺眉。
「沒有麻醉……他會疼死。」
顧小冷的目光落到了樂天的身上。
「樂天哥……幫個忙,給他麻醉一下。」她喊道。
主刀醫生奇怪的看了看樂天。
「好咧。」
樂天無所謂的說道。
一根銀針輕鬆地插進這個男人的心臟周圍,然後手指重重的點了幾下。
「可以動手了。」樂天說道。
主刀醫生奇怪的看著樂天,開玩笑的吧?以為這是武俠小說嗎?
「王醫生……快點動手吧!」顧小冷催促。
主刀醫生想了想,試探著在病人的胸口劃了一刀,病人毫無反應,甚至還眨了眨眼。
「這是什麼手段?」他不可思議的問。
「哎呀……王醫生您別問了,我樂天哥的手段一般人用不了,趕緊手術。」顧小冷打斷主刀醫生的話。
手術還是蠻順利的,一直到手術開始縫合刀口,樂天才離開了手術室。
白夏等在外面,看到樂天走出來,她就迎了上去。
「手術裡面真的悶得慌。」樂天吐了口氣。
「習慣就好了啊……我爸聽說你來了,喊你過去喝茶。」白夏看著樂天說道。
「行!我正渴得要命呢。」樂天點點頭。
王帥的電話打來了,告訴樂天他已經離開了,樂天掛了電話就和白夏一起去了白展的辦公室。
錯愛:傾城皇妃 「白叔……」樂天打了個招呼。
「樂天啊,什麼時候回來的?有日子沒見你了,但是想的很。」白展客氣的說道。
「剛回來沒多久……」樂天笑著說道。
白夏給兩個人泡了茶,她就在一旁伺候著。
「有空來我家……一起吃個飯!」白展邀請道。
樂天點點頭,這個沒有什麼拒絕的必要……
白夏看了看老爸,老爸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她有點犯嘀咕……
兩個男人到是聊得不亦樂乎,白夏聽得也是津津有味,原來樂天並不是完全去度蜜月了啊!
怎麼聽起來這個男人好像去了很多地方? 我以爲陳龍文就要這樣完蛋了,誰知就在他快要被勒死的時候,一道黑氣忽然從遠處飛了過來,速度特別快,眨眼間就撲到了陳龍文的身上。
等我們幾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道黑氣已經徹底鑽進了陳龍文的身體裏面。
緊接着陳龍文就開始劇烈的掙扎和翻滾,沒幾下他忽然一個鯉魚打挺翻了起來,然後仰天長嘯一聲,嘴裏傳來野獸一樣猙獰的嘶吼,套在他脖子上念珠,瞬間被某種無形的力量震得斷成了幾節,上面的珠子也都飛灑了出去。
看到這種情況我心裏頓時就是一緊,感覺陳龍文好像被什麼附體了一樣,一下子變得厲害了很多。
等陳龍文轉過身來的時候,我發現他眼珠子全變成了黑色,沒有了眼白,看起來就好像入了魔一樣,嘴角還勾出一個詭異的冷笑,樣子非常的邪惡。
“大家小心點。這傢伙被什麼附體了。”知秋道士沉着聲音提醒了我們一句。
“讓我來試探一下,看看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東西?”說着懷罪和尚就走了上去。不過他很警惕。
陳龍文冷笑了一下,然後擡手一指,一道黑光瞬間脫手飛了過來,直向着懷罪和尚射去。
懷罪和尚一看頓時臉色一變,連忙雙手結了一個佛印,然後向前一推,一個金色佛印脫手迎了上去,眨眼撞上了陳龍文施展的那道黑光,兩者相撞之後,猛的炸了開來,一股強大的氣流向着四周擴散,我能感覺到空間都在震動。
陳龍文後退了一步,但懷罪和尚卻連着退了好幾步,看樣子他應該是吃了虧。
陳龍文不等懷罪和尚站穩,一蹬地面就猛地撲了上來,如同鬼魅一樣。幾個呼吸間已經衝到了懷罪和尚面前,然後右手手指彎曲成爪,直向着懷罪和尚胸口抓去。
因爲速度太快,懷罪和尚慢了半拍,不過他還是反應過來了,連忙閃身後退。
只聽“嗤”的一聲,懷罪和尚胸前的衣服給抓掉了一塊,要是他再慢上一拍,估計胸前就有可能少一塊肉了,甚至有可能被掏去心臟。
站穩之後懷罪和尚還有些驚魂未定。剛纔陳龍文那麼快的速度,給他心理造成了一定的震驚。
懷罪和尚穩住之後,立刻單手捏了一個佛印,然後念動咒語對着陳龍文一指,一個法印頓時脫手飛了出去,直襲向陳龍文的面門。
看到法印飛來,陳龍文不閃不避,直接迎了上去,然後單手捏了一個訣竅,擡手就甩了出去,瞬間對上了懷罪和尚施展的法印。
顧瑾,我們要好好的 這一次懷罪和尚施展的法印瞬間被震碎。陳龍文施展的訣竅卻是去勢不減,直向着懷罪和尚胸口飛去。
眼看懷罪和尚避無可避,蓮花連忙雙手結了一個法印,然後擡手一指,一朵金色的蓮花頓時脫手飛了出去,迎上了陳龍文施展的訣竅。
經這一阻懷罪和尚才抽身退了回來,不過他還是噴出了一大口鮮血,臉色瞬間蒼白了下來。
蓮花一閃身就上去擋在了懷罪和尚面前,生怕陳龍文趁機對懷罪和尚下重手什麼的。
不過看樣子陳龍文似乎並不想急着給予懷罪和尚重創,他反而站在原地抱着胳膊饒有興趣的打量起我們來了。
我和知秋道士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着陳龍文,和他對視。
僵持了良久,陳龍文才邪笑一聲說,“這幾個女娃子倒是挺好看的,給老夫抓回去做鼎爐倒是不錯。”
“你是邪神鬼面生?”青寧忽然問了一句。
“準確的說,我是邪神的一縷法身,你們這幾個傢伙竟然敢傷我徒弟,太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吧?”邪神說着“尜尜”怪笑了一聲。
青寧一抱拳說,“我們跟這位有點過節,但不知道他是你的徒弟,如果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邪神見諒。”
“見諒?”邪神冷笑了一聲,“讓本神見諒也不是不可以,但前提需要幾位美女選一個出來做老夫的鼎爐,最好是生人。”
“一縷元神也敢這麼猖狂,今天看我如何滅你元神。”知秋道士說着“鏗鏘”一聲,金劍出鞘,整個人渾身氣勢暴漲了起來。
邪神眼睛微微一眯說,“沒想到你這小道士不露聲色,還有點本事,今天本神就陪你玩玩。”
話音剛落,邪神身體一閃就向着知秋道士掠去,速度奇快無比,不過知秋道士速度也不慢,長劍一轉就迎了上去。
兩人這直接是過招比速度,我只看到人影閃來閃去的,快得根本連他們的身法都盯不住。
轉眼間知秋道士和邪神已經過了數十招,這只不過是剛開始彼此的試探,但看樣子似乎是旗鼓相當,誰也沒有佔到上風。
知秋道士首先從戰場中跳了出去,然後單手捏出一道符咒,雙指夾着放在額前唸了一串咒語,然後他快速的把符咒貼在了金劍之上,隨即長劍一震,擡劍一指邪神,那符咒頓時泛起了金光,閃電般向着邪神飛去。
看到這裏邪神眼睛一頓,然後雙手一拉,就那麼憑空拉出來一團黑氣,然後他擡手一揮,那圓球一樣的一團黑氣頓時脫手飛了出去,眨眼間撞上了知秋道士施展的符咒。
兩者相撞之後,黑球首先把那符咒吞噬了進去,不過緊接着黑球也爆炸了開來,空間一陣波動,一股強勁得氣浪逼得我們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兩步。
知秋道士和邪神處於戰場的中央地帶,自然是首當其衝,兩人直接被震的退了好幾步,穩住步伐的時候,看起來都有些臉色蒼白,他們這第一次鬥法看樣子應該還是旗鼓相當。
知秋道士看傷不到邪神,當即左手捏了一個劍訣,右手擡劍,遙遙一刺,同時輕喝了一聲,“金劍無痕,殺……。”
隨着最後一個字落下,知秋道士忽然消失了,等下一刻出現,他已經到了陳龍文面前,手中金劍直向着陳龍文的咽喉刺去。
如今邪神法身附在陳龍文的身體上,如果陳龍文受了傷,他自然也會跟着受傷,所以在知秋道士手中的金劍將要刺到陳龍文咽喉的時候,邪神連忙控制着陳龍文的身體向後退了一下,然後屈指一彈,彈在了知秋道士刺來的劍尖上。
邪神借力後退,想要避開這一劍,可是知秋道士卻瞬間逼近,根本不給邪神躲開的機會。
眼看着金劍就要刺進陳龍文咽喉了,這時他臉上忽然脫離出來一個黑影,瞬間延伸,一下子就撞在了知秋道士刺來的金劍上面。
那一撞的力度似乎非常大,知秋道士整個人都被撞得退了幾步,再看陳龍文,也被震的退了好幾步,他臉上延伸出來的黑影也被震得回到了他的身體,我想那應該是邪神的法身,關鍵時刻脫離陳龍文的身體,接了知秋道士一招。
知秋道士站穩之後身體一閃,就再次撲了上去,他只要一出手,對手如果不倒下,他是不會停手的。
邪神這時候也感覺到了知秋道士不好對付,身體當即一轉,整個人貼着地面以旋轉的方式向着知秋道士迎了上去。斤帥妖圾。
他轉動的時候帶起的力量特別大,滿地的碎石塵土都被帶着捲了起來,以邪神爲中心快速的旋轉着,看起來這時候他整個就化作了一道龍捲風。
知秋道士一看這場景,當即雙手握劍,成開天之勢,然後猛地一劍斬了下去,他手中的金劍都亮起了金光。
整個空間都傳來了扭曲的震動,我甚至能夠看到空間被力量影響後所產生的摺疊曲線。
知秋道士手中的長劍終於斬了下去,時間拿捏得剛剛好,正好斬在了邪神帶動的那道龍捲風上面。
一瞬間強大的氣浪向着四周擴散了開來,那些塵土碎石都被衝擊的如同雨點一般飛射了過來,搞得我們幾個人連忙護住了面部。
那龍捲風的力量似乎比我想象的強大很多,知秋道士直接被震飛了出去,不過他沒有摔在地上,而是飛出去五六米之後落在了地上,但也一連退了好幾步。
再看看陳龍文,雖然沒有被震飛出去,但他現在看起來相當狼狽,渾身都是血跡,口鼻都在溢血,看樣子這身體經不起邪神法身力量的摧殘。
邪神這一次沒有再向着知秋道士衝去,而是身體一轉,閃電般向着我們撲了過來,速度快的我根本看不清楚,只能看見一道殘影掠了過去。
從我身邊擦過去的時候,邪神帶起的風都吹起了我的衣角。
我連忙轉身向後看了過去,邪神已經不見了蹤跡,同時我發現,寶兒也不見了,她被邪神掠走了。 山海市的紅雨影樓,老闆伍紅雨不在,他的一個朋友正在幫他打理著影樓的事物。
一個戴墨鏡的年輕人突然出現在影樓的面前。
農妻是個狠角色 「要拍照片嗎?」前台的姑娘看到了這個男人,開口問道。
墨鏡男點了點頭。
他走進了影樓。
「我們這裡有一千八百八的,有五千八百八的,有一萬八千八的……您需要哪一種?我都可以為您介紹一下。」前台的姑娘說道。
這個男人看了她一眼。
「只有這些?再貴一點的沒有嗎?」他詢問道。
「有的……最貴的是五萬八千八的一套寫真集!由我們影樓最好的有十年經驗的攝影師幫您拍攝,保證可以讓您滿意。」前台的妹子急忙說道。
這是來了一個大客戶啊。
墨鏡男點了點頭。
「就要這個五萬八的……我想和你一起拍,可以嗎?」他看著面前這個姑娘。
前台的姑娘愣住了。
「怎麼了?不願意嗎?我可以多付你一些錢。」墨鏡男說道。
「可以!可以的……」這姑娘點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墨鏡男微微一笑。
他摘下了自己的眼鏡,露出了自己的眼睛,對面的姑娘看了一眼,愣住了,這是一雙多麼純凈的眼睛啊。
「我叫……欣怡!你……你叫什麼名字?」她羞澀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