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門而出,看到院子里已經進來了一小撮人。幾個強壯漢子保護著中間的幾個女人和老媽子。
其中一女子被眾人如同眾星捧月一般圍在中間,渾身貴氣,月白色長裙恰好及地,脖子上掛了一串細小的黑珍珠項鏈,長發及肩,還系著細長銀色髮帶。
「您便是魚白先生?」女子很是客氣。和傳話時的居高臨下完全不同。「多日不曾前來拜見您,真是失禮。」
「大夫人客氣了,在下才是,在這裡盤桓數日還沒來得及拜見主人,要說失禮的應該是我才對。」
白瑜客套道。
兩人一番寒暄,自我介紹,白瑜也得知,這女子便是這林府的事實主導人,看上去年輕。但實際上已經有五十多歲的夏雨欣。也就是現在林府家主城衛軍統領林煥明的原配夫人。
母憑子貴,這夏雨欣生有一女,在附近最強的天山劍派修行,天資過人,加上府里資源供給,這次過來,便是想請白瑜為其女兒做身邊主事的職務。
「反正先生暫時也沒什麼好去處,不如先陪著我翎兒去一趟劍派。入了宗門也好方便了解我中府大地風土人情,以後要走要留。悉聽尊便。「
夏雨欣姿態放得很低,和前面的態度完全是兩回事。
不光是白瑜有些意外,就連跟著女子一起來的那群人也是面面相覷,不知道她為何會突然態度轉變這麼大。
白瑜此時也確實沒什麼地方去,只是感覺這女人說話確實說得漂亮。
他畢竟是個異域仙人,過來人生地不熟。也沒有身份路引,這幾天看了府志,已經明白,若是沒有路引在這裡想要離開本地,那就是違法的。官府會自動將其定義為通緝犯、亂民。
但若是有了清白的身份,或者有了路引,便能自如行走。
這裡的官府可是連超能者也管轄在其中的龐然大物,足以證明天樞島國王殿的強勢。
他看了眼夏雨欣,或許先暫時在這裡安定下來,也是個不錯選擇。
「不知夫人女兒現在什麼修為?」
「修為的話…我也不清楚,不過前年回來時,便已經是D級劍能者。」
D級劍能者?
白瑜沒聽過這邊的境界劃分,也是皺眉。
「天山劍派是純粹的神通劍派,以修鍊劍術神通為主,其餘我便是不很清楚了。」夏雨欣稍微介紹了下。
思索片刻,白瑜便也答應夏雨欣,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去見識這裡的武道修行界是什麼樣子,等到那個翎兒回來后,見了面,若是雙方都還同意,那這份事情也就做了。
但條件是他需要一份乾淨的身份,並在官府那裡註冊過,也要提供最大限度能夠過去的路引。
待遇是能夠同樣得到天山劍派的陪伴修行資格,只是不能學習其中劍譜,其餘待遇都可以同時享受。
在夏雨欣要離去之時,她偷偷塞給白瑜一張紙條。
今夜十二點,拜春亭!
白瑜眯起眼前,這個女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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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白瑜來到林府府中的拜春亭,這座拜春亭據說是前一任大夫人最愛的地方,去世后,林煥明將這裡列為禁地,除了他外,不準其他人進入。
白瑜看著周圍,非常恬靜怡然,是個難得修心的好地方。
「魚公子你終於來了。」
夏雨欣的神情驕傲中帶著一股矜持,有的手中握著半卷殘書,有的正在挑著銀簪別著燈花,她的美麗和清高出塵,可以蕩滌任何邪念。
但是偏偏這一刻,白瑜的心中卻慢慢地、慢慢地燃燒起了一股野火般的yin欲,這股念頭由小及大,彷彿是燎原的草甸,迅速地演變成熊熊烈焰;再也按奈不住的佔有她,在他的腦海里左衝右突。
什麼王圖霸業,什麼家國天下,全在此時變成了一堆消散在風中的雲煙,他現在唯一在腦海中徘徊著她想法就是……………佔有這個高傲的女人!將她的嫻靜用最無恥的方式去蝟·褻!將她們可以蕩滌任何邪念的美麗,摧殘到底!踐踏到底!用那最最不堪的方式!
褻瀆聖潔幾乎是每一個男人心中最難以啟齒的夢想,這一刻,白瑜發觀自己離夢想是如此的接近!哪怕只是想一想自己可以玷污這蛙高貴和矜持的仕女,白瑜就幾乎能感覺到身體中即將有一蓬滾燙洶湧的岩漿噴涌而出。
「有趣的媚術,居然能夠影響到我。」
一場追逐開始了,驚慌失措的雲雀永遠也逃避不開鷹隼地捉拿,鷹隼帶著yin笑。一步一步逼近了被堵在死角地雲崔。慘淡的花容不便沒有贏來憐憫,反倒越發激起了荒yin的獸性,袱白瑜緊緊攬在懷中的是擁有一對驚人胸脯和驚人細腰地夏雨欣,夏雨欣正努力地偏過頭去。清秀美麗的臉龐上有一絲絲淚滴清楚地滑藩,白瑜將這個偏過去地美麗臉蛋粗暴地擰到了自己的面前。盡情地欣賞著這份不屈和掙扎。
拜春亭內的淡淡煙霧越來越濃了,沁人心睥的淡淡甜香也更加熏人慾醉了。
擁有完美縫製的式樣地長裙,早在撕扯的過程中變的零落不堪,柔嫩誘人的胸口在慌張的遮掩中,總是因為尺碼過於驚人而變的左支右拙。就象是個決堤的水壩,防得住這頭防不住那頭。
「魚白大人,我們可以先談談詩。」夏雨欣咬著嘴唇,努力不讓眼眶中的淚水溢出來,強顏歡笑對著已經兩眼發紅的野獸說道。
「詩?」白瑜滿臉yin笑,一把摟信了夏雨欣,愜意地坐在荼靡架下的絲絛鞦韆上,粗壯的大手一下探進了懷中美人的衣領,握住了那一團軟玉溫香,以白瑜一手可以掌控籃球的大手居然都沒能全部抓牢,豐美的彈性讓握住的野獸感覺到自己正在踐踏全世界的尊嚴,蹂躪著最高貴的貞女烈婦。
「跳舞會不會?」白瑜誕著臉看著眼前羅裙不整,春光大泄的夏雨欣問著,手上的動作也越發粗魯了,懷中的夏雨欣正在用鼻息發出一種痛苦的呻呤,在白瑜聽來,這種呻呤聲卻遠比任何天籟更要來得美妙。
夏雨欣都避開了那肆無忌憚的侵略目光,碎咬銀牙點了點臻首。
「那就跳吧,哪個跳的不好,就來陪我。」白瑜哈哈大笑著把懷中的美人放開。
只是她剛剛跳動舞步,身上的衣物一下子撕成了零落的蝴蝶,尖叫聲和反抗被無情地在鎮壓。
很快舞步並不能讓這凶獸滿足,他站起身來,將柔美誘人的身體袱粗暴地放平在鞦韆上,就象是一個闖入了富有城市中匪幫,白瑜用最最原始的方式開始了殘的踐踏,鞦韆是用潔白的絲絛製成的,都有拇指粗細一根,極其強韌的絲質居然沒有在白瑜的撞擊力來回扯動之下斷裂掉,實在是一個奇迹。
白瑜現在只剩下了本能,什麼清醒,什麼家人,全在莫名其妙中被忘卻的一乾二淨。
嬌媚誘人的夏雨欣被再次翻轉了身體,趴著按在了鞦韆上,改變了規則和玩法的白瑜此時正在將以前自己想試試,卻一直沒能如願以償的技巧完全用最野蠻粗暴的方式表現了出來。
夏雨欣的雙眉蹙起,發出了一聲凄慘的哀嚎,帶著哭音的迴響,唯能夠給她帶來的就是更加劇烈的發泄與獸行。
一番大戰過後,夏雨欣心滿意足的站起來,她閉上眼睛,清楚的感受體內多出來的水能元流動。
「這個男人果然強大!」夏雨欣看著緊閉雙目的白瑜,忍不住嘀咕了一聲。
比起其他男人,不只是水能元,就連那一方面也十分強大,被他幹了大半夜,夏雨欣感覺身子骨幾乎快散了,同時才明白,原來做女人是這麼幸福與辛苦的事情。
白瑜猛地睜開雙眼,笑吟吟的看著眼前夏雨欣。
「大夫人好算計!」
「什麼?怎麼可能?」夏雨欣驚恐的睜大雙眼,已經下體太過疼痛,一時緊張,居然摔倒在地。
而白瑜已經站在她的面前,兩人的的面孔近在咫尺。
「居然敢對我采陽補陰,要不是我極度克制,你早就被吸過去的水能元給撐爆了,你這種把戲,不知道我可是祖師爺級嗎?」
「魚公子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奴家剛剛已經被你折騰個半死,你就放過奴家吧!」夏雨欣很快冷靜下來,反而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人見猶憐。 「不要走!」
林寒猛地睜開了禁閉著的雙眼,一下子從床上彈坐了起來,額頭上布滿了密集的汗水,精赤的上半身仍舊留有許多淺紅色的抓痕。
「婉月……怎麼……」
清醒過來的少年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猛地一偏頭,卻發現床榻之上,唯獨留下了一團殷紅色的血跡,整個房間空空如也,除了正喘著粗氣的自己以外,哪還有半分蘇婉月的影子?
「這是個夢嗎?我怎麼會同時……不對,婉月到哪兒去了!」
林寒回想起了昨夜的瘋狂,身上的爪痕仍舊在向他傳遞出隱隱的刺痛,預示著那一夜美好曾經真切地發生過,只是目光環顧周圍,卻再也瞧不見那道身影。
「難道婉月還是不肯原諒我?」
腦海中傳來一絲脹痛,林寒頹然走下床,隨手拾起了一件衣服,遮住了自己的緊要部位,卻發現了一團漂浮的光團盤旋在房間之內,從裡面隱隱傳來一道熟悉的氣息。
「是婉月留給我的,她居然也懂得利用精神力來傳訊!」
林寒慌忙走到光團前面,虛指一點,隔空釋放出精神力,光團猛地一顫,一道淡淡的聲音便直接傳遞進入了他的腦海,
「林寒,你我之間的結合,原本就是個天大的錯誤,我要想盡辦法來彌補這種過錯,你別再找我,我不希望讓你看到我的另一種樣子,勿念!」
意識深處浮現出一道溫婉的倩影,紅唇輕抿,流露出一道動人的微笑,然而在這句話講完過後,卻整個崩碎成了一片虛無,留給林寒滿心的失落,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淋到了腳。
「就這樣走了?」
林寒傻獃獃地凝視著空無一物的房間,空氣中仍舊殘存著淡淡幽香,內心湧現出一絲酸楚和刺痛。
為什麼她明明已經成為我的人了,為什麼還要離開我!
彷彿一道閃電劃破天空,狠狠地擊中了林寒的內心,讓他感覺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彷彿心臟被直接撕裂成了好幾瓣……
「婉月,無論你走到哪裡,我都一定會把你找回來!即使你不願意再跟我在一起,我也一定要問一句,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林寒死死地握緊了拳頭,內心的傷痛被他深埋在靈魂的最底層,唯一遺留下來的,唯有深深的倔強與決心!
「是時候去見宗主了,婉月應該很早就離開了飛雲宗,茫茫人海,就算現在衝出去,也是絕對尋找不到她的。」
呆坐床頭半晌,林寒默默地穿好了衣服,回過頭,眼帘中倒映著被褥上那團殷紅的血跡,如同炙熱的太陽一般,灼燒得他的雙眼一片模糊。
……
飛雲宗,執法殿。
一座巍峨莊嚴的大殿佇立,宛如刺破蒼穹的萬仞孤峰,林寒緩步行走在通往大殿的通道上,每一步都走得十分認真。
執法殿是飛雲宗兩大禁地之一,除了各個大殿的殿主和長老之外,即便是一些內宗執事,也沒有資格隨意踏入其中。
這裡是楚凌雲的居住地,同時也是整個飛雲宗的中樞所在,林寒自從加入飛雲宗至今,還是第一次走在這條道路上。
和雄天所在的萬獸殿不同,這裡表面上並沒有安排任何守衛,只是行走在其中,林寒卻在一瞬間察覺到了不下二三十道銳利的目光,每一道目光中都充斥著冰冷的巡視。
林寒相信,只要自己隨意做出點什麼容易讓人誤解的動作來,恐怕等待著他的,立刻便會是幾十位氣境強者疾風驟雨般的毀滅打擊。
「想不到除了內宗的長老和執事,這裡還隱藏著一道如此恐怖的力量,這股力量,應該就是整個飛雲宗最大的仰仗和底牌了。
目光掃視在周圍蜿蜒曲折的長廊上,林寒心頭暗驚,這裡的每一道氣息都隱藏得很好,若非自己的精神力大異常人,恐怕根本就無法探測到他們。
林寒邁著細碎的步伐,盡量作出一副輕鬆的神情,推開虛掩的朱漆色大門,行走在了空空蕩蕩的主殿之內。
「孩子,你來了!」
眼前一束流光掠過,靜靜地懸浮在了他的面前,流光中泛起層層波動,隨即,一道身穿青色長袍的慈祥身影直接背負著雙手,浮現而出。
銀絲皓首,蒼蒼白髮,腰身如同松柏一般挺拔,枯瘦的身軀中彷彿具備著足以輕易移平山嶽的力量,舉手投足間都伴隨著一股玄奧的波動,兩隻眼睛宛如小太陽,一掃之下,如同看穿人的內心,
「你似乎休息得不好。」
林寒恭敬行禮,隨即點了點頭,抬起頭來苦笑道,「昨夜發生了一點小事,不知宗主喚我前來何事?」
「是這樣的,再過兩個月便是你們參加龍淵榜的日子,此事關乎飛雲宗的龍脈氣運,事關重大,所以在此之前,老夫會向你們詳細介紹一下這次大賽的情況。」
楚凌雲微捻鬍鬚,注視在林寒身上,點頭笑道。
「這次會有多少人獲得參加龍淵榜的資格,他們也在這裡嗎?」
林寒行走在夢天古域的時候,早已將大致的規則全部都了解清楚,因此對於楚凌雲交代的話倒並不怎麼關心,而是話鋒一轉,開始關注起了其他參加龍淵榜的人選。
「他們正在後山等候,我一會兒也會帶你過去,林寒,這次的人選中,或許會多出幾個讓你預料不到的有趣人物。」
楚凌雲嘿然一笑,表情顯得十分神秘。
「預料不到的人物?」
林寒神色一動,下意識地介面道,「我認識嗎?」
「看看就知道了!」
楚凌雲大袖揮展,周遭光景頓時一片朦朧,林寒在扭曲的空間中穩定下身子,卻發現自己此刻已經出現在了執法殿的後山處。
後山蒼松青翠,綠水環繞,頭頂懸挂著一條銀色的瀑布,宛如銀龍,瀑布垂天而落,似有萬千雷闔聲響起,宣洩在一汪碧色的深潭之內,濺起無數水花,在一片迷霧朦朧的水氣籠罩下,佇立著數道挺拔的身影。
這裡的每一道身影,周身縈繞的氣息都曉得分外強橫,周身氣勁外放,如同形成幾道衝天而起的氣流。
「木痕表哥!」
林寒將目光轉移到了當先站立的第一道身影上,神色驀然一凝,這道身影的面部輪廓與木家兩位家主有著六分相識,薄嘴唇,鷹鉤鼻,挺俏的鼻樑之上,一對眼睛宛若明珠,神采俊逸。
「林寒表弟?恭喜你終於趕上了我們了。」
木痕偏過頭,對林寒露出了一絲溫和的笑意,隨即目光一怔,有些吃驚於林寒的進步。
「哪裡,還是你更厲害。」
林寒搖頭一笑,木痕比他大了兩歲,實力處在氣境三重巔峰的地步,即便比起那些在上一屆龍淵榜中奪得了公子稱號的人也是不遑多讓,在弟子一輩子中威望極高。
目光順著木痕身後游移,林寒瞧三道身著甲胄,一臉凶煞的身影,境界同樣停留在氣境二重的地步,而在他們身邊,則站立著一位身材惹火,身著一襲白衣的少女,目光冷得似冰,正用冷冷的目光打量自己。
「咳,柳雪師姐,又見面了。」
林寒尷尬一笑,眼前這個少女,正是曾經跟隨蘇婉月一同參加過荒蕪神境的柳雪,這丫頭對於林寒似乎天生就有一種敵視,每次瞧見少年,那目光都犀利得好似尖刀,帶有濃濃的敵意。
「希望你能在龍淵榜中照顧好自己,到時候死了,可不會有人搭理你!」
柳雪秀眉輕蹙,冷然招呼了一聲,將冰冷的目光轉向了別處。
林寒尷尬一笑,正準備說點什麼,張了張嘴,另一個方向卻傳來了一道莽撞的咋呼,
「我草,那傻子不是林寒嗎?韓楓你看,好像變厲害了不少!」
「紫火!」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少年豁然轉身,目光似電流般穿過緊鎖的白霧,瞧見一道猥瑣的身影,正伸出手掌,十分用力地拍在另一道身影的肩膀上,後者則是一臉的嫌惡,動動肩膀,瞪了他一眼。
「韓楓,紫火,你們的傷都好了……」
林寒快步靠近了這兩道身影,一臉激動地打量著他們。
一年多的時間未曾見面,這兩個傢伙仍然如舊,不過透過他們體內傳出的勁氣波動判斷,林寒瞧出這兩人居然如同自己一樣,都已經突破到了氣境二重的層次。
「嘿嘿,小夥子幹得不錯,難怪我叔叔那麼稀奇你,想不到即便吸收了蠻荒妖獸,小爺也差點沒能趕上你的腳步。」
紫火嬉皮笑臉地迎了上來,臉上時刻都掛著賤笑,至於韓楓則顯得穩重一些,只是靜靜注視著林寒,嘴角上揚。
「沒想到一年之後,咱們三兄弟還能再次聯手,林寒,這次的榜首我可不會再讓給你了!」
「你們兩個傢伙在大荒閣呆了這麼久,應該得到了不少好處吧,到時候咱們倒是可以試一試,看看誰更厲害。」
三人湊在一起談笑,很快便將這裡的寧靜氣氛打破,就在這個時候,眾人身後傳來一道輕響,一襲青色長袍的楚凌雲臉上帶著微笑,凌空懸浮在碧潭的上方。 白瑜將其摟在懷裡,上下其手。
「真沒有想到大夫人居然這般美味,真是叫人流連忘返。」
大夫人又驚又怕,每一個被他勾引的男人,最終都成為她最忠誠的奴僕,成為她吸收水能元的僕從,如今魚白居然索然無事的站在她的面前,肆無忌憚的玩弄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