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他老人家這個時候站出來,又是爲了什麼呢?
就在我一臉迷茫的時候,元晦大師居然直接擠進了一觸即發的兩人中間,然後雙手平伸,開口說道:“諸位,時至如今,僵持不下,不如放下爭端,握手言和,如何?”
屈胖三瞧見元晦大師,笑了笑,不說話,而那釋永義大師則是一臉不解,說元晦法師,你這是何意?
他說話的時候,居然有重音,顯然已經不再是一個人。
他已然請來了佛陀入身。
不過他這種狀態,比我們之前的那種請神上身又有不同,至少他現在能夠主導身體的控制權,還能夠認出元晦大師,也沒有隨意而動。
元晦大師一臉肅穆,說道:“永義法師,你認爲你能贏?”
釋永義一愣,說你這是什麼意思?
元晦大師搖了搖頭,指着屈胖三身前那十八顆懸浮的舍利子,然後說道:“你可知曉,這是什麼?”
釋永義說我達摩洞列祖列宗寂滅之後,留下的舍利子。
元晦大師搖頭,說不,我說的,是你可知道,那舍利子凝結而成的符號,代表着什麼嗎?
釋永義這時方纔回過神來,沉默了幾秒鐘,然後說道:“不知。”
他倒是謙虛,不懂的,也沒有強行裝懂,而是朝着元晦大師拱手說道:“還請賜教。”
元晦大師雙手合十,道了一聲“阿彌陀佛”,方纔說道:“如果老衲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符號,應該是無字天書之中的寂滅,代表着毀滅一切的災難,如果這位小施主真的發動起來,法師你固然能夠憑藉着加持金身,倖免其難,但周遭這三百來人,未必又幾人能活,而這方圓十里,必然也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啊?
聽到這話兒,釋永義大師一臉的難以置信,而周遭的人聽聞,也是一臉蛋疼。
原本以爲退了個十幾步、幾十步,就應該能夠倖免於難了,誰曾想這波及的距離,居然能夠達到方圓十里?
這小孩兒還是人麼?
衆人都爲之震撼,而釋永義大師的臉色也是幾次變化,最終還是有一些不甘地說道:“元晦法師,你這話兒,不會是騙我吧?”
元晦法師不說話了,反而是屈胖三開口說道:“原本沒有這麼強的,不過誰叫你送了這麼多舍利子給我呢?”
元晦法師沒有理會釋永義大師,而是回過頭來,朝着屈胖三行禮,然後說道:“屈居士,此事定有誤會,請您看在老衲的面子上,放下爭端,握手言和。”
屈胖三笑了,說元晦大師,我能給你面子,不過有件事情你恐怕是搞錯了——在這兒不依不饒、咄咄逼人的,可不是我。
元晦大師回頭,問那釋永義大師道:“老衲來得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請明言,不然一旦雙方動手,波及整個少室山,大錯鑄成,可就難以挽回了……”
釋永義大師估計還在消化元晦大師的話語,並沒有回話。
而在這時候,有一個滿面紅光的胖大和尚走了出來,宣了一聲佛號,然後對屈胖三說道:“閣下可是天下十大高手之中的河東散人屈胖三?此間必有誤會,還請兩位放下爭端,我們有話好好說。”
釋永義大師瞧見這禪師,連忙行禮,然後說道:“師兄,這……”
大和尚擺手,說夠了,此事都是誤會,舍利子法會召開在即,不要再多生糾葛,你且退下,另外讓達摩洞的師兄弟將觀禮兒的江湖同道帶走,我來處理。
釋永義大師聽聞,儘管十分抗拒,但還是忍了下來,朝着他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
他轉身的那一剎那,身上的金光驟然黯淡,不見蹤影。
待人員散開一些,那位十分知名的大和尚走到屈胖三跟前來,笑着說道:“既然有元晦大師在場證明,此事定然是誤會。正所謂‘不打不相識’,施主您名滿天下,貧僧一直仰慕,剛纔還和元晦法師談起,恨不能相見。沒想到今日居然碰到了,心中歡喜啊——此地人多眼雜,還請兩位移步,去我寺用茶。”
這位果然是個秒人,言談舉止,頗有長者之風,讓人如沐春風,心情頓時就舒暢一些。
屈胖三瞧了一眼元晦大師,又看向面前這位大和尚,問道:“不打了?”
大和尚笑了,說不打,不打,我們只敘交情。
元晦大師也開口,說還請屈施主給老衲一個薄面,感激不盡。
屈胖三笑了,說大師說得客氣。
說罷,他將那憑空懸浮的十八顆舍利子放下,堆疊在右手之上,然後交給了那大和尚,又朝着我打招呼,讓我靠近前來,這纔給人介紹道:“這位是我跟班小弟,陸言。”
某些原因,不多描述,大家知道就好。加更奉上,謝謝大家。 既然屈胖三的身份被大和尚點破,自然也沒有隱瞞我的必要。
只不過對於屈胖三的介紹,跟前兩位在佛學界有着崇高地位的高僧大德,下意識地露出了一臉蛋疼的表情來,而我也不由得苦笑,將臉上的妝容去掉,朝着兩位行禮道:“見過兩位法師。”
少林寺的大和尚瞧見我,十分客氣,向我施了一禮,說原來是近日來在江湖上名聲大噪的千面人屠,失敬失敬。
他是個十分會做人的角色,堂堂一寺院領導人,卻顯得很是客氣,讓我之前被堵在洞子裏的怨氣消解不少,趕忙說道:“法師客氣了,我那個不過些匪號、兇名而已。”
大和尚一臉正色地說道:“陸施主可別妄自菲薄,佛有真怒,降魔即是救人,這是我少林千年以來的理念,別人光看到了那些死在你手中的江湖高手,卻不曾想,倘若是沒有你的出手,現如今的茅山宗、龍虎山,乃至傳說中的東海蓬萊島,可都已然是生靈塗炭,哀鴻遍野了……”
到底是當領導的,人家這說話的水平,還真的是讓人不得不服。
一陣寒暄之後,大和尚盛情想請,我們也不好拒人於千里之外,於是便跟着到了寺中稍坐,有沙彌端來清茶,四人一邊飲茶,一邊敘着話。
按道理說,我們跟這位大和尚只是初識,雖然大家彼此久仰,但這般坐下來談,多少還是有一些尷尬。
不過好在旁邊有元晦大師在,穿針引線,倒也不會太過於唐突,再有一個,人大和尚的水平很高,又懂得做人,熱情得讓我們都有一些不太好意思,當下也是放下了剛纔的糾葛,相談甚歡。
大約聊了一會兒龍虎山和東海蓬萊島的事情,又講到了天山神池宮,如此聊了一圈,又回到了三十四層劍主,和三十三國王團的威脅來。
這兩股勢力,近年來興風作浪,可比當年的邪靈教要邪乎許多,也強勢得很。
當年的邪靈教一直都隱於幕後,最大的動靜,莫過於攻打青城山,然而後面這兩股勢力則生生猛許多,不但許多江湖小宗門被滅掉了去,就連龍虎山、茅山這樣的頂級道門,都未能倖免,而那對於許多修行者來說,幾乎只能算是傳說的天山神池宮和東海蓬萊島,也都遭受荼毒。
很難想象,還有什麼是他們不敢惹的。
京都大內麼?
正是這樣的壓力,讓少林寺達摩洞不得不出世,選擇站了出來,而如何防範這些人,甚至想辦法將其剿滅,這也是許多宗門領袖,不得不面對的問題。
我們交流了一會兒意見,那位大和尚表示,說他已經加入了佛門目前設立的守望互助同盟,如果哪一天,對付這幫人,需要用得上他少林一脈的話,他絕對會無條件選擇支持。
得到這位的承諾,我們都很高興,表達了感謝。
隨後他邀請我們參加後天少林寺召開的舍利子法會,在旁觀禮。
對於這個邀請,我們終究還是沒有答應。
屈胖三告訴他,說我們現在比較麻煩,因爲做了太多讓那幫人不開心的事兒,導致三十三國王團狠下決心,一定要剷除我們,之前的時候,就已經碰到了日本的鎮國級高手西園寺一郎,惹了一屁股的事兒,現在我們的行蹤又在這兒暴露了,指不定又有多少人跑來殺我們——我們的安危倒是其次,最主要還是怕打擾了你們的法會……
對於這事兒,他們顯然也有聽聞,忍不住詢問起了當日之事來,而聽完了我們的敘述之後,兩位佛學界的大拿也忍不住拍手叫好,說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幹得漂亮。
呃……
他們這態度,讓我對於得道高僧的固有印象發生了改變,沒想到得道高僧也不是整天“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宣傳一大堆囉裏囉嗦、心平氣和的禪理。
對胃口。
如此又聊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天明,我和屈胖三起身告辭,兩人執意要送,給我們攔住了。
屈胖三說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兩位都是灑脫之人,用不着這般多禮。”
如此雙方告別,然後我和屈胖三步行離開了少林寺之後,由我施展那地遁術,帶着屈胖三翻山越嶺,走了差不多幾十公里的山路之後,突然一轉,進了一處深山老林子裏去。
之所以如此,全部都是屈胖三的要求。
得到無字天書的他,其實心早就飛了,耐着性子將兩個老和尚給哄妥當了,趕忙想要找個地方,好好地研究研究那本書。
他是一刻鐘都等不了,我沒有辦法,只有帶着他往老林子裏鑽。
屈胖三選好一處風水還算不錯的山峯頂端,讓我幫着照看周遭,而他則將那“無字天書”給攤開了來,然後認真地研習上面的東西。
我知道這《無字天書》,他這兒有一份,另外一份,據說是拓本,則在百年前的沈老總手中。
而那沈老闆便是小佛爺的前世。
追婚1001次:總裁前夫撩上癮 當年的屈陽,之所以成爲邪靈教的右護法,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想要研究沈老總手中的“無字天書”,不過一直求而不得,費盡心力,也只得到幾份殘篇,此刻能夠獲得全本,哪裏會不癲狂呢?
事實上,當這傢伙開始認真看進去的時候,整個人的臉上,青一陣兒紅一陣,口中唸唸有詞,跟抽風了一樣。
我有點兒無語,不過也知道他想必是碰到了心中喜愛的東西,方纔會如此。
醫妃駕到:邪王快跑 屈胖三在那不知名的小山峯頂上,研究了七天七夜,我一開始的時候,陪在他身邊,到了後來,我也扛不住了,便選擇幫他護法,又提供後勤保障。
山中不知歲月,屈胖三這七天吃了就睡,睡醒了就看書,狀若癲狂,一直到了第八天,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將書收了起來。
我伸了一個懶腰,問道:“怎麼了?弄完了?”
屈胖三長嘆一聲,說怎麼可能?此物博大精深,蘊含世間至理,區區幾日功夫,焉能全數讀懂? 總裁深度愛 只不過人力有時盡,我倘若強行解讀下去,會傷到身體——我已然全部記在腦海中,至於以後,慢慢實踐便是了,對了,過幾天了?
我掰着手指,數了數,說從我們進山來,這是第八天。
屈胖三抓着頭皮,說有什麼新聞沒有?
我說手機早沒電了,我哪裏知道?
屈胖三美美地伸了一個懶腰,說那行,走吧,進城,找地方去洗個澡,然後跟家裏聯繫一下。
我在這兒也待得不耐煩了,聽到吩咐,趕忙說道:“走吧,走吧,待在這兒,人都廢了。”
兩人下山,腳步匆匆,花了兩個多小時,趕到了附近的集市,改頭換面之後,打聽了一下大概的方位,然後坐車進城,找了一個洗浴的地方,美美地洗了個澡,又把手機給充上了電,開機之後,我發現手機裏有好多個未接電話。
有茅山指定聯絡人打來的,有金陵戴局長打過來的,另外還有林齊鳴打來的,布魚也打來了幾次。
我挨個兒地回覆,先跟茅山宗的聯絡人打了個電話,那邊倒沒有什麼事情,先前打過來,是雜毛小道得知了西園寺一郎的事情,詢問我們是否需要幫忙,至於戴局長那裏,沒有打通,而林齊鳴這邊,則告訴我們,他已經去東南局赴任了,但好像林佑的案子有進展,具體的他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讓我們直接跟布魚聯繫。
我又撥通了布魚的電話,接通之後,布魚問我,說你們在哪裏?
我說在豫南一帶,怎麼了?
布魚說林佑的案子,現在由我負責,經過這段時間的偵查,我們得到了一些消息,據說他們是在濟州島度蜜月的時候,給釜山真理教看上了,然後給扣住了,我們得到的線索也不多,目前調動了幾個潛伏的暗線,追查到了一家賭場那裏,就截住了,所以總局這邊調動了一個特別行動小組,派到濟州島去,目前還在外圍觀察——我之前打電話給你,是想詢問一下你們的意見……
我說你現在在濟州島?
布魚說沒有,我的身份是記錄在檔案裏的,貿然出現在濟州島,很容易引起南韓方面的注意,所以在京都總部坐鎮指揮,派過去的,是外人不知道的新血成員。
我皺了一下眉頭,說所謂的新血成員,恐怕是剛剛從學校畢業出來的生瓜蛋子吧?
布魚有點兒尷尬,說這個……誰都是從生瓜蛋子走過來的嘛。
我說在咱們的關係,用不着扯這麼多。
布魚那邊陷入了沉默,好一會兒,方纔說道:“阿言,實話跟你講,最近總局這邊,上頭鬧得挺亂的,大家都在站隊,對於這案子呢,關心的人不多,老林和我也是竭盡全力,才推動到現在,我就是放心不下那些小朋友,所以纔想打電話給你們,看看你們能不能抽出點兒時間來,幫忙去走一趟……”
我點頭,說好,你安排一下,我們馬上去。
所謂朋友,都是事兒上見。 布魚的無奈,我們心裏有數,在這樣的情形下,還想要做事,的確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他能夠將案子推動到現在的程度,已經是十分盡力了。
大家有過同生死、共患難的經歷,對於彼此都有着充分的信任,我讓布魚安排我們的行程,而由我和屈胖三前往濟州島去親自救人。
布魚說好,你們先祕密到京都來,我幫你們安排後續的事情。
掛了電話,我和屈胖三轉車,前往附近的城市,然後從那裏坐上高鐵,前往京都。
半路上,戴局長打了電話過來,問我什麼事情。
我說我剛剛辦完事回來,想知道一下林佑和璐琪的事情,不過我跟布魚聯繫了,問題不大,你在哪裏?
戴局長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和大炮,現在在南韓。”
啊?
我說什麼情況,你們跑那兒去幹嘛?打算自己單幹?
戴局長苦笑,說你既然跟布魚通過了電話,應該知道現在中央亂成什麼樣。那幫人就顧着跟前的鬥爭,哪裏會抽時間來關心別的事情?說起來這事兒也怪我們,如果找點兒關心,就不會拖這麼久——璐琪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她之前就離家出走過一次,一直都很獨立,我怕惹到她的不快,都不敢怎麼跟她聯繫,卻不曾想出現了這檔子的事情……
我安慰她,說他們會沒事的,你相信我。
戴局長傷感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我和大炮現在在濟州島,一定會將他們給救出來的。”
我說是這樣的,我和屈胖三也會趕過來,你們先別妄自行動,我剛纔聽布魚聊了一下,說那個釜山真理教的勢力挺大的,不但有一些的頂尖高手,而且跟南韓上層的權貴也有關聯,你們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們到來。
雖說戴局長和蕭家大伯在宗教局工作了一輩子,都不算是弱者,但畢竟不是自己主場,他們的身份資料說不定還在人家的檔案之中,如果輕舉妄動,摺進去了的話,事情也許會更加複雜。
戴局長說好,我們知道了。
事實上,她這兩日也的確有被監視的感覺,這使得她和蕭家大伯不得不十分小心。
聽到她的講述,我說你們等等,我們很快就到了,彆着急。
當天晚上我們抵達了京都,被布魚派人祕密接到了一處招待所休息,次日清晨,布魚沒有出面,而是讓手下的人送我們前往機場,而與我們同行的,還有三位抽調出來與我們配合的工作人員。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導遊。
導遊是南韓人,不過也是一箇中國通,在去機場的路上,跟我們誇誇其談,聊了很多,告訴我們,前往濟州島的來回機票都是免費的,並且他們還提供免費的五星級酒店住宿,免費提供一日三餐的高麗頂級料理,免費安排旅遊觀光和導遊服務……
當然,之所以有這麼多的免費,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爲這人的身份,是一位名副其實的賭場掮客。
這人是一個業務經理,負責從國內的富豪圈子裏面招攬賭客,他幫助賭客換取籌碼,而從中獲取高額回扣,正是有着這些回扣的支撐,使得許多零碎的服務,都變成了免費的,增加旅遊的吸引力。
不但如此,他還一臉認真地說道:“對了,不知道各位對我們南韓女明星和模特有什麼看法——換籌碼十萬,可以享受專業按摩服務一次;二十萬,享受我們南韓三線明星名模服務一次;三十萬,三線明星名模兩天一夜二十四小時陪同;如果是五十萬的話,三天兩夜二十四小時陪同……所謂‘陪同’,就是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哈哈……”
這單眼皮的中年男人一臉猥瑣地笑,屈胖三頗感興趣,忍不住問道:“真的啊?”
導遊瞧見一臉稚嫩的屈胖三,有點兒無語,說那個啥,可以是可以,不過您這年紀……
他看向了我,因爲名義上,我是屈胖三的監護人,而我則下意識地偏頭去瞧窗外,丟不起那個臉,而屈胖三渾然不覺,開口說道:“請的是什麼明星名模?全智賢還是宋慧喬,還有那個什麼孫藝珍啥的,我都很喜歡——對了,對了,有一個大腿時代很出名的,你知不知道?”
導遊一愣,說什麼大腿時代?
屈胖三一拍自己的大腿,說就是個拍片子的時候,又唱又跳,七八個人,全部都露出大長腿,唧唧唧的叫喚那種。
導遊有點兒要崩潰了,說您說的,是少女時代?
屈胖三猛然一拍手,說對,對,就是那個什麼時代——是少女時代麼?感覺年紀都挺大的了,不過風騷是挺風騷的,看得我慾火焚身,扛不住啊……
導遊又看向了我,結果我完全不管這孩子的架勢,讓他有點兒抓狂,大聲解釋道:“小朋友,別說我們喜天賭場,就算是青瓦臺,也請不來這麼多一線啊——我都說了,是三線,三線明星和名模,ok?”。
屈胖三聽完,嘴一撇,說得,三線的意思我懂,估計就是從整容院裏面拉幾個付不起整容費的姐們兒,放在你們這兒當地陪,錢債肉還對不對?如果是這樣,想一想她整容前的包子樣,還真的下不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