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可愛,她的忠心,又是只給石牧一個人看的,石牧當然願意跟她多聊聊自己的想法道了:「仙兒,你終究是姑娘,還是個沒有感情經歷的姑娘,難怪你會有這樣的想法了。當然,你的想法,也不能算是錯。至少,我聽起來,還是感覺很爽的。不過,我自己個心裡這樣想想就可以了,不能夠真這麼做。女人一是會怨恨的,二是,這也不是我心裡所願。像是那樣,可以跟石青魚聊聊天,明知道石穎兒對我不怎麼樣,看她無可奈何給我奉茶喝,也是一種樂趣。我這樣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壞啊?」
聖女凌仙兒很是吃驚的道了:「宗主這還叫壞?我看跟好心腸都會被人當做驢肝肺不在乎的爛好人差不多了。」
聽了這話,石牧一下忍不住哈哈大笑道了:「仙兒,我是看出來了,煞宗這個門派,雖然我沒有先入為主,從名字上就是覺得這個門派不太正派,但是,我跟你這麼一番話談下來,我覺得你還是受煞宗這個門派過往的習氣影響有些深。我並不是嫌棄你的想法,人無完人,我自己也是缺點一大堆。我也不會刻意扭轉你的看法,也許我煞宗聖女,就該是只有這樣說話,才會讓人覺得有煞宗聖女的風範呢。」
「宗主,你這樣說話,都把我給繞糊塗了。那你到底希望不希望我改啊。宗主一句話,宗主讓我改,我馬上就改。」凌凝仙雖然覺得她自己糊塗了,但是,她心裡始終有一件事很清楚,那就是一切都聽宗主的意思做事做人。
聽說凌仙兒這話,凌仙兒雖然糊塗了,石牧的心裡卻是更加清楚了。
從快船上要下來,去登樓船的時候,石牧突然認真的給聖女凌仙兒一個很準確的信兒道了:「不用你改。你現在這樣,我看著也一樣沒有什麼不習慣的。你就算是有缺點,我也能夠包容。因為你對我太好。我心裡清楚。」
「謝謝宗主!」剛剛石牧的話,說的讓凌仙兒意外的都以為是自己在做美夢。
不然,怎麼會聽到宗主如此這樣的理解她這個聖女,對他這個宗主的忠心耿耿呢。
終究,有了石牧這話,凌仙兒的心裡,更加覺得石牧這個宗主,幾乎就是上天對煞宗整個門派,對她的最大賞賜。
煞宗幾百年來,沒有煞宗傳承,也就沒有真正的宗主了。
可是,現在,她們有了。
這個人就是石牧,而且是她這個聖女打心眼裡認可的宗主!現在在凌仙兒看來,分明就是上天覺得她們煞宗苦太久了,所以才會給了她們現在石牧這樣一個好的宗主。
(本章完) 除此之外,剛剛的石牧的這番話,也讓凌仙兒跟之前的尚明月有了一樣的感受,那就是,石牧,也是她這個煞宗聖女的知音了。
雖然,她並不會像尚明月那樣唱歌,也不會像綠兒那樣撫琴。
可是,一樣,石牧是她的知音。
確認了這點的凌仙兒很開心,由內而外,發自內心最深處的那種最真摯最純粹的開心。
雖然,聖女凌仙兒的侍女若水姑娘一直沒有插話,但是已經習慣作為小姐影子的若水姑娘,早就是這樣覺得,那就是石牧跟她家聖女小姐說的話,就如同也是跟她說了一樣。
既然小姐聽了這樣的話,會開心,那她就也會。
甚至是一模一樣的開心。
楊家兄妹這會兒,早已經到了雲州了。
這會兒,二哥楊書書作為男人,當然會更加適合帶著初來雲州的齊家公子,也是她們兩人的朋友,甚至,因為都叫石牧做姐夫的關係,她們也能夠算是沾親帶故的齊家公子齊睿,去先逛逛雲州城了。
有客人來,楊府的主人楊正奇當時就是十分開心,很高興自己的兒子,交了合得來的好朋友。後來又知道了齊睿是雲麾將軍齊泰之孫,也是將門一脈的人,這楊正奇就更加開心了。
當時就是安排下去,中午要設宴款待齊睿了。
楊家盛情,齊睿難卻,也會知道禮數周到的表示感謝。
見到齊睿也是一表人才,接人待物,也是讓人覺得滿意。還是個將門之後,更加是一樣也是跟他的一雙兒女,叫石牧姐夫的人,這讓楊正奇更加喜歡齊睿這個小子了。
當然,楊正奇的夫人,那是即使不用上多年的夫妻感情之下的了解,她也能夠明白老爺心裡的想法了。
因為她也是一樣的想法。
當時,心裡就是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如果小女兒能夠嫁給這個齊睿,也是不錯的選擇。
這齊睿,現在也是跟在石牧的身邊,石牧以後肯定前途無量,那這齊睿,資質本就不差,不用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道理,這齊睿的將來前途也肯定是不會差了的。
拜見過楊正奇以後,楊書書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打著父命的旗號,去帶著齊睿好好先逛逛雲州城了。
用楊書書的話來說,那就是去帶齊睿去看風景都是次要的,關鍵是人。
雲州這裡可以見到中原很少見到的其他各族的美女,這些美女,穿戴都跟中原的姑娘不一樣的風情,楊書書說齊睿一定沒有見過,一定會喜歡,所以心急帶他來看。
齊睿這個傢伙,雖然還小,但是,竟然真的很想去看大街上有著異域風情的美女,早就老老實實的跟著楊書書,生怕楊書書說話不算數,突然會反悔不帶他去看美女了一樣。
看來,兩個在人前老實木訥的兩個老實巴交的傢伙,其實也有些悶騷。
在沒有別人了,兩人私下稱兄道弟的時候,也是難免各种放浪形骸,暴露自己的小尾巴啊。
楊詩雅作為女孩子,這會兒,當然是在娘的面前,跟娘好好說說這些天,跟著姐姐和姐夫一路去京的見聞了。
雖然一些事情,楊詩雅每天跟家裡的來往鴻雁傳書上都會提過,但是在篇幅有限的鴻雁傳書上,很多事情說不完。似乎也是楊詩雅就知道貪玩,有些懶,也不愛在信箋上提筆寫那麼多字,所以很多事情,楊夫人都心急問楊詩雅詳情呢。
其實,這麼在意石牧身邊發生的事情,還不是因為對女兒楊詩文的幸福放心不下啊。
即使知道石牧是一個好女婿,她們也希望能夠得到不斷的證明,她們沒有感覺錯,沒有看錯女婿。
這大概就是天下父母心了。
楊正奇也跟以前一樣,借故讀書,捧著一卷兵書,一副看書的模樣,其實就是在偷聽她們母女倆說石牧身邊的見聞。
而且是楊夫人和楊詩雅默許的讓他偷聽。
不然,真有什麼不想讓人知道的悄悄話,也就根本不會給楊正奇捧著兵書,裝模作樣,其實就是在偷聽她們母女說體己話的機會了。
當然,楊詩雅也會有很多可以跟爹娘大說特說的精彩之事。
雖然石牧一路之上,才是走過兩個城,但是,所做之事,影響已經很是轟動了。
就好像是石牧為民做主,以雷霆之手段,快刀斬亂麻,就是把罪魁禍首的阜城將軍給誅殺了,還讓其他三百多禍害百姓的畜生不如的人,人頭落地。
當楊詩雅說道,她一個都不敢看殺雞的小姑娘家,竟然要跟著二哥楊書書和齊家的公子齊睿去看刑場殺頭的時候,楊夫人的心,都是跟揪了起來,當時就是忍不住打斷女兒的講述,插話道了:「你這個閨女,喜歡去看什麼不好,竟然去跟著人去看殺頭。那殺頭多可怕,只要一想到人頭骨碌碌的滾在地上,人眼瞪著死不瞑目,脖頸上的血,可以噴的人一臉都是,我都覺得可怕。你這丫頭,竟然還特意去看。」
這種小場面,楊詩雅早就很會對付了,撒著嬌就是把娘給哄好了。
倒是楊正奇道了,我以前都沒覺得刑場秋決犯人可怕,可是聽夫人這麼一說,以後的秋決,我都不敢去主持了。
老爺就會拿我開心。楊夫人也會撒嬌啊,還給楊正奇一個白眼,然後就是懶得搭理他這個偷聽她們母女講話還打趣她的夫君了。
楊夫人讓女兒繼續說。
那楊詩雅就是道了,不說殺頭了,是怪嚇人的。真的也怕晚上做噩夢。
所以,想要說說下一件姐夫的事情了。
楊詩雅剛剛這樣說,楊正奇就是再次插話道了:「早就該換下一件事了。因為阜城將軍那件事,哪怕是天下犄角旮旯的將軍都是知道這件事了。畢竟殺的是一個將軍,還殺的這麼乾脆,都沒有請旨意,說殺就給殺了。有人就已經說了,這比皇帝還要霸道了。當然,這樣說的將軍也不是好東西。他們是擔心有一天,牧兒也會殺到他們的頭上。」
「哼,姐夫做好事,還敢有些背後嘀咕,不說好話?這樣的人,最好一輩子別碰到姐夫,不然這樣的人,碰到了姐夫就會死的更快。」楊詩雅特別得意地道。
太了解女兒的楊正奇,眼睛立即忍不住眯了一下,很是睿智的道了:「你這個丫頭,每每這樣的賣著關子,語焉不詳,但是卻特別有底氣口氣說話的時候,都不會是信口開河,一定會是會有真憑實據的。所以,說說吧,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有說這番話的底氣吧?爹想要知道,爹都跟著著急了。」
(本章完) 「爹著急了。」楊正奇著急了,楊詩雅顯然就更加開心了。
「丫頭,你既然知道一些你爹都不知道的事情,你就快告訴你爹吧。不然,娘都跟著著急了。」楊夫人要跟著說著急了。
這算是吊足了爹和娘的胃口了,楊詩雅才是心滿意足又得意洋洋的跟爹和娘道了:「爹,娘,你們是不知道我姐夫的修真境界,一下從練氣六七層,一蹴而就,竄天猴一般的就到了金丹境了。姐夫都金丹境界了,那爹和娘你們說,我剛剛的話有沒有說錯。那些背後詆毀姐夫,自己又作惡多端的將軍,要真是在大街上碰到姐夫,姐夫還不是一根手指頭就捏死他們了啊。」
楊詩雅說完這話,以為一定會把爹和娘震撼的一愣一愣的呢。
我可以成為娛樂圈明星 誰知,爹和娘的反應,卻是有點兒怪。
爹和娘的反應,先是木然,然後突然雙雙一起大笑了起來。
他們都把楊詩雅給笑糊塗了。
「爹,娘,你們笑什麼啊。」楊詩雅都急了。
看到女兒急眼了,楊正奇和夫人才是很辛苦半天才是止住了笑聲,然後按照楊正奇的意思,楊夫人對楊詩雅一板一眼的教導道了:「小雅,你啊,什麼時候學會編瞎話了。而且,你編的瞎話實在不怎麼樣。娘啊,自從懷上你大姐的時候,就不修鍊了,但是娘都是知道,修鍊沒那樣容易的。就算是家裡有絕世的輔助修鍊的丹藥,也最多就是讓人從練氣境到築基境界而已。還說從練氣六七層的境界到金丹境界呢。你知道中間隔了多少層境界嗎?練氣,築基,結丹,金丹。你自己數數,只是大境界,這就有多少個。何況,每個大境界之中,都還有好幾個小境界。每個小境界的晉級,看著不起眼,但是晉級卻是非常之難呢。何況,要像你說的,從練氣六七層,一躍到金丹境,這其中有多難,一次要跨越多少鴻溝,你自己也是一個還沒有築基的修真者,你自己說說,你感覺升級境界難不難?」
「娘,這就算是您的理由?」聽了娘充分的道理,楊詩雅反倒輪到她滑稽的大笑不止了。
「你這丫頭,你又笑什麼。別以為學娘發笑就可以糊弄過去了啊。快說說,幹嘛跟娘編瞎話。你該不會設計陷害你姐夫了吧?是不是你路上搗蛋了,被你姐夫管了,你故意編排你姐夫的笑話,捧殺他來著。這樣可不好。娘覺得,你姐夫還是個不錯的女婿的。」楊夫人語重心長的教女兒道了。
「娘啊,你愛信不信。反正,我知道我自己在說什麼就行了。我告訴您,我姐夫是金丹境,那他就是金丹境。不信,您去問我姐去。你看我姐怎麼說。要是有一個字不一樣,娘,你就罰我一年不許出門。」楊詩雅信心滿滿的道了。
楊詩雅信心滿滿的態度,讓原本對自己信心滿滿的楊夫人都是跟著變得不自信了。
「老爺,我都跟著有些相信這丫頭了。因為這個丫頭,最頑皮了,愛亂跑。她敢拿一年不出府的約定做賭約,說真的,雖然很難相信,但是我真的跟著相信了。」楊夫人有些不甘心的道。
楊正奇能夠是雲州將軍,分析力肯定是比夫人一個婦道人家要高多了。
楊正奇也立即跟著認真起來道了:「我看也是真的了。雖然很難相信,但是我想,一定是牧兒遇到了什麼奇遇。是不是這樣啊,小雅?」
楊正奇也自信的笑了。
楊詩雅這才很高興的過來爹的身邊,伸手搭在爹的肩膀,揮斥方遒般的大氣道了:「爹就是爹,不愧是雲州將軍,大胤朝守土保疆的中流砥柱。爹說的沒錯,姐夫有了奇遇。說起來,能夠氣死人。爹知道雲州有一個很出名的歌姬嗎?叫做尚明月的。」
「沒聽說過。但是你繼續說。」楊正奇依舊好奇。
楊詩雅也繼續說下去道了:「那爹就只要知道這個女人歌唱的好,人也長得好就行了。這個女人,那麼多達官貴人追捧著她,她理都不理。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竟然對我姐夫一見鍾情一般,喜歡上我姐夫,約我姐夫去月明樓赴約,等到姐夫回來,姐夫就是金丹境了。」
「完了?這就說完了?」楊夫人可受不了了,她家的丫頭,這說的什麼啊,不清不楚的。
「嗯啊,這就說完了。其實,中間過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我姐夫去了一趟月明樓,就得了一個江湖銷聲匿跡很久的一個門派的青睞,然後姐夫得了他們門派一個死了幾百年的前任宗主的傳承,然後就一下從練氣境到金丹境了。要我說,姐夫的運氣可真是好。」
聽了女兒這話,楊正奇突然沉默了。
夫人注意到丈夫的奇怪,立即關心問道了:「老爺,你這是怎麼了?」
夫人問話了,楊正奇才是突然回神道了:「我是在想,咱們的牧兒是因為有實力,才是被煞宗看上的,擁護為新任宗主。還是像小雅說的那樣,是牧兒一直運氣好。我是在想,如果牧兒一直運氣好,那就一定真不是運氣了。一定是實力的緣故。不會有人會一直有命運氣好的。這世上就沒有這樣的人。天下這麼多人,也沒有見他們擁護別人做宗主,選擇牧兒,是一定有著咱們不知道的緣由的。」
楊正奇的話,也是讓楊夫人感觸良多,楊夫人不由道了:「老爺說的是。沒有誰會這輩子能夠靠運氣成為金丹境的大能的。牧兒一定是有他的過人之處,只是咱們還沒有注意到而已。對了,小雅,你姐夫現在納那尚明月為妾了嗎?」
「現在,那倒沒有。以後,我看難說。就算是姐夫不主動追求,我看那個尚明月也會上趕著倒貼給我姐夫的。真是氣人。」楊詩雅特別介意這件事一般的道了。
楊夫人卻是一下鬆了一口氣一般的道了:「那就好。只要你姐夫不主動,那就很難得了。對了,你姐夫對你姐還好吧?」
楊詩雅笑了,又是跑到娘的身子後面,趴在娘的肩膀上撒嬌道了:「這個問題,是我最好回答的問題了。我姐夫對我姐,可真是太好了。讓我這個小姨子見了,都覺得羨慕我姐了。我姐在我姐夫那挺好的。我姐夫關心她,心疼她,喜歡她。我姐夫的別的妻妾也不跟我姐爭芳鬥豔,我都覺得奇怪了,怎麼我姐夫的媳婦,都不會爭風吃醋,勾心鬥角。」
(本章完) 「這個話兒,你爹說過。那是你姐夫的本事,別的男人很難學來。他都學不好。不過要娘說,你爹算是很好了,沾花惹草的事情,沒做過幾次。娘心裡,你爹也是誰也比不了。」楊夫人說起這話時,說的也很驕傲。
楊詩雅也笑著道了:「我也這樣覺的。我爹和我姐夫都是好男人呢。」
「小雅,你覺得那個齊睿怎麼樣?」娘突然笑著問起女兒這個問題。
楊詩雅卻是一下就像是被踩到了短尾巴的小兔子一樣,小短腿兒一蹦,就是往後跳出去老遠。
「娘,你這話什麼意思。」
楊詩雅都這個反應了,楊夫人怎麼還敢繼續深說下去了,立即解釋其實就是掩飾的道了:「娘就是隨口問問,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知道這肯定不是娘的真心話,楊詩雅立即很認真的告訴娘道了:「娘,最好是這樣。不然,我以後怎麼跟齊家公子做朋友。再說了,娘先給我二哥說個媳婦吧。我還小呢。不急。還有,我可跟很多人都說了,我找夫君的標準,最差就是我姐夫。齊家公子人是很好了,不過,終究各方面還是差姐夫太遠。而且,她還是我姐家的大婦的弟弟,我才不要呢。」
「行,行。娘知道了。娘不亂點鴛鴦譜了。這總行了吧。」楊夫人有點兒投降認輸的意思了。
楊詩雅卻還是不放心的跟娘道了:「娘,你最好說話算數。不然,我就流浪天涯去。或者,我就跑我姐夫家去,不回來了,讓我姐照顧我一輩子,我做個老姑娘一直照顧我姐,幫著她,給其他的女人斗。」
說完這話,楊詩雅一下就是跑走了。
卻是輪到楊夫人吃驚的不行了。
「老爺,你聽出來小雅的意思了嗎?也許這丫頭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喜歡她姐夫!」
楊正奇雖然也吃驚,但是卻是沒有夫人那麼多吃驚的道了:「如果小雅喜歡,我倒是不介意把小雅也給牧兒。找一個放心的女婿,多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滿意的,把所有的女兒都交給他,我也沒有意見。只要她們都能過被照顧的很好,我這個當爹的也就放心了。只是,這樣就委屈了詩文。所以這件事兒,得那丫頭,自己去求她姐。她姐要是不同意,那咱們也就不用跟著著急了。」
「老爺,你怎麼會是這種看法。真是不可思議。你這真的一點兒不介意一雙女兒都便宜給了一個人?」楊夫人真是吃驚到底了。
楊正奇卻是非常平淡的道了:「你這種想法要不得。我心裡就一個念頭,只要她們能夠被人照顧的好,咱們當爹娘的不就可以放心了。你非得講究那麼多不重要的細枝末節,反倒把閨女的幸福給耽誤了。閨女會不幸福,也會恨你的。」
這話,讓楊夫人聽了,雖然還是覺得那裡不對勁,但是真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從哪裡反駁好了。
——
離開安州沿著運河河道去往京師的樓船上,石牧剛剛帶著聖女凌仙兒和她的侍女,輔佐使若水姑娘回來了。
一回來,就是見到安州頭號歌姬尚明月帶著侍女綠兒,已經在船尾甲板上等候石牧了。
石牧一來,尚明月就是主動搭手,把石牧拉了上來。
雖然一般都是男人主動拉女人。
但是,偶爾一次,作為男人,體會到被女人關心,主動被拉一次的感覺,還是很新鮮的。
不但新鮮,而且很爽呢。
尚明月也不只是重色輕友的只拉石牧,還一樣在之後,伸手拉著聖女凌仙兒和若水姑娘也上船了,真是讓人也挑不出一點兒毛病的好姑娘。
三人都被拉上來了,這尚明月又是主動施禮給石牧道了:「公子,不介意我到船尾來迎接您吧。」
尚明月這是擔心,石牧覺得她是會太過表現,心機太深的女人。
其實,她就是單純的擔心石牧回來,不會去看她的女人,她等不及了,所以主動找來的緣故。
石牧笑著跟她道了:「咱們倆是知音,我怎麼會這麼想明月。走吧。去明月房裡。」
這話說的讓人浮想聯翩,但是幾人都是沒有什麼胡思亂想的就是一起過去尚明月的房間了。
「那是尚明月?」在樓船頂層甲板,可以居高臨下,一眼看到整個船尾發生事情的刺史葛榮,微微吃驚。
能夠讓他這樣一位安州刺史,封疆大吏覺得震驚的事情可不多。國事再大,也都有前例可循,倒是不難處置,所以反倒不會覺得震驚。
倒是尚明月竟然在這條船上的事情,反倒讓刺史吃驚不小了。
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可以帶走別人威逼利誘,無一不是失敗的尚明月走。
隨後看到上船來的石牧,看到尚明月以頭號美女歌姬之尊,主動伸手拉石牧上船,視她自己如同一個普通端茶遞水的姑娘,刺史大人葛榮反倒就是不覺得那麼吃驚了。
石牧啊,原來是石牧啊。為什麼刺史大人自己都會覺得奇怪,為什麼他會見到尚明月是跟石牧走的,他就不那麼奇怪了呢?
「是的,爹。」跟在父親身後的葛燦,沒法看到父親眼神的變化,沒法知道父親已經瞭然,所以,仍舊回答了父親這個問題。
「剛剛在樓下船艙去找牧大哥的時候,我已經見到尚明月也跟在牧大哥的身邊,如同侍女,真是讓人羨慕。」葛燦說著羨慕,人卻是笑的很大度。
葛榮見到兒子這個反應,反倒很滿意的點點頭。
「牧公子昨晚在刺史府,跟明月姑娘有了知音的交情,現在兩人在一起,也是順理成章。沒有人不會看到她們在一起就覺得不羨慕,覺得不舒服的。誰敢,我第一個就治理他。」刺史葛榮這話,顯然是說給石戰聽的。
顯然,刺史葛榮從昨天石戰剛到安州起,就一直想要跟石戰,準確的說是石牧父子搞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