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今晚就陪着哥哥睡!”他說着拍了拍屁股底下的被褥。
我忍不住揪緊了領口,同時嚥了口唾沫星子。
“哥,男女有別,我還是在門外守着吧。”
“喲,妹妹這是在嫌棄哥了?”他說着半個身子靠着牀邊,酥胸半露的樣子可真是魅惑,可惜胸前是平的。如果把我跟他的性別給對調一下,我保準吃定了他。
可惜呀,我心裏就只有師父那鱉孫一個人。
我匆匆的看了他一眼,立刻起身往門外走去。
剛走到門口面門上就迎來一記寒風,吹得我冷不丁又是一個哆嗦。這閣樓果然不安生啊!
我暗自咬了咬嘴脣,耳後立刻傳來了邪澤的哈欠聲,看樣子他是真的困了。於是我好心替他關上了房門,自己則一屁股坐在了門檻上看着四周。
天上的毛月亮氤氤氳氳得散着迷濛的光暈,周圍靜的厲害,連蟲鳴聲都沒有。唯一能聽到的是時不時傳來的呼呼風聲。
我抱着胳膊哆哆嗦嗦的打了個哈欠,心裏有些後悔,早知道跟邪澤要一牀被子裹着也好,現在在外面挨凍受冷的,可真不是個滋味啊!
重生之絕世武神 不知道師父那邊怎麼樣了,他是不是也跟我一樣在外面守着呢?
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樓梯上突然遊過了一道黑影,倏地一下子就從我的視線中消失不見了。
我揉了揉眼睛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可定眼一看確實是有東西過去了!一想到這裏我忽的就站了起來,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寸把長的小銅錢劍橫在了胸前。同時小心翼翼地將樓梯那邊走了過去。
一步、兩步、三步……
就在我準備探身往下看去的時候,赫然間一個巨大的身影倏地擋在了我的跟前,一看到蹦出來的影子是個啥玩意兒時,嚇得我兩腿直接軟了下來,幸好我一把扶住了欄杆,不敢肯定是要嚇得滾下樓梯的。
可眼前這個東西未免也太大了吧!
“咕嘟——”我狠狠地嚥了口唾沫,立刻從緊張中恢復過來,當即舉起手裏的銅錢劍往那妖物的身上狠狠地刺了過去。
“噗嗤!”一聲,銅錢劍沒入那妖物身體的同時立刻濺了我一臉的烏血,慌亂中我連忙抹了一把臉,等我睜眼的時候那東西已經不見了。
不見了?
我眨了眨眼,將周圍仔仔細細的都找了一遍,確實沒有再看到那東西的存在,該不是撞鬼了?
正當我鬆口氣準備找個地方洗洗臉的時候,房間裏赫然傳來了邪澤的叫喊聲。
“妹妹!救命啊!有妖精!有妖精啊!”一聽到邪澤的叫喊聲,我什麼都沒來得及多想,直接撞破了房門衝了進去。剛進門就被眼前的一幕給嚇跌了下巴。
碩大的一條蟒蛇就這麼把邪澤給纏住上,大刺刺的蟒蛇腦袋眼看着就要將邪澤給一口吞掉了,幸好他的雙手死死地扼住了蟒蛇的脖子,強行抵抗,不然小命肯定是保不住了!
邪澤見我衝了進來,忙衝我大吼起來,“妹妹,快啊!哥扛不住了啊!”
“哦!”我嘴上答應的很快,可是面對這麼一條大蟒蛇說不怕那是騙人的。此刻的我後背早已被汗水給浸溼了,雙腳跟灌了鉛水似的,哪敢還繼續往前走一步啊!
我盯着大蛇看了許久,雙手一陣的哆嗦,要不是邪澤又叫了一聲估計我下一秒就徹底昏死過去了。
“你個白癡,愣着做什麼!快弄死它!”邪澤叫的悽慘,一雙掐着蛇脖子的手早就快支撐不下去了,白皙的小臉更是憋了一臉的汗水。
我被他這麼一嚷嚷當即醒悟過來,握緊了手裏的銅錢劍就往蟒蛇的跟前衝了過去,嘴裏大喝了一聲,猛的就將銅錢劍往蛇肚子刺了過去。
怎料那蛇身子一扭竟然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下一秒那蛇頭朝我忽的一甩,直接將我給撞飛了出去。
身體當即就撞在碎了桌子。
“哎喲!”我哀嚎了一聲,揉着快撞斷的腰跌跌撞撞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準備給蟒蛇再來一劍,赫然發現手裏的銅錢劍不知道上哪兒去了。
“妹妹!”這邊我還傻不拉嘰的在找銅錢劍,耳邊頓時傳來了邪澤的聲音,當即就看到他朝我一甩我那銅錢劍,我剛準備伸手去接,不想那劍咻地一下直接紮在了我的布鞋上了,當場就見了血!
“你大爺!”我忍着痛,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着我的腳嗚呼哀哉起來,“我cao你老母啊!”
“對不住,對不住!”邪澤雙手合十連連跟我道歉,可這個節骨眼上他跟我道歉也沒有個屁用了。
“嘶嘶——”眼瞅着我壞了大蟒蛇的好事,它能好好對待我嘛!那蟒蛇紅着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對着我吐着信子,蛇口大開,尖銳的獠牙上還掛着毒液。我甚至已經能想象我被它吞下去的樣子了。
可都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要是跑了那就太丟我茅山的臉了!
我心下一橫,一拍大腿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受了傷的腳。一拔鞋面上插着的銅錢劍直接往蟒蛇跟前衝了過去,這還沒把蛇怎麼樣呢,蟒蛇尾巴猛的一甩,朝着我的面門就狠狠地抽了一尾巴。
“啪!”的一個清脆,我連人帶窗戶直接從二樓飛了出去。
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什麼叫做沒腦子,我就是典型的代表啊!一陣寒風吹得我衣袂獵獵作響,眼看着我臉着地要死翹翹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月白色的影子劃破天際,下一刻就將我緊緊的抱在了懷裏。
一意識到來人是誰,我頓時沒控制住自己的眼淚,哇的一聲就嚎啕大哭了起來,“師父,你怎麼纔來啊!”
“出息!”師父冷冷的白了我一眼,旋即將我放在了地上,“滾一邊去,丟人!”
“師父!”我小聲的抽噎了一下,撅了撅嘴巴後還是老老實實地滾到了一旁。
朦朧月色之下,師父一身月白的道袍被被風吹得搖曳生香,猶如玉雕的面頰精緻的讓人簡直挪不開眼來,尤其是他現在手持長劍的樣子更是帥的不要不要的。
我吞嚥了一口口水,忽的想到了什麼,“師父,當心!那大蟲厲害的很!”
“滾!”師父看都沒看我一眼,底氣十足的朝我飈了一個“滾”字,嚇得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就在師父說完這話的時候,那蟒蛇轟然從二樓直接跳了下來,一落地竟然生生的變成了一個穿着紅衣的漂亮女人,一頭海藻似的長髮直接拖到了地上,再看看那蛇妖的身段玲瓏的讓我不禁產生了自卑感。
“哼!”蛇妖一落地就朝師父嫵媚十足地哼唧了一聲,可哼哼完之後卻扭了下腰立在了原地,既不說要上前跟師父幹一架,也沒有使出個啥美蛇計來勾引勾引師父。
我瞅着師父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蛇妖一會兒,他們這到底是想幹什麼?
就在他們兩個僵持對峙的時候,邪澤喘着粗氣兒從二樓踉踉蹌蹌的跑了下來,一見我師父跟女妖不動手,不禁懷疑了起來,“你家師父這是跟蛇妖看對眼了?”
“看你大爺!”我瞪了他一眼,“我師父那是得了道的仙人,哪裏能瞧上這麼一個俗物。倒是你,沒被這女妖給那什麼吧?”看着邪澤一身的衣服破破爛爛的,很難讓人不往歪處多想。
他倒是滿不在乎的笑了笑,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妹妹這是想我出事還是不想我出事呢?”
“少跟我油腔滑調的,你要是沒事就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一會兒我師父施法捉妖,可別把你給捉了去!”我抖了下肩膀讓邪澤離我遠點,還真有些受不了他這種自來熟的個性。
邪澤聳了聳肩便閉上嘴巴不再多說什麼,顧自一人站在原地津津有味的看着他們。
“道士,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何必要跟我過不去呢?”盯着我師父看了許久的蛇妖總算是開了話腔,甜膩的聲音從喉嚨管裏擠出來,可謂是比蜜糖還要甜死人。
我不由得抽了一個寒蟬,只覺得那蛇妖比邪澤還要噁心。不過師父卻面不改色,一甩手中的拂塵,當即從袖子裏震出了一張黃符出來。
“女施主,你做妖做人我管不着,可是爲禍人間的事情貧道可不能置之不理的!”師父將符紙在手裏捏了捏,話剛說完就對着符紙啐了口唾沫,唾沫星子剛碰到符紙,登時燃起了一團火焰來。
蛇妖一見火焰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秀眉狠狠地凝成了一團,“臭道士,今兒我就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小雅!還不快給師父護法!”師父飛快地扭頭睨了我一眼,立刻將我叫了過去。
我“哦”了一聲,縱身一跳,蹦到了師父跟前,剛準備問他怎麼護法,結果屁股結結實實地捱了我師父一腳。
下一秒我整個人便朝蛇妖撲了過去,“冷魈,你大爺的!” 那一天,我以爲我會跟瑪麗蘇小說裏的女主角一樣用自己跟薄冷的命換他們一個一世平安,但沒想到結果卻出乎了我們的預料。
我們活了下來,在不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離開了“無盡”的空間。
此刻,一碧如洗的天空就在我的頭頂,太陽依舊跟往常一樣高高的掛在天上。微風拂來,吹散了我一腦袋的渾濁。
我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只覺得空氣灌入脾肺的時候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然而對我而言最爲重要的還是握住我的這隻溫暖而有力的手。
是的,我還活着,我跟薄冷都好好的活着。並且眼前這幾個灰頭土臉的傢伙們正一臉緊張的看着我們。
從他們緊張的眼眸中我看到了滿身是血的自己,還有一身狼狽的薄冷。我們像白癡一樣咧着嘴角笑得不知所謂,笑得沒心沒肺。
最後,我沒忍住一把衝了上去,抱住了蘇珂跟蘇憶。
“太好了!太好了!”我抱着她們激動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蘇珂蘇憶兩姐妹也控制不住情緒跟我一起哭了起來,“是啊,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活着可真好啊!”
“那雅,你活着就好!不然我怎麼找你報仇呀!”蘇憶一拳頭有氣無力地砸在了我的身上,軟綿綿的。
我知道她嘴上說着要報仇什麼的,可她心裏其實並沒有恨我。
我抹了一把臉,哭笑不得看着她,“你放心,我一定會救活夏摯的!就算要了我的命我也會救他!”
“誰要你的命啊,夏摯他沒死!”蘇憶哼了一鼻子,一臉嫌棄的推開了我,“瞧瞧你身上髒的,回去你可要好好洗洗!”
“是!是!”我連連點頭,這才注意到身邊的邪澤還有寒燈,“你們沒事吧?”
“沒事……”邪澤淺淺一笑,搖了搖頭,同時也躲開了我的目光。
倒是寒燈依舊一副臭臉,忍不住朝我翻了翻白眼,“是是是,你沒死!你丫都成這樣了居然還沒死!”
“寒燈!”邪澤見他對我這麼不客氣,不禁開口呵斥了他一句。
“我有說錯嗎?這女人壓根就是災星,現在不死將來肯定還禍害咱們!”寒燈說完這句話便一甩袖子從我們的眼前消失不見了,只是他一走,蘇珂立刻追了上去。
這兩人一前一後走得那麼着急,像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祕密一樣。
我盯着蘇珂消失的背影當即糊塗起來,直到蘇憶告訴我說,蘇珂已經懷了寒燈的孩子,這更是叫我迎來當頭一個棒喝!
他們倆什麼時候扯上關係的?而且這兩人的性格都是那麼的怪異。蘇珂向來心高氣傲,寒燈總是一副看我不順眼的樣子,而且這兩人在我看來都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人。現在居然告訴我說蘇珂有了寒燈的孩子,這未免也太天雷滾滾了吧!
“小珂的事情我也管不着,不過這件事族裏長輩的沒反對,也算是同意他們倆在一起了吧。只是……”蘇憶說到這裏表情有些古怪,“先不說這個了,大家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傷,趕緊找個地方療傷吧。尤其是你,那雅!”
蘇憶說着便看向我。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確實如此,我現在身上滿是血污,而且也疼得厲害。虧得我現在還能笑得出聲來。
“蘇當家說得對,而且冥王現在的身體很虛弱,也該回冥界療傷了。” 重生之嫡子心計 一向沉默的沉羽涅也開了口,“我們就在這裏作別吧,等各自的傷勢好了再聯繫。”
“也好!”薄冷頗爲贊同沉羽涅的作法,“就在這裏作別的,日後我會帶着雅兒回冥界探望你們。”
“好!你們也保重!”邪澤頷首微笑,當即跟沉羽涅消從我們面前消失了。
他們一走,我心裏頓時覺得空落落的。冥冥中我覺得,如果當時死了,或許就不會對他這麼虧欠了。可如今我還活着,對邪澤的虧欠可能一輩子都無法彌補吧。
“他走了……”薄冷再度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的溫度讓我不安的心一下子落了下來。
我點了點頭說了一聲知道了。可下一秒我卻撲進了他的懷裏無聲地哭了起來。活着固然好,可還是要面對一些必然要面對的事情。
薄冷拍了拍我的肩膀,“有我在,一切都會好好的。”
“是啊!還有我!”鳳凰那死鳥忽的就飛到了我的腦袋上,“那雅,可是我救了你呀!”
“好好好,我的恩人!那雅一輩子都記得你的恩情!”我一把將這個跟鸚鵡一樣大小的鳳凰從腦袋上拽來了下來,直接捧在了手心裏。
鳳凰被我折騰得有些喘不過氣兒來,當即撲騰着翅膀飛了出去,一邊飛一邊叫,“那座玉像還要帶回去嗎?”
是帝臨的玉像!他就在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靜靜地看着我們。
“當然、當然要帶回去了!”我想都沒想拽着薄冷就衝到了那邊,直到衝到了玉像跟前,我噗通一下就跪在了玉像跟前。
“帝臨,其實不說我也知道能救下我跟薄冷的除了你不會有其他人了。我那雅這輩子欠了太多人了,甚至好些人都來不及償還。我以爲我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彌補你,可現在……”
可現在我唯一能做到的卻只是讓自己活下來而已。
帝臨,我欠你的太多了,現在連償還的機會都沒了。我該怎麼辦?
“其實也不是沒辦法救活他。”此時,鳳凰的一句嘀咕聲引起了我的注意來。
我一把拽住了它的翅膀追問道,“你真的有辦法救他?”
“我、我就是這麼一說……畢竟現在玉像還在,也就是說這玉像裏肯定還殘留着一縷殘魂。回頭你去冥界找邪澤問問,看有沒有什麼多餘的殘魂,倒是可以藉助別人的靈魂捆綁在一起,興許可以救活他。只是你也知道用別人的畢竟不好,到時候活了的話心智可能不健全。”
“心智不健全?”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就是類似白癡那樣的,你也知道那些白癡智障什麼的之所以會這樣就是因爲靈魂的殘缺……所以我覺得這救了還不如不救。”鳳凰的話截然而止,給我希望的同時又讓我失望了。
我無措的看向薄冷,想問問他的意思。
薄冷卻搖了搖頭,“這件事我做不了主,還是先把他帶回去再說吧。”
“那好吧……”依照薄冷說得,救不救帝臨這件事他不能做主,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所以現在唯一要做的只有兩件事,將帝臨的玉像帶回去,然後就是療傷。
在蘇家人的護送下,我跟薄冷在大理的一家醫院裏住了將近半個月纔回到蘇江市。
在大理的這半個月對我跟薄冷來說可謂是求之不得的,我們太久沒有度過這麼一段安逸的日子了。尤其是大理的人文環境都讓我們對這裏喜歡不已,甚至我們都打算將家遷到這個地方來了。
回到蘇江市我們還是住在了安芷的家,主要是拗不過安芷的性子。小源這臭小子在這段時間內跟着王懸學了不少鑑定古董的知識,王懸直誇他是個鬼精明的小子,將來錢途不可限量。
這一刻,我從未覺得時間可以走的這麼慢,也從未想過平穩安逸的日子是這樣的。
我們在安芷家折騰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後來實在是覺得不好意思了就乾脆就在同一小區買了一套精裝房子。
房子進宅那天,我們請安芷跟王懸好好吃了一頓,本來想叫上蘇憶他們的,可想着又有點麻煩,就簡單操辦了。
飯桌上,安芷問到我們以後有什麼打算。我說以後肯定是不會再賣古曼童了,因爲我在泰國生活了快四年,所以我打算開個泰語培訓班,多多少少能掙些家用。
“可我知道的好像不是這樣吧?”安芷聽到我這麼說當下不懷好意地搡了搡我的胳膊,一臉壞笑的樣子讓我覺得她不安好心。
“你知道的是什麼情況?”我被她這種眼神看得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你們家薄冷手頭不是有好幾家公司嗎?他一個人還養活不了你們孃兒倆?”安芷這話一說當即給我提了個醒。
我恍然大悟起來,說起來我跟他剛認識的時候他給了我一沓名片,經營了各種各樣的公司,我本來以爲都是假的,可後來我也證實了,那些公司是貨真價實的。
是啊,他都這麼有錢了,我幹嘛還開什麼泰語培訓班呢!我活該是當總裁夫人的料啊!
“薄冷……你會養我跟兒子的對不對?”明白真相的那一刻我忽的看向正在逗弄兒子的某人。
他擡頭看我,笑得格外燦爛,“好啊,養你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你不早說!我差一點就準備跟王懸借錢租場地了!”我一直以爲自己個窮逼來着,都準備跟王懸借錢了想,現在才知道原來自己不是最窮的那個,而是最蠢的那個。
“不過養你也要讓我有這個資格才行!”薄冷突然收斂起了笑容,同時將兒子從懷裏抱了出來。
就在我疑惑他想幹嘛的時候,他忽的單膝跪在了我的面前,變戲法兒似的從手裏打開了一個絲絨盒子。
“薄、薄冷,你……”
“嫁給我!做我名正言順的妻子,做唯一冷太太!” 看着薄冷舉着戒指一臉真誠地看着我,對我說,嫁給我的時候,我簡直以爲自己是做了一場美到不行的美夢。
然而安芷的催促聲讓我回到了現實中來,“快答應啊!再不答應我可就把戒指接過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