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電筒,可能會有人,用手電筒啊,手電筒不是比打火機亮很多嗎?
如果有媳婦的話,誰還他媽的還會買充氣娃娃啊。
起初本來我們是想著從頭頂塌陷的地方出去的,可看著距離地面足足有七八米的高度,感覺從頭頂出去的機會就好比去警察局旁邊找姐,始終沒用自己雙手解決保險一些。
大爺的,幸好是安娜和我一起掉下來了,這黑布隆冬的一大片,要是讓我一個人在這裡的話,那還不嚇死我了。
並不是我張恆有多怕黑,這做土地龍的鑽土洞正常的很,可不正常的是這他奶奶的火苗竟然是藍色的,而且還不時發出滲到骨里滋滋的聲音。
「哎、哎,安娜和你商量個事兒啊?」
「你預測一下我張恆23歲的時候能發財嗎?」
我盡量讓自己話的語氣不那麼顫抖,可一看到這本應該紅色火苗腿就忍不住打哆嗦。
「你能不能有點兒正形,現在能不能出去還不一定呢,你還能想到23歲能不能發財?」
「張恆,你現在都已經應該有25歲了吧?」
「我有那麼成熟嗎?我今年才22歲,你非要讓我問你我能不能活著出去才行嗎?」
是的,在這一刻,我他娘的還真就害怕了。
如果真遇到大粽什麼的還好,畢竟大粽能看得見摸得著啊。干我們這一行的最最擔心也是最最忌諱的就是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危險。
好像感覺危險就在自己身邊,可又好像危險根本不存在。
我這邊正看著眼前這跳動著藍色火苗的打火機害怕呢,突然。
突然感覺左腳被一隻大手毫不客氣的就給抓住了。
「啊!鬼啊。」
我想跑,可那大手抓著我腳脖不讓我跑。最終我還是沒能幹的過他,我用一個帥的掉渣的夠啃泥姿勢趴在了地上。
「咔嚓!」的一聲,我在和地面來了個180度重疊時,兩手本能的拉下了一個東西。
「轟隆隆。」
「轟隆隆。」
「轟轟轟。」
先是一陣咳嗽,然後在一股濃濃的柴油廢氣味道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漆漆周身竟然響起了類似發動機轟鳴聲。
如果只是發動機轟鳴還好,可在類似發動機轟鳴的同時,四周竟然還閃閃爍爍的有燈光照射過來。
奶奶的,這是要穿越的節奏嗎?電視上穿越到古代都是利用現代科學知識牛逼哄哄,可我一個只會挖洞什麼也不會的土地龍,萬一穿越到秦朝還挖他娘的誰的墓去。
「張恆你快看,那是什麼!」
我這邊正擔心著穿越到古代幹什麼好時,安娜的喊聲卻是頓時驚醒了我的思緒。
「這?這是武器庫?」我長大了嘴巴,傻傻的原地愣了半天,差點兒都要把眼睛給揉爛了,終於出了這麼一句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裡應該就是80年代那些工程兵的武器庫。你看這些武器明顯都是80年代的產物。真沒想到我們竟然能誤打誤撞來到這裡,這下進古墓算是更有把握了。」
安娜有些興奮的上前摸著那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漢陽造步槍,還有電視上鬼經常扛著掃蕩村的機槍。
「哎呦,好疼啊。」只顧著看眼前這真家的我,一不心就是忘了手上點燃的打火機,把手給燒了一下,扔在地上。
「呵呵,呵呵明白了,明白了,我現在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
「明白個大頭鬼,我這手都快燒成肘了,你還好意思笑。」
安娜很有禮貌的用一個漂亮的白眼回答了我,然後:「之前你打火機火苗不是藍色的嗎,實話當時我也有點兒害怕了。」
「而且我還故意注意了一下你身上的弒天匕首有沒有反應,但現在我終於算是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哎,想知道什麼原因嗎?喊姐姐,喊姐姐我就告訴你。」安娜有些調皮的手一托下巴對我。
「姐姐我怕,姐姐我要姐姐抱抱。」
嘿嘿,既然你安娜給我機會,我也不能不給面不是。二話不,直接一頭就鑽進了安娜懷裡。
當然我短暫的又一次感受到那個暖暖的、軟軟的感覺同時,最後換來的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或許安娜為了掩飾心中尷尬吧,在我捂著臉上安娜殘留的體香間,安娜也是著那火苗為什麼會變成藍色、而且還發出滋滋聲音的原因來。
「其實呢,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這裡長期處於封閉狀態保存了大量武器和彈藥,這些武器彈藥經過長期的揮發作用,難免會有些*粉塵分佈在空氣中。」
「你又是二愣似的直接點燃了打火機照明,這打火機上的火苗點燃空氣中瀰漫的彈藥粉塵,那麼很自然的被點燃的*粉塵就發出了藍色的火光,還有那滋滋的聲音。」
「現在知道喊我安娜一聲姐姐不委屈了吧,不過幸好你命大,絆倒的時候沒有把打火機扔到彈藥上去,不然就沒有然後了。」
聽得安娜這麼一,還真就感覺有那麼點兒道理,相當年上學那會兒,在課堂上偶爾醒過來的時候,好像化學老師就是這麼的,這*燃燒后的顏色就是藍色,而且還會發出滋滋的聲音。
當然這個時候我沒想著要去感激我的初中化學老師,畢竟我都已經把他教給我的早就都還給他了。我現在擔心的是,如果安娜現在的全部都成立的話,那之前讓我絆倒的那隻手又是怎麼一回事。
「出門沒帶腦袋吧,你看看這是什麼?」安娜一聽我這麼問,還真就把她自己當成我姐了,吼著對我。
「啊?電纜線?」
是的,讓我絆倒的並不是什麼該死大手,而是我不心碰到了發電機電纜線,而且電纜線的前面還有一個啟動發動機的開關。
也就是我跌倒時,無意中拉下的那個咔嚓一聲。
「哈哈,這下牛逼了。裝,使勁裝,我先找幾把趁手的傢伙帶著防身。」
還真別,這女人要是認真起來,比男人那可是一點兒也不次。至少我往褲襠里塞手槍和*的時候,還先吹吹牛一聲。
可在我話要拿些武器防身的時候,安娜已經是找了好幾把趁手的傢伙了。
大爺的,這樣堆成山的武器庫估計一輩就這麼一次了,先過把癮再。
「噠噠噠」的朝天扣動扳機后,一梭彈就是打了出去,震的頭頂都嘩啦啦的落土。
「哎呦,威力還挺大。一會兒走的時候我一定要扛個這大傢伙。」我把手上的機槍向地上一放,就是蹦躂到武器庫上面,看能不能找到更牛逼的東西。
可也就在我剛來到上面時,無意中的一個亂瞄,卻是看到了幕讓我想要撒尿的畫面。
「安娜,安娜你就他娘的胡扯吧,你看那是啥?」我指著遠處正向這邊恍恍惚惚走來的兩個身影對安娜。
「什麼?是不是陳乾和李暖看我們太長時間不回去,來找我們了?」
「啊呸,我怎麼就那麼不相信你的話呢,我承認陳乾那孫比較聰明,可再聰明也不會有兩個腦袋吧,那個人影好像是兩個腦袋。」
大爺的,陳乾這丫的和安娜到底什麼關係,這安娜該不會是冒充的吧,不定是陳乾那丫的找的情人,來冒充安娜路上方便他做禽獸事情的。
不對啊,剛剛好像看到是兩個人影,這會兒怎麼又變成一個人影了?
我雖然感覺有些不對,但心裡卻是知道現在這種情況怎麼做才是對的。
因為那有兩個頭的身影馬上就要來到燈光照亮範圍內了。
二話不,抄起腳下一挺機關槍,打開保險。
「張,你他娘的想幹啥?」突然的,一個聲音冒了出來。
「呵呵太好了,太好了陳乾,是他們,果然是他們。看來剛剛的槍聲就是從這裡發出來的。」
李暖,這百分之百是李暖的聲音。
不是因為我對李暖一直沒間斷過非分之想,而是因為此時此刻正背著李暖的陳乾已經出現在燈光照亮的範圍內了。
「陳乾、李暖你們兩個有沒有意思,知不知道黑布隆冬的這樣看上去,和一個人有兩個頭一樣,會嚇死人的。」
奶奶的,今天這是怎麼了,雖然遇到的都不是鬼,可每次又都給嚇得半死,比真遇到鬼還他娘的嚇人。
經過陳乾和李暖的講述過後,才知道原來他們把帳篷弄好后,看我和安娜一直沒回來。就有些擔心。
恰巧我又在洞里扣動扳機爽了一梭彈。所以就順著槍聲照過來了。
但他們比我和李暖慶幸,我和李暖是從上面掉下來的,而陳乾這孫是順著槍的響聲判斷方向,用工兵鏟直接挖了個洞鑽進來的。
當然了陳乾和李暖進來后看到這堆成山模樣的武器,也是驚訝了一會兒。不過最終我們還是把精力放在了那個摔下來的野豬上面。
透過塌陷的洞口,可以看到外面正在嘩啦啦的下雪,還刮著牛逼哄哄的風。這樣的天氣要是再外面睡一晚的話,估計明天早晨都不用醒了。
索性我們今晚就決定在這武器庫里睡下了,我和陳乾把包裝*的木箱拆下來,離那堆隨時可以把我們炸上天的武器彈藥,點燃了一堆火,我用懷裡揣著的弒天匕首割下兩個野豬後退。
那麼剩下的也就只有外面寒風呼呼,雪花飄飄。
而我們四個兩男兩女,圍著堆正在火上烤的滋滋冒著油畫的野豬腿舔著舌頭。
「等等,陳乾你確定這張照片上指示的就是這條路?」安娜突然停下了腳步臉色凝重的道。
大爺的,這娘們兒肯定是昨天晚上吃也豬肉,順便把野豬腦袋也給吃了,大白天的怎麼靜胡話。
我們四個一大早就按照陳乾的指引沿著山溝向上爬。可才爬了一半的時候安娜就是出了上面的話。
「怎麼了娜娜?你是不是生病了,我給你看看。」李暖處於一個土地龍專職醫生的本能,伸手去摸安娜額頭。
「李暖我好著呢,放心吧。」安娜對李暖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道。
「怎麼了安娜,你是不是又預感到什麼了?」陳乾停下腳步,轉身又看了眼從手機圖片上手繪下來的地圖問道。
「具體的我也不上來,就是感覺如果走這條路很不舒服,很不舒服。我們不可以走山溝里,如果我預感不錯的話,我們應該從那邊走才對。」 「大爺的,安娜你該不會是大粽派來的救兵吧,左邊山脊?」
「你知道現在我們在海拔多少嗎?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是海拔5000多米的天山雪峰線上面啊,從這山溝里能安全找到古墓入口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了,現在還要從那廣不溜秋的山脊上往上爬,乾脆你直接一刀捅死我算了。」
我這話並沒有想要針對安娜的意思,而是實實在在的大實話,山溝里雖然積雪相對厚一些,但樹木林立安全啊。
可要是從那滑不溜就的山脊上爬,估計還沒爬到山頂呢,就已經先滾到山腳了。
「安娜,這次你該不會是判斷錯誤了吧,這張地圖是我從張在古麗古墓棺槨上瞄下來的,應該不會有錯的。雖然這地圖上顯示有好幾條線通往這個不知是誰的古墓,但我們現在走的這條路是路程最短,也最好走的。」
陳乾仔仔細細又看了遍手裡的地圖道。
「娜娜你是不是缺氧了?海拔5000米的時候氧氣是很稀薄的,據相關實驗表明,人在缺氧卻又不足以致命的時候,往往會表現出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陳乾,要不我們在這裡休息一下吧。估計到達目的地還要很遠吧。」李暖提建議道。
「陳乾,我你孫到底有沒有看懂地圖,該不會是把地圖看翻了吧,這他娘的我們都快爬到山尖兒上了,誰會把自己埋在那麼高,那麼冷的地方,把自己當冷凍肉冷凍嗎這是?」
「阿嚏,凍死我了,以後誰再土地龍賺錢容易我就跟誰急,更可悲的是我他娘的還不是為了賺錢,是為了救命。」
向來動腦筋這事兒都是陳乾這孫去做,即便我偶爾去做的時候,那也是諷刺陳乾一下下而已。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們現在必須馬上離開這裡,那種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了,好像隨時都會要發生一樣。」
「你們走不走?你們不走我就自己走了。」終於,安娜發急了。
「你孫到底有沒有看明白地圖。」
在安娜著急到隨時想要翻臉時,我甩起一巴掌在陳乾頭上,並趁機把頭湊到陳乾耳邊輕聲問著:「陳乾,你丫的現在老實告訴我,安娜這妞兒到底是不是真的,你可千萬別給兄弟我這個安娜和傳中的安娜只是恰好都叫安娜。」
不是我張恆看女人,而是從開始到現在雖然時間不長,但這安娜總不讓我放心,除了這妞兒剛開始送給我一把弒天匕首然我有些驚喜。
陳乾一看我著急了,並且還質疑他時,這孫竟然也開始急了。
「刷刷刷」
「嘩啦啦」
「不好,快跑。要雪崩了。」
當我看到山尖兒上嘩啦啦的向下滾動大片白雲似的東西時,就算是這會兒是個傻也都應該明白是發生什麼事兒了。
「向側面跑,快點兒向我們左邊山脊的跑。」安娜再一次提醒著我們要向山脊方向跑。
不過這次和之前不同的是,這次我們誰也沒有懷疑她的預感能力,而是他娘的只顧著逃命了。
但是我們遠遠低估了大自然的咆哮能力,剛剛都還看著遠在天邊的白雲般積雪,眨眼間的功夫都已經近在身前了。
「李暖快點兒把手給我。」我大步跳到山脊上的一個大石頭后,趴在石頭上伸手去拉落在後面的李暖。
「張,你要是拉不上來我老姐,我就一腳把你給踹下去。」
當然了陳乾並不是干看著的,因為這覆蓋了積雪的光滑石頭,如果不是陳乾和安娜在後面拉著我的腿,這會兒不要去拉李暖了,我自己也都滾下去了。
嘩啦啦的一通積雪,終於還是擦著我們站立大石頭的邊緣,向下滾落下去了。
當然了,在最後一刻我當然是把李暖給拉了上來。
就這樣,我們四個人眼睜睜的看著平時那麼溫柔、且被那麼多人認為是浪漫象徵的白雪,此時此刻竟然會有著這麼大的威力。
寒冷?嚴寒?還是刺骨的寒風?
這會兒這些早就已經不再是他娘的問題了,而是我、陳乾還有李暖三人後怕著如果這次安娜沒有同行,又或者安娜沒有及時阻止我們繼續向上爬,錯過了逃亡到這山脊大石頭上最近的距離,那麼此時此刻我們幾個又會是什麼一種情況和後果。
「媽呀,好險。這次差點兒就把命給交代了。」我一屁股坐在石頭上,兩腿一攤后怕著。
「娜娜,這次多虧你提醒,不然我們這次恐怕都、都」
李暖沒有把話完,不過臉上卻是滿滿的歉意和內疚。
本來看安娜表情,她應該是想要些什麼。
「原來是這樣。」突然的,這會兒仍舊在擺弄著手繪地圖的陳乾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這會兒會問,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新發現。
不過對於都已經習以為常我,最多也就是本能的瞄了陳乾一眼還有他手中的地圖。
「哎,兄弟你地圖拿倒了好嗎!」
「等等。地圖拿倒了,那也就是上面的就是下面的,下面的也就是上面的。」我彷彿突然一下想到了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