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要來這裏救蔚軒,我就應該把那篇報告看完的,不過,當時也沒想到自己會喜歡上一隻色鬼。
“太多年沒來這個地方,完全變了模樣,那邊人多,我們去問問。”
這幾年北京建設,的確改變了很多。
微微點了下頭,跟着小白來到了一處公園。
很多老人在樹下,聊天,下棋……
一般像這種比較古老的靈異事情,老人家是最健談的。
小白給我使了個眼色,小聲嘀咕道:“快去這附近買點菸和水果,快點……”
他剛一這樣說,我就屁顛屁顛的跑去找附近的商店。
花了大概二十分鐘,擰着大袋小袋的回到公園。
看見小白與那些老人談得正高興,香菸,禮盒,水果都分給了那些老人。
那些老人更加笑開了花,兩眼冒着金光看着我們。
“這位尖果(北京方言,漂亮女孩的意思)應該是你的女朋友吧,真是郎才女貌呀……”
不知道是哪位老人突然這樣說了一句。
其他老人紛紛迎合着。
我正要解釋,哪知道小白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看了一眼我,說道:“是呀,我們本來是來北京旅遊的,前段時間看到一張舊報紙上提到北新橋附近的一口井的報道,但由於報紙被弄髒,報道沒看全,但我們又挺感興趣,於是決定來這邊看看那口井,順便問問報道是不是真的。”
一聽小白這樣說,老人們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我也沒再糾結我們是不是情侶的事,任由小白的手搭在我的肩上。
一位老爺子打開剛纔我們送他的煙,點着吸了一口,意味聲長的說道:“你說的是鎖龍井吧,那井是真的邪乎,不過你們是見不到了。”
我立馬臉色變得陰沉下來,什麼是找不到了,要是找不到,我們還怎麼救蔚軒。
另一位老人望着遠方,眼神閃爍的說道:“說起那口井,還真讓人懷戀呀,當時我還見過有人拉過那口井裏的鎖鏈。”
鎖鏈?是鎖龍的鎖鏈嗎?
我好奇的問道:“結果怎麼樣?”
老人搖了搖頭,說道:“拉了很長,那鎖鏈根本拉不完,而且井裏一直往上反黑水,還發出咕嚕的聲響,之後就沒敢繼續拉下去,把鎖鏈又還原了”
有些老人則應和道:“我也見過,的確邪乎……說不定下面真有龍。”
“以前日本鬼子進北京,也拉過那條鎖鏈,也是同樣的場景,嚇得日本鬼子把鎖鏈還原後就跑了。”
“還記得當年紅衛兵破四舊時也跑來拉過那條鐵鏈,同樣是被嚇傻,然後把鐵鏈還原了。”
……
“就算真有龍,也看不見了,那口井早被埋在水泥地下,政府現在都無法確定井的具體位置。”
邊說,老人邊惋惜的搖着頭。
我與小白相互對視一下,眉毛緊擰。
看來我們還得先去找井。
在打聽了那口井的大概位置後,又與那些老人閒聊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走時,居然聽見老人們說:“那小夥不錯,要是我家女婿就好了。”
我只能暗自苦笑着。
小白突然對着我笑着說道:“你看,都說我好,別人都搶着要,你這近水樓臺,不打算先下手嗎?”
我無語的瞟了眼小白,說道:“真自戀。”
……
來到老人們說的地方,全是商場什麼的,完全沒看見什麼井。
“跟着我……”
我跟在小白身後,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是一直在這片區域走來走去。
我開口問,他也不回答。
就這樣一直走了很長時間,突然頓下腳步,說道:“就是這裏,我們晚上再來。”
一頭霧水的跟着小白回了酒店。
剛回酒店,小白就對我說:“現在趕緊休息,晚上有得忙,必須養足體力。”
到了晚上,小白擰了兩個包,裏面分別放的手電筒,打火石,汽油。
對我說,井裏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可能會出現很多陰物,對付陰物用火很管用。
於是我揹着包,小白扛着蔚軒,一起來到了白天那個地方。
本來小白是不讓我來的,可是我死氣白捏的跟了來。
“接下來會很危險,做好心理準備。”
小白嚴肅的看着我,摸了下我的頭,嚴肅的說道:“走吧……”
小白走到一處地方突然停下腳步,說道:“那口井就在這下面,跟緊我。”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又激動又緊張,手心冷汗直冒。
小白把蔚軒交給我,讓我先離遠一點。
我拖着蔚軒靠在一處牆角。
月光剛好灑在蔚軒臉上,讓他本來蒼白的臉更加慘白。
用手縷了下他的劉海,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
腦海中再次浮現白天他推開我的場景,佘姬的名字不斷在我腦海迴盪。
真羨慕佘姬。
真希望這一刻就這樣停止,至少,在這一刻,他是屬於我的,只有我在看着他。
如果他醒來,我是不是就無法這麼親密的摸他的臉。
那時像這樣看着他都顯得很貪婪。
看着他痛苦得緊皺着的眉毛,剛纔的念頭完全被打破。
只要他別再痛苦,我願意一直在遠處觀望他。
“澄澄……可以過來了。”
就像美夢被打破一般,有點失落。
調整了一下心情,帶着蔚軒朝小白走去。
看見匕首插在地上,形成一個圓,圓裏黑漆漆的一片。
小白接過蔚軒,說道:“從這裏下去就能到井底了。”
堅定的看着那黑不見低的圓圈,狠下心來,就往下面條。
小白帶着蔚軒也跳了下來。
整個人立即失重,一直往下面掉。
沒過一會,就感覺到自己掉進了水裏。
水的衝擊讓全身生疼。
突然感覺自己被一隻手抱住,全身打了個激靈。
隨後便傳來手電筒的光。
光下是小白那俊美的面孔,我這才鬆了口氣。
才意識到,手電筒居然是防水的。
立即從包裏拿出手電筒,對着前方,在水中無法說話,只能用手比劃。
看向小白指的方向,有一根大鐵鏈,這根就應該是鎖着龍的那根。
也就是說沿着這條鐵鏈可以找到那條龍。
和小白對視一眼,立即抓在鐵鏈上,往下爬着。
沒爬多久,鐵鏈突然擺動起來,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
整個水面出現一個大漩渦,把我們全帶進了漩渦裏。
呼吸困難,再加上在漩渦中,身體不停的轉動,不能張嘴,不能呼救,簡直痛苦至極。
緊握手電筒,看向小白那邊,小白全身冒着白霧,但還是不能完全抵擋住漩渦的慣性。
蔚軒咬着牙,眉頭皺得更緊。
我想跟他在一起,就算死在這水裏也要在一起。
於是拼命的往小白那邊靠,努力的想拉住蔚軒的手。
甦醒的神明 小白看着我愣了一會,直接把蔚軒扔向我,帶着一團白霧和一股推力。
那股推力讓我快速的向井的深處游去,身上的白霧讓我的身體沒有先去那麼痛。
眼睜正看着小白身上的白霧消失,然後離我們越來越遠。
他把白霧給了我們,他自己怎麼辦。
剛張嘴,想要叫小白,可是水往嘴裏涌。
直接被水嗆的暈了過去。
……
等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周圍沒有水,就像一個地道。
“這是哪?”揉了揉漲疼的額頭。
引妻入懷:霸道總裁求抱抱 四周看了下,發現不遠處躺着一個人,走進才知道,原來是蔚軒。
心裏一陣狂喜,看來老天都不想我們分開。
吃力的扶起蔚軒,想要離開這裏去找小白。
還不知道小白的情況怎麼樣,不過他不是普通人,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吧。
剛走幾步,就看見四周出現黑壓壓一片的蟲子。
讓我立馬警惕起來,一股寒意蔓延全身。
我們已經被這種蟲子包圍,由於光線不好,手電筒又丟了,看不清到底是什麼蟲子。
在地上倒了點汽油,用打火石點上火。
看清周圍這些蟲子的真面貌後,整個人都癱坐在了地上。
“這……這是……陰鱉。”
以前聽姥姥說起過,陰鱉生活在陰氣及重的地方,屬於兩棲生物,不過,一般生活在有水的地方,喜歡大量生存在一起。
個頭有蘋果那麼大,跟甲蟲型似,一身黑,吸食陰氣爲生。
爲什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陰鱉。
看了一眼地上的蔚軒,嘀咕道:“不好……” 看了一眼地上的蔚軒,嘀咕道:“不好……”
蔚軒是陰物,這些陰鱉肯定是衝者蔚軒來的。
而且……我的體質也屬陰,血液裏也有大量的陰氣。
想起小白說的,對付陰物,火挺管用。
直接拿起汽油就往陰鱉身上潑,然後用打火石點燃。
“轟……”
大火來發出吱吱的聲音,摻雜着陰鱉的叫聲。
等火熄滅後,看見眼前依然有着大量的陰鱉,不但沒減少,反而像變多了。
我在黑暗處等你 “數量太多,根本沒辦法……”
咬住牙,拿出匕首,掃視着司周的陰鱉。
突然,一隻陰鱉射像我,咬住我的胳膊。
我拿起匕首刺在陰鱉的背上,那隻陰鱉立即發出嘰的聲音,鬆開了咬住我的嘴,掉在了地上。
看來匕首還是有用的。
那隻陰鱉剛掉到地上,就有一羣陰鱉朝我和蔚軒撲來。
貼在我的全身,咬住我的肉,吸着我的血。
全身痛得幾乎麻木,忍不住的大叫起來。
看向蔚軒,他身上的陰鱉比我的還多。
流出的血已經把地面染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