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恩愛什麼的,不是人乾的事。
「師兄,什麼時候準備大婚?」奚淺在兩人對面選了個位置坐下來。
「還早!」聖欽幽怨的暼了韓夜雨一眼。
韓夜雨微頓,訕訕的別開頭。
奚淺瞭然的點頭,揶揄的看著聖欽。
聖欽:「……」
居然被小師妹看了笑話!
看到聖欽吃癟,奚淺見好就收,收回視線,看向上首的夜擎。
發現夜擎正沒好氣的瞪著她。
奚淺迷惑,她幹啥了?
「那消息你從何處得的?確信嗎?」夜擎看他們鬧得差不多了,就開始說正事。
奚淺收起多餘的表情,凝重的點頭,「確信,消息是從容家那對兄妹手裡得到的……」
「就是剛加入靈虛宗的那兩人。」
她傳訊時沒說,是怕泄露消息。
所以師父和師兄只知道她推薦了兩人加入靈虛宗,不知道是何原因。
「既然確信,那這事情就交給為師吧,你們不要管了。」夜擎眯了眯眼睛。
只知道一個位置和大概的實力,其他的一無所知。
還是叫那些老傢伙一起商量商量。
事關整個大陸,沒人能獨善其身。
「師父……」
奚淺沒想到,她直接被排除在外了。
「聽話,那裡不是一般的危險。」魔修的手段防不勝防,他不放心。
「可是我想去。」奚淺還想再爭取一下。
她不是意氣用事,只是隱隱覺得她該去。
「……那等消息確切了,到時候你再去。」
奚淺:「……」
到時候她肯定能去啊,都摸清楚了,去的人肯定不少。
師父這妥協,一點意義都沒有。
「就這麼說定了。」夜擎睨了她一眼,眼裡帶著警告。
「不準單獨去。」
「……好吧!」奚淺無力的嘆了口氣。
「師父,你準備告訴哪些人?」因為不能第一時間去,奚淺有點意興闌珊。
「明日先找雲天那小子和其他老祖商量再說。」
「哦!那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信息都刻錄一份給您。」她想還是自己實力太低,所以師父不放心。
沒關係,不去就不去吧!
總有機會能去的。
「嗯,明日給我。」夜擎看她打消了去的念頭,心底微松。
「師父,你和師妹在說什麼?」韓夜雨頭疼道,她怎麼聽不懂。
「師兄知道,他沒和你說?」奚淺故作疑惑,看向聖欽的目光帶著挑釁。
誰讓他在她面前秀恩愛來著。
「師兄你知道?」果然,韓夜雨驚訝的看著聖欽。
眼裡帶著不滿!
聖欽:「……」
「我知道得也不多,當時淺淺也沒說清楚,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和你說是因為不想讓你徒增煩惱……」聖欽聲音溫和,眼神溫柔寵溺。
讓韓夜雨瞬間就繳械投降了。
奚淺收到聖欽挑釁的眼神,差點吐了口血。
師姐太不爭氣了。
夜擎在上首看著面色各異的三個徒弟,特別是看到奚淺鬱悶得快吐血的樣子。
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
奚淺:「……」
這師父是親的嗎?
——
翌日,奚淺把刻錄好的玉簡給了夜擎后,就去赴約了。
。 解決掉這個傢伙后,許林的目光便看向了曹毅,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很喜歡看別人趴在地上吃飯是嗎?」
「你……」
曹毅剛剛開口,不過只是說了一個字而已,他眼前就突然一晃,卻是許林猛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緊接着許林的一拳就朝着自己的門面打來,這讓曹毅臉色大變,急忙抬起雙臂,交錯於臉前進行格擋。
「砰!」
拳頭落在曹毅交叉的手臂上,曹毅立刻感覺到有一股極為狂暴的力量,就像是有千軍萬馬奔踏而過似的。狠狠的衝擊着他的身體,讓他的雙眼都是在一瞬間睜大起來,同時巨大的力量在他的體內瘋狂肆虐,而他的身體也是直接倒飛起來。在不鏽鋼的餐桌上平滑倒退,足足二、三十米才停留了下來。
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就像是木頭似的站在原地。
尼瑪啊,這什麼玩意啊這?
這尼瑪是人類還是超人啊?這麼生猛的?
哪怕是老楊,也是站在原地懵圈了,甚至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口中喃喃自語道:「我特么的不是在做夢嗎?」
儘管食堂現在已經臨近歇業,在場的人數屈指可數。但是依舊還是有着不少的女孩子,所以許林這般簡單直接的動作,直接帥到了她們,讓她們雙眼都是冒出了桃心哇哇大叫。
曹毅放下雙臂,下一秒他的額頭上就出現了一道傷痕,殷紅的血絲自傷口裏滲流而出,讓他整個人看上去變得更加的猙獰兇狠。
曹毅從餐桌上下來,雙臂都在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他的內心充滿了震驚之色,他完全沒有想到這個骨瘦如柴,看上去沒有什麼力氣的傢伙居然會有這麼恐怖的力量。
能夠在這一瞬之間爆發出這麼強猛的力量,絕對不是一個常人!
這是一名武者!
曹毅看着許林,嘴角邊浮現出了一抹森寒笑容,說道:「倒是我看走眼了,沒有想到你居然還是一名武者!」
許林聳了聳肩膀,淡淡地說道:「不敢不敢,不過至少比某些渣滓來說,我的確算是一名武者。」
「不過,你就算是武者,那又怎麼樣?你真的以為,你能夠打的過我不成?」
曹毅冷笑一聲,旋即向前邁出一步,頓時「轟」的一聲,一股恐怖的氣勢在他的身上爆發開來。形成了一股無形的氣浪席捲四周,吹得四周靠得比較近的人都站立不穩,東晃西搖的。
此時此刻的曹毅,就像是一頭兇猛的獵豹似的,散發出了無盡的煞氣,宛若要將他所有看中的獵物,全部用鋒利的爪子撕成碎片。
這讓在場定力不好的人都是嚇得直接跌坐在地上,心神里充滿了恐懼,雙眼獃滯,就好像是真的看見一隻獵豹朝着自己奔踏而來,要將自己的身體撕成碎片一樣。
「恩?」
許林的眉毛微微一挑,眼中露出驚訝之色。然後他就向前邁出一步,旋即「砰」的一聲,一股無形的氣勢就自他的腳底下擴涌而出,直接將曹毅的這股凶豹氣勢給震散了。
這讓在場的眾人都變得有些茫然起來。
曹毅的臉龐上則是浮現出了震驚之色,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許林居然能夠把自己的「凶氣」給震散掉,連「凶氣」都可以震散掉的傢伙,除了他知道的那幾個老古董外,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將他的「凶氣」給破掉啊!
「豹狂氣法,沒有想到居然還能夠在這裏見到豹狂氣法,這可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啊,」許林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看着曹毅。出聲問道,「中都曹家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轟!
許林的話,就像是一枚重磅炸彈似的,直接在曹毅的心裏引爆,讓他整張臉色都在一瞬之間大變。
他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認識豹狂氣法,更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人一下子就看出了自己的底細!
這讓曹毅整個心神都變得十分的不安定。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許林,問道:「你到底是誰?」
「曹毅,我知道的那幾個小傢伙,好像沒有誰是叫曹毅的啊,」許林皺着眉毛,臉龐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一會兒之後,他的臉龐上終於浮現出了恍悟之色,雙手輕輕一拍,看着曹毅,說道,「原來你是棄子啊?」
「住嘴!」
曹毅聞言。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變得十分扭曲,整張臉也因此變得十分猙獰,雙眼都是充滿了蘊含着瘋狂之意的血色,洪亮的聲音就像是平地一聲雷似的從他的口中炸響。旋即曹毅腳下一踏,便是騰空而起,直接踩在食堂上,飛快的朝着許林沖射而去。而後半蹲,一拳打向了許林的面龐。
許林神情平靜,毫不在意前者如此迅猛犀利的攻擊,只不過是微微偏過頭,就躲開了他這一拳,而曹毅自然還有下一招。
長腿直接橫掃而出,猶如鋼鞭似的,竟是引得空氣都炸裂起來,發出一陣尖銳的異嘯聲,這簡直是讓人看了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一擊,許林倒是沒有躲閃,而是直接伸出雙手,直接擋了下來,同時五指微微一握,就抓着曹毅的大腿,咧嘴一笑。笑容十分的陽光,緊接着,龐大的力量就在許林的雙手暴涌而出,然後曹毅的身體,就像是鐵鎚似的,被許林直接抬起,左砸一下,右砸一下。砸來砸去,直接砸得曹毅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反抗,最後,許林似乎已經砸累了,直接雙手一丟,「咻」的一聲,曹毅的身體就像是離弦的弓箭似的,橫飛出去,重重的砸在了一面牆壁上,然後徹底暈厥了過去。
當下,全場寂靜無聲,猶如時間在這個瞬間靜止了似的。
緊接着,許林就拍了拍自己的雙手,對着那群B組的保安笑眯眯地說道:「那個啥,你們還不趕緊把你們的老大送到醫院裏去,不然的話,他可能真的會死的喔,他死了的話,那你們……可也就跟着完蛋了喔!」
。 男子深邃浩翰的眸子,專註的看著她,在他漆黑的瞳仁里,她甚至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倒影。
姜荷呆了呆,她甚至能夠清晰的聞到他身上乾淨清冽的氣息,霸道的氣息將她緊緊的包裹著,她摒氣道:「那可說不準。」
燕九輕笑,他的唇微揚了起來,浩翰的眸子里,似乎閃著璀璨的光芒。
真是藍顏禍水,一個大男人帥成這樣,也太犯規了。
姜荷在心底大罵著,她推開他說:「你別靠我這麼近。」
燕九低低的笑著,眼底似有瞭然。
姜荷尷尬的移開目光,說:「你離得太近,我把脈都把不準。」
姜荷垂著眸子,管他信不信呢,她認真把脈,他的脈像正常,因為吃過很多糖丸的關係,他的身體也十分的強壯,再加上習武,就更比普通的男子,身體好太多。
「你是不是吃壞什麼東西了?」姜荷直接動手扒他領口的衣服,燕九握住衣襟,目光深深:「看了就要負責。」
姜荷的嘴角扯了扯,沒好氣的說:「我是郎中,在郎中的眼裡,沒有男女之分。」
燕九涼涼的說:「我不一樣,看了就要負責。」
「那你別治了。」姜荷鬆開手,負氣的說著。
燕九往身上抓,一臉難受的模樣。
姜荷:「……」
忍住,誰讓他嘴賤來著,看誰忍得住。
她起身泡了一杯茶,決定忽視燕九,有本事,他自己忍住。
燕九坐在窗口下,身上的疹子讓他疼痛難忍,他之前只吃了一顆糖丸,緩解了身上的痛癢,如今時辰過去,又沒吃嚴郎中給他治病的葯,身上的疹子根本壓不住。
他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姜荷,那眼神,似乎在訴說著他的可憐。
活該。
姜荷移開目光,說:「你再不要我治,我可要睡了。」
「那你睡吧,反正我的身子,只能我娘子看。」燕九抿著唇,閉上眼睛,額頭青筋直跳,滲出細密的汗珠。
姜荷起身回房,還特意走的很慢,也不見燕九開口,最後,還是她忍不住,她衝到他面前,直接伸手。
燕九握著衣襟,一副被欺負的小媳婦樣。
姜荷無奈,說:「我負責,負責行了吧?」
燕九瞬間鬆開手,主動的將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露出光著的上身,渾身紅疹看起來嚇人的很,她仔細看了才說:「燕九,你到底吃什麼了?你這是對什麼過敏了?」
「就和平常吃的東西一樣。」燕九回。
姜荷蹙眉,問:「你對什麼過敏?還是說,你吃了什麼特別的?」
燕九含糊不清,要是讓姜荷知道他對所有女人過敏,那還不得笑死人?
不能說,堅決不能說。
「喂,身體是你自己的,要知道你對什麼過敏,才能杜絕下次再過敏啊!」姜荷起身,拿出藥膏給他抹著,清清涼涼的藥膏,讓他覺得舒服極了,又疼又癢的癥狀,也開始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