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確實洪亮有力,好像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震得一旁嚴律己耳膜發顫,一拂袖袍,別過頭去,面露微嫌。
此人正是李洛。
江星明看着李洛,問道:「行遠境巔峰?」
李洛不抬頭,急聲應道:「正是正是。」
江星明又問:「不入知命?」
李洛繼續回答:「不入。」
「為何?」
李洛並無半點猶豫,答道:「屬下過去年輕氣盛,築基時急於求成,烙下道傷,自知天資有限,入知命九死一生,故選擇以此殘軀,為劍庄盡綿薄之力!」
江星明微微頷首,收回目光,不再看他。
片刻后,她再次問道:「李洛,你可知此次叫你前來,所為何事?」 「我還以為是哪位仙子下凡呢!」千帆看到衛琳曦困惑的模樣突然笑了起來,大聲說道:「不是好看,是很好看,非常好看好嗎?曦兒,我故意逗你的!」
「岳千帆!」衛琳曦聽到千帆的話頓時喜笑顏開,捂著胸口笑罵道:「被你嚇死了,你現在怎麼跟世子一個樣子,動不動就打趣我,小心我不理你了!」
「是,是,是!」千帆立刻笑著告饒道:「我錯了,好不好,你原諒我唄,舅母?」
這一下連衛琳曦身邊的丫頭都不進低聲笑了起來,笑得曦兒頓時一陣臉紅耳赤,又是一通小粉拳,笑鬧了一陣,千帆卻是想起蘭默宇的事來,等到曦兒換下嫁衣來,才開口問道:「曦兒,你是怎麼認識蘭默宇的?」
「蘭默宇?啊,你說的是蘭公子啊,」衛琳曦想了想,恍然大悟地說道:「那日我帶著丫頭去買首飾,結果小丫頭的荷包被小偷搶走了,多虧蘭公子出手相助,所以就認識了,後來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冷辰,冷辰還專門謝過蘭公子呢。」
「冷辰也知道這件事?」千帆想了想又問道:「那你怎麼會在太後面前提起蘭默宇的事呢?你知道不知道,蘭默宇是蘭默英的弟弟,一開始所有人都以為月滅族的大組長是蘭默宇,結果你把蘭默宇推到了太後面前,皇上就知道現在的大族長其實是蘭默英,為了這件事還罵了我一通!」
「啊?我不知道這件事啊,對不起啊,帆兒,都是我不好!」聽到皇上竟然責備千帆,衛琳曦頓時有些焦急地說道:「那怎麼辦?皇上會不會怪罪於你?」
「傻丫頭,我開玩笑的,」千帆拉著她的手說道:「皇上雖然不滿我瞞著他這件事,但是我也解釋過了,是因為月滅族尚不穩定所以才不敢公之於眾,而且蘭默英明顯比蘭默宇更適合成為大族長,所以皇上也沒有多說什麼。」
「其實蘭默宇會佛經也是他自己告訴我的,」曦兒聽到千帆這麼說多少放下心來,又繼續說道:「那一日我跟冷辰特地請他在千香樓吃飯,席間他談古說今,真的是有識之士,當時不知道怎麼會提到你們在雲居寺救他的事,他便說自己也有收穫,至少精通了不少佛理。」
「他是這麼說的?」千帆抿了抿嘴,發現自己的確忽略了蘭默宇,因為自從雲居寺回來之後她便一直忙著養傷、審問梁峰的事,卻沒想到蘭默宇在短短十幾日內竟然已經成為太後身邊的講經人,難道蘭默宇對於經文有著驚人的天賦?
「那日我去看太后,太后說她最近總是睡不好,總覺得周圍有人在盯著自己,」衛琳曦點點頭說道:「太后說即使念了經文也不管用,我就隨口說自己認識個人對經文很精通,太后便差人去請了蘭公子。」
「太后很滿意蘭默宇講經?」千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又繼續問道:「你聽過蘭默宇講經嗎?」
「那日蘭公子來了以後便逗得太后頻頻發笑,連雲嬤嬤都說很久沒看到太后這麼高興了,後來蘭公子就給太后講經文,我對這個又聽不明白,所以沒待多久便離開了,」衛琳曦將一盤桂花糕端到千帆面前,又說道:「但是我後來聽雲嬤嬤說,蘭公子給太后講了四個多時辰的經文,太后也說晚上也不在做噩夢了,睡得特別好。」
「沒想到蘭默宇倒是有點真本事啊,」千帆淡淡地笑道,以前倒是沒發現蘭默宇這方面的天賦啊,看來她得差人去問問蘭默英才行,不過蘭默英也未必知道自己弟弟的事,畢竟那麼多年沒見呢……
「帆兒,我出嫁那一日你記得要早來,」衛琳曦看千帆沒有在說話,便笑著拉著她的手左右晃動著說道:「然後等我上轎之後,你就趕快跑回岳府等著我,知道嗎?」
「知道了!」千帆回過神,笑著應道:「以後咱們倆天天見面,到時候就怕你看見我就煩!」
「才不會,」衛琳曦信誓旦旦地說道:「我可是要和你做一輩子的好姐妹呢!」
「那冷辰可不開心了,他的夫人跟我是小姐妹?」千帆哈哈大笑道:「到時候冷辰該怎麼跟我排輩分呢?」
「討厭!」衛琳曦白了千帆一眼,兩個人都笑了起來,又悄聲說了許多貼己的話,直到吃過晚飯,衛琳曦才放千帆離開。
「看來你今天心情不錯,」納蘭珉皓看著面帶笑意的千帆,輕笑著說道:「看到冷辰娶妻,我都迫不及待地想把你娶回去了!」
「珉皓,你說蘭默宇這個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妥?」千帆沒有接納蘭珉皓的話,卻是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她皺著眉頭說道:「我總覺得咱們救出蘭默宇似乎有些太順利了,要知道之前你可是找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的。」
「也許是因為他人被藏在寺廟裡,」納蘭珉皓想了想說道:「咱們誰也不會想到他人會在雲居寺,咱們救他也不過就是誤打誤撞而已,談不上順利不順利之說。」
「那也許是我想太多了,」千帆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竟讓太后對他另眼相看,是不是我太低估了周圍人的本事?」
「帆兒,我覺得咱們是不是可以換一種方式生活?」納蘭珉皓將千帆攬在懷裡,平靜地說道:「咱們可以不在京城,也可以不在外蜀,就這樣雲遊天下,不去理會這些事不也是挺好的嗎?」
「珉皓,你覺得如果我跟皇上說想離開京城,皇上會放我離開嗎?」千帆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是我也答應了七皇子,會一直留在京城直到他登上皇位,我知道你也發現了,最近發生的事似乎都在針對著七皇子和我,那個人似乎非常熟悉我們的行事風格,但是如果他真的想要對付我,不把他找出來,你覺得我會安全嗎?」
「你明白我的心情就好,」納蘭珉皓並沒有強求,聽到千帆說完,便微微笑道:「我會讓暗部在卿馳國暗中調查,希望能找到蛛絲馬跡。」
衛國公府和岳府因著冷辰和衛琳曦的事來來往往商議了幾次,便大致定下了成親那一日的所有事情,整個岳府上上下下都開始著手布置,冷辰不管怎麼說幾乎就是在岳府長大的,所以那些看著冷辰長大的老奴僕們也都是欣慰非常。
有幾個原來冷家的家僕怕自家大小姐不懂這些,還特地自己籌錢請了個有名的全福嬤嬤來做幫手,冷氏哪裡肯讓他們出錢,便尋個由頭給每個人都做了衣裳,補發了賞銀,所以從上到下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笑容,這畢竟算得上岳家很久以來的一件大喜事了。
最近這段時間,千帆也是把慎刑司的事都交給小鄧他們,時不時去皇上那裡說下當日的事便一心撲在為曦兒選禮物這件事上,皇上自然也知道冷辰的婚事,便允了千帆這幾日不必再來宮裡。
千帆帶著翠煙連連逛了三日,卻沒有發現什麼好東西,頓時有些氣餒地說道:「翠煙啊,你說我是不是不能出門買東西,竟然沒一樣能看上眼的!」
「姑娘,您就是太上心了,所以才會不知道買些什麼!」翠煙不禁笑著說道:「前面是雲家的奇珍閣,要不要去看看?」
千帆聳聳肩,便帶著翠煙走了進去,當她踏進門的第一眼便看到了一對清澈透亮的紫色玉鐲,立刻指著那對鐲子說道:「給我包起來!」
「原來是岳姑娘,」奇珍閣的掌柜是雲家的老人,而且七皇子特地關照過,但是從未見過千帆來過,頭一次碰到千帆,那掌柜自然十分熱情地說道:「姑娘真是好眼光,七皇子吩咐過,姑娘在這裡拿東西都是不需要付錢的。」
「這不是我自己用的,」千帆笑著說道:「我送人的禮物所以肯定要付錢,回頭我會跟七皇子說的,你不必為難。」
幾經推脫,掌柜只好無奈地收下了千帆的銀兩,千帆喜滋滋地向外走去,翠煙看到千帆這番模樣,不禁笑著說道:「姑娘,您別表現的跟您要成親一樣好嗎?」
「哎呀,你這個丫頭,現在學會打趣我了是不是!」千帆看著手裡的那對玉鐲越看越喜歡,不禁笑著說道:「可是想到曦兒要成親了,感覺好開心啊!」
沒等翠煙答話,千帆遠遠地便看到順子策馬飛奔而來,心中不知道為何突然有些不安,順子看到千帆立刻下馬急促地說道:「姑娘,衛姑娘失蹤了!」
「嘭……」千帆聽到順子的話心裡一沉,那對鐲子也不知道為何突然掉在地上,瞬間摔了個粉碎。
「找!讓神機營全部散出去,另外讓慎刑司也給我出去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
千帆的命令一出,整個慎刑司全部都散了出去,甚至驚動了皇上,慎刑司本就是暗處的,從來沒有這樣堂而皇之地出現在京城各個角落。
「大司長!」千帆帶著人正在查客棧的時候,小鄧面色凝重地追上了她,低聲說道:「一營在城外的樹林里發現了衛姑娘……」
「人呢?」千帆猛然抓住小鄧的胳膊,厲聲問道:「我問你人呢!為什麼沒有帶回來!」
「大司長,」小鄧看到千帆失控的樣子,低下頭略有哽咽地說道:「一營趕到的時候,人已經沒了……」
。 第185章遇左彤瑩
「桃花,你守在門口,任何人不得進來。」
桃花看了花琉璃一眼,驚喜道:「是!」
桃花離開后將門關起來,靜靜守在門口,花琉璃看了房門一眼道:「夫人,這個葯你先吃了,你會短暫的昏迷,這是怕你在清醒的時候您會不舒服!」
「好!」
花琉璃看著她吃了葯,將她帶入空間,然後她的衣服脫了之後,做白帶常規發現她有炎症,暫時不能進行刮宮!
只好給她YD用消炎水沖洗一遍,又給上了治療宮頸疾病的葯,用紫外線烤了半個小時后,才為她穿上衣服,並給她輸上液~等兩瓶消炎藥輸完以後,才帶著她出去,並給配了消炎的藥物!
最後將縣令夫人喚醒后,道:「夫人,你覺得現在還好嗎?」
「沒什麼感覺,小肚子不是那麼疼了,璃丫頭你這身醫術當真是厲害!」花琉璃聞言笑了笑道:「夫人,由於您那地方有炎症,我暫時無法為您刮除,這些葯我已經將用法用量寫在紙上面了,三天之後我再來看看您的炎症消的如何了。」
「我感覺身體好多了,謝謝你璃丫頭。」
「夫人這段時間多喝熱水,多吃新鮮蔬菜水果,油膩的東西不要碰!」
「好!」
「桃花,你好大的膽子,連本夫人的路你都敢攔。」
「姨娘,你現在自稱自己為夫人是對我們夫人的大不敬!」
「一個整天病怏怏的人,還有幾天活頭了?她一死,我不就成了縣令夫人?」花琉璃聽著而外面的說話聲,竟有些的耳熟~
后一想,這聲音不就是曾經左縣令的女兒左彤瑩嘛,沒想到左縣令死了之後,她竟然成了豐州鎮縣令的小妾,當初她可是對司徒錦虎視眈眈的很呢。
「夫人,咱們出去吧。」
花琉璃扶著縣令夫人打開門,就見花枝招展的左彤瑩站在門外,頤指氣使的叫罵著,聽到開門聲,抬頭驕傲的看著門口,當看到花琉璃時,她的臉色僵硬了下,指著花琉璃道:「賤人,你怎麼在這裡?」
「閉嘴,璃丫頭是本夫人的貴客,左彤瑩別以為你現在得老爺寵愛就可以在本夫人頭上作威作福,本夫人一日不死,這正妻之位你就休想坐上。」
「花琉璃,怎麼到哪兒都有你?你這賤人,來人把她給我抓起來。」看到花琉璃,左彤瑩心中氣憤難平,對著身後的丫鬟憤怒的說道,花琉璃見她如此氣憤,呵呵笑了笑道:「左小姐,哦不,現在該稱你為左姨娘了,沒想到這麼短時間沒見,你竟然成了小妾,想當初你對將軍可是死纏爛打的很呢。」
她就是看不慣左彤瑩這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賤人,你一定是嫉妒本夫人成了縣令的侍妾,才如此……」見她還驕傲上了,花琉璃捂嘴冷笑,轉頭看向縣令夫人道:「夫人,你家侍妾也能以夫人自居嗎?我聽說妾不過是男人的玩物,可以隨手送人,怎麼到了縣令這裡……」
縣令夫人臉冷了冷對著桃花道:「桃花,左姨娘對本夫人的貴客大呼小叫,甚至還詛咒本夫人,將她丟進柴房,沒有本夫人的允許,不許放出來。」
見夫人發怒,左彤瑩身後的丫鬟不敢動彈,雖說左姨娘受寵,但當家做主的還是夫人,如今夫人要罰她,她們也不敢求情!
「我看誰敢,姐姐,我可是懷了老爺的骨肉呢,若我有個好歹,到時候老爺饒不了你!」
花琉璃不不由將目光看向她凸起的小腹,淡淡道:「這肚子看上去少說也有四個月了吧?」左彤瑩高高抬起頭,炫耀般的摸著自己的肚子道:「花琉璃你醫術高明又如何,將近喜愛你又如何?將軍的身份你知道嗎,就你這小村姑,給將軍做妾都不配。」
看著小人嘴臉的左彤瑩,花琉璃呵呵笑了笑道:「將軍說此生非我不娶,若我不嫁,他就入贅我家!」信口胡說她是張嘴就來,反正司徒錦又不在!吹牛又不要錢!
「你胡說!」
左彤瑩瞪大雙眼,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卻對一個發育不良的小丫頭表露心跡,讓她如何能接受?
「哦~對了,明天他特意過來豐州鎮看我,你若不信,大可以問問他,不過他會不會搭理你就兩說了。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本夫人讓人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知道路!三天以後我再過來。」
「好。」
看花琉璃要走,左彤瑩突然裝向花琉璃,眼看著她人就要撲倒在地,花琉璃直接用精神力將她包住,硬生生將她扶起來道:「左彤瑩,你想用你肚裡的孩子陷害我,想想值不值,你認為縣令會因為你的孩子而去得罪司徒錦嗎?孩子是個女人都能給他生!!」
「你……」
花琉璃沒理會臉色難堪的左彤瑩,對著縣令夫人點點頭,轉身離開。
「江逸晨,咱們回去了。」
「恩!」
離開縣衙后,花琉璃直接去了顏如玉的後院,今天吃飯的只有四個人,小一小二江逸晨與花琉璃,所以晚飯比較容易做。
至於威虎山的人,花琉璃是為他們請了管他們衣食住行的婆子,日子過的倒也不錯。
不用自己洗衣做飯,自然輕鬆自在的很。
吃過晚飯後,花琉璃躲進空間,用空間醫藥機房做了一批女性YD洗液!
后將小紅從空間移出來!
小紅是她給空間那個昏迷不醒女人取得名字。
隨後她進了空間,繼續修鍊精神力,現在她的精神力很濃厚,不過小空間說了,要想撕破虛空,精神力必須達到頂峰才可以!
所以只要有時間,她就修鍊。
為的就是有一天能手刃那個害死自己的無良徒弟。
她一修鍊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將小紅放入空間后,她才開門,想到今天司徒錦會來,莫名的有些興奮,她將此心情歸根為朋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精神滿滿的把自己打扮一新后,將昨天賣掉的香膏以及面膜全部鋪上貨以後,開門營業。
大門一經打開,一群女人蜂擁而來,激動萬分的挑選著自己心儀的東西。花琉璃很貼心的準備了小籃子,除了面膜以外,有些東西也是限量購買的!
。 花和尚眼看著白小樓裝傻充楞的表情,眼淚說來就來、穩妥妥就是一戲精,正要說出威脅恐嚇之言,就聽覺空大師道了一聲佛號『阿彌陀佛』,「覺遠師弟,白施主命運已經如此艱難坎坷,你就任他穿著僧衣離去吧,萬不要再為難他了。」
玄真方丈也口誦了一聲佛號,道:「覺遠,任爾離去吧。」
白小樓聞言,拔腿就跑,那就一個飛速。
花和尚一個猶豫,正不知如何捉回臭小子奪回私人『寶貝』,忽聽得一道嬌柔婉轉的清麗嗓音遙遙傳來:
「蓬萊『慈航靜齋』門下弟子,得聞『玄真方丈』師伯今日回寺,奉家師之命,不遠萬里前來拜訪師伯,還請打開貴寺山門一見。」
覺音和尚聞言嘟囔道:「哪有拜訪只報來路跟腳,不報自己名姓的傳信人,蓬萊的就了不起了嗎?」
覺空和尚雙手和什道:「阿彌陀佛!定是前幾日說要來拜訪師尊的女施主又過來了,師尊,需要弟子前去引她過來吧。」
花和尚驚疑道:「『慈航靜齋』弟子,聽這聲音好生熟悉啊……哦、是了,是南宮可妃師妹的聲音?」
玄真方丈看著三個徒弟,微微沉思,開口道:
「為師這次外出雲遊之時,也曾聽聞東海蓬萊的『慈航靜齋』,近年來出了一位天賦資質奇佳、驚才絕艷的美麗少女,據說她雖未入『桃李年華』之齡,但修為之深厚,已是世間罕見,好像就是叫作『南宮可妃』的弟子。
為師與她師尊南宮文婧,十九年前倒是頗有幾分淵源……
不想、轉眼間,白雲蒼狗,歲月如梭,一十九載未有絲毫聯繫,覺遠也已經長大成人,此時她竟然會突然派遣門下親傳弟子來訪,想來定然有要事說與為師。
覺空,你快快前去帶她過來,莫要怠慢了故人之徒。」
「是,師尊。」
……
白小樓慌忙衝出花和尚所在的廂房之後,跑出有百米,繞了幾個彎道之後,忽而折在一遍植修竹的廊道。
確是鬱悶的發現,自己竟然在這不大不小的寺院內迷路了……直他娘的丟人。
正尋摸著要不要翻牆而出、又怕被哪有著靈識之力的九境老和尚發現揪回去責罰,趕巧看到步履匆匆而行的覺空大和尚在對面廊道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