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千羽點了點頭消失在空氣當中,而呂紀正面沖向長發男子,長發男子得意的笑著一劍劈斬過來,劈斬都一半彷彿斬到了空氣牆一樣,以劍為中心空氣中出現了玻璃裂痕。
呂紀拼盡最大的努力躲避還是被擦到了一個邊,瞬間一口鮮血噴出,而這時虹千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長發男子身後,雙匕狠狠的在長發男子的背後切割。
「啊!!!痛死我了!!」
長發男子想回身攻擊虹千羽,一劍斬在空氣上,空氣中再次出現玻璃裂痕,但是沒有打到任何人。
「為什麼血流不止!為什麼!」
長發男子哀嚎著,痛苦著,而虹千羽來到呂紀身邊扶起呂紀快速撤離。
「為什麼撤退,那個人還…..」
呂紀很疑惑為什麼虹千羽帶著自己撤退。
「我的匕首可以讓人流血致死,那麼大的傷口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死掉的」
這時呂紀卻站在原地不動,虹千羽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不要輕敵,否則你會後悔終生。」
說著呂紀一瘸一拐的往回跑,虹千羽也追了過去,這時兩個人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從實驗室里出現了龐大的元氣,一股腦的全部沒入長發男子的身體里,而現在的長發男子如同一個大氣球一樣,背後的傷口早已經癒合。
「對不起….」
虹千羽知道這次是自己對自己太自信了,現在事情變的越來越糟糕了,呂紀拍了拍虹千羽的肩膀,一臉陽光的笑容,看的虹千羽小臉通紅。
「沒關係的!就算再難的事情發生了,我也會解決的,所以你放心。」
虹千羽點了點頭,潛伏在周圍消失不見,很快實驗室里的元氣全部被他吸收,這個大氣球瞬間縮小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只是會給人一種恐怖元氣量的感覺。
「呦,你又回來了,現在你看到的是新生的我,我自我介紹一下,我的名字叫做上官逆月。」
呂紀突然噗嗤的一笑笑了起來。
「怪不得你留長頭髮,名字好女性化!!!哈哈哈哈!!」
上官逆月青筋暴起,用元氣實質化了一隻大手將呂紀按在泥坑裡。
「你竟然可以實質化元氣!!」
呂紀很吃驚,這樣下去怎麼打?但是自已經向虹千羽保證了,所以不能輸,呂紀從衣服里拿出木子墨在出行之前給他的易拉罐,一共三個,三個全部使用了,身上的傷勢全部恢復了不說,還恢復了一些體力。
呂紀從泥坑裡爬起來凝視著上官逆月。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麼做又有什麼好處?」
呂紀皺著眉頭髮問,而上官逆月卻自嘲著。
「我?為什麼?當初上官家族嫌棄我是一個力量弱小的人,將我逐出家門,所以我要證明給他們看!我!上官逆月!不是一個弱小的爬蟲!我終有一天會站在他們的頭頂上!但是我現在做到了!哈哈哈哈哈!」
看著喪心病狂的上官逆月,呂紀也不好說什麼,大家族就是這樣,總會流放一些沒有資質的人,雖然這個人很可憐,但是也是很可恨的存在。
這時天空中飛下來一個不明物體在地面上砸了一個坑,而這個不明物體就是四號,四號咳著血,站都站不起來。
「你這個廢物!就這點能耐嗎?連一個入實力的人都打不過!我要你何用!?」
說著上官逆月想殺死四號。
四號翻了個身,一臉笑容的看著上官逆月。
「父親大人,對不起,我辜負了你對我的期望。」
說著四號閉上的了眼睛,任由上官逆月宰割。
「罷了,吸收了你我會得到更強大的力量。」
說著準備用手抓住四號的頭,吸取四號的元氣,但是這是木子墨及時出現一刀斬了過去,上官逆月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手,木子墨抱著四號飛退。
「為什麼救我?明明我…..」
四號看著木子墨再次救了自己,很搞不懂這是為什麼。
「他既然從來沒有把你當過自己的孩子看待,你為何還要為他犧牲自己的性命?」
四號聽到木子墨的話語沉默不語。
「因為你是被他製作出來的?所以才言聽計從?不要傻了孩子。」
聽到木子墨的話上官逆月哈哈大笑,彷彿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
「你笑什麼?」
「我?這個孩子可不是被製作出來了,他的父母我都沒見過,我只是在一座山上把他撿回來的而已,罷了既然我有了這麼強大的力量,告訴你們又何妨,經過我的研究調查,這個孩子的壽命可是普通人類的十倍!」
不光木子墨很吃驚,連四號都很吃驚。
「至於這孩子的身世,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也沒必要知道,既然我已經不需要他了,送給你又何妨?」
憤怒的木子墨瞬發了一招鬼氣·斬,而上官逆月用元氣做一個牆體擋住了攻擊。
「天真,現在的你們都不是我的對手!」
木子墨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三個易拉罐,分別打開,易拉罐里的翡翠綠氣息開始治療著四號。
「為什麼….為什麼要治療我?」
木子墨撫摸著懷中的四號。
「因為你還是一個孩子,你要做的其實並不是戰鬥,而是像同齡的孩子一樣,開心的玩鬧,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一聲父親,這樣你不但有了一個父親,還有一個姐姐哦~」
聽到木子墨的話,四號的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因為木子墨不止一次真心的想關愛他,卻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而這次自己被上官逆月拋棄了,木子墨還不嫌棄的想關愛著自己。
「父…..親…..」
「嗯…乖….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叫四號了,你的名字叫做木子軒!」
「木…子…軒…」
四號緩慢的說著自己的新名字,說著木子軒從木子墨的懷中站了起來,面朝上官逆月跪了下來。
「今天,我最後叫您一聲父親,盡然您已經不需要我了,這些年來的照顧….其實並沒有什麼照顧,只有傷害….那麼一筆勾銷吧,那麼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陌生人!」
隨後磕了一個頭,站起身拿出自己的雙短劍,開始敵視上官逆月。
「好好好,這都無所謂,因為今天你們所有人都別想離開這裡!」 「你最後叫我一聲父親?抱歉,我一直沒有把你當做過自己的兒子,我說過,你只是我的工具,我變強的工具,殺人的工具,復仇的工具,僅此而已!」
上官逆月笑的特別滲人,木子軒深皺眉頭,對上官逆月越來越失望了。
「怎麼?四號,現在準備背叛我,跟你的新任父親一起討伐我了?嗯?」
「我不叫四號,我的名字叫做,木!子!軒!」
說著木子軒短劍一甩,冰炎包裹住了上官逆月的長劍,長劍被冰凍結,不再震動,木子軒迅速在用灼炎攻擊,但是上官逆月不以為意,一拳打在木子軒的肚子上,空間震動,玻璃破碎的聲音。
木子軒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很遠,木子墨迅速的跑了過去接住了木子軒。
「子軒,不要心急,否則會耽誤很大的事情。」
木子墨一臉溫柔的看著木子軒。
「是!父親大人!」
木子墨微笑著撫摸著木子軒的頭髮。
「不要說的這麼生硬,也不要叫我父親大人,叫我父親就好。」
木子軒歪了一下小腦袋,好像是明白了木子墨的話。
「我知道了,父親大人。」
「…….」
木子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叫我父親!不是父親大人!明白了嘛!子軒?」
木子軒再次歪了一下小腦袋,想了想。
「好的,父親大….」
「嗯?」
被木子墨一盯,人字憋回了肚子里。
「好溫馨啊,難道你不怕我現在瞬殺掉你們兩個嘛」
在上官逆月說話的這個時間虹千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上官逆月背後,而上官逆月一臉冷笑,用元氣組成一個大手狠狠的抓住了虹千羽。
「放開她!」
呂紀看到后很是憤怒,向上官逆月咆哮著。
「放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劍技·瞬斬!」
呂紀迅速沖了過去想救下來虹千羽。
「既然你這麼想要還給你。」
上官逆月將虹千羽丟向呂紀,呂紀立刻收劍想接住虹千羽,但是在虹千羽碰到呂紀的一瞬間,中間的空氣出現裂紋,對沒錯,是空震,雖然呂紀接住了虹千羽,但是兩個人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
「實質性的元氣,空震,該怎麼辦。」
木子墨喃喃自語著。
「父親大..父親,他所擁有的全部力量都是暫時的,就比如我用的元氣,用掉之後是不會在增長回來的,畢竟他不是元師,根本沒有回復元氣的能力。」
上官逆月聽到木子軒泄露了他的秘密,恨的牙痒痒,一隻元氣大手帶著震空之力向木子墨和木子軒撲了過來,木子墨抱住木子軒,迅速閃避。
「有兩下子。」
這時經過商議,呂紀將虹千羽丟向上官逆月,上官逆月也第一時間發覺了。
「不自量力。」
說著上官逆月在自己的前方立起元氣牆,虹千羽狠狠的撞在了這個牆上,呂紀看到之後快速跑過去抱起虹千羽,與上官逆月拉開了很大的距離。
「你們就這點實力,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我玩膩了,都去死吧!」
這時上官逆月感覺少了一個人,但是也無所謂了。
而少的這個人就是木子墨,木子墨將鬼氣的功率調大,運用鋒力和元氣,達到的速度特別之快。
而夜魅上夾雜著兩種火焰,灼炎和冰炎還有鬼氣。
「嗯?討厭的飛蟲!」
上官逆月能略微感覺到木子墨在他的周圍,但是無法準確的捕捉,夾雜著鬼氣,冰炎,灼炎的夜魅不斷的在上官逆月身上留下傷口,每一個傷口不是凍傷,就是灼傷,要不就是腐蝕傷。
「真是煩人的小飛蟲啊!」
被木子墨不斷的攻擊下,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上官逆月一聲怒吼,木子墨被震了出來,有可能是時限到了,木子墨體內氣血翻騰,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夜魅上的火焰和鬼氣也消失不見。
木子軒趕快上前扶起木子墨。
「我啊,還是太弱了,咳咳,力量只能使用短短的十分鐘,現在的我什麼也做不到了。」
木子墨對自己真的很失望,關鍵時刻掉鏈子,這可是關係到每個人的性命問題。
木子軒扶著木子墨靠著樹木坐下,然後自己緩慢的向上官逆月走去。
「子軒!你要幹什麼!?」
木子軒轉過頭看向木子墨微微一笑,突然想到了什麼,把手放在木子墨的胸前,鬼氣竟然愉悅的進入了木子軒的體內,此時的木子軒跟之前木子墨是同一個狀態。
「父親,你總是為我著想,總是希望我幸福,既然我叫您一聲父親,那麼請讓我盡一次孝道!」
說著木子軒消失在原地。
「子軒…..你怎麼跟你姐姐一個臭脾氣呢?一定要活下來啊…」
強烈的疲勞感讓木子墨不得不昏昏欲睡。
夢境中遇到了許久未見的黑髮少年。
「好久不見。」
「嗯,好久不見,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裡。」
木子墨聽到五年後的自己一直都在關注著自己,讓自己很心暖。
「我發現自從我來到了這裡,這裡的一切都變了,我的那個位面沒有木紫茜,沒有木子軒,更沒上官逆月這個人。」
木子墨緊皺眉頭,這好像是一件事關重大的事情。
「這個位面全部的事情,都與我之前所經歷的不同了,畢竟我所經歷的位面,妹妹早就死掉了,不可能成為聖妖,也沒有芊靈兒這個人。」
木子墨眉頭皺的更加深。
「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已經沒有辦法告訴你以後要發生什麼了,就算告訴你了也不一定發生了,但是你只需要記住一點,金雷克沒有這麼簡單就會死掉,你一定要小心他,當年是他殺死了我。」
此話一出,木子墨驚出一身冷汗。
「不要去懷疑,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現在外邊的這個敵人是你們無法戰勝的,我也不可能看著你死掉,用紫雷吧,打敗他之後,還會恢復原樣,我不會讓你過的太舒服的。」
黑髮男子一臉關懷的笑著,木子墨也隨之微笑,一切的一切都是在為以後做準備,畢竟現在的未來是未知數,不會走以前相同的軌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