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她又哼哼了起來。「也不知道塞幾個墊子,就那麼出來丟人。」
阿瑟:「……」
胸小怎麼了,胸小驕傲,能為國家省不料。
要那麼大的胸幹嘛,和珍妮似的,奶zi發育的那麼大,走路都顫悠悠的,不嫌累贅么?
「閑話少說,趕緊找你的珍妮姐姐,她都失蹤三天了,指不定會有什麼危險。」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畢竟不喜歡胸長得太大這件事說出去,很難讓人相信。
「閉上你的烏鴉嘴,真你姐姐才不會出事呢!」小蘿莉一臉兇巴巴的,但是那兇巴巴的臉龐上,依舊帶著關切的意味。
為了找珍妮,她刻意的跟學院請了假。
再者,出來的時候,烏提瑞婭對她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保護好珍妮,結果剛到這裡,人就丟了。
她心裡那叫一個難受啊,珍妮哪都好,就是愛一聲不響的走,導致大家都不知道她幹什麼去了。
萬一真遇到了什麼危險,她該怎麼辦?
……
美卡洛。
王宮裡。
「我親愛的重孫女,沒想到你長得這麼漂亮。」桂妮維婭看著身穿長裙,被宮女們打扮得異常靚麗的烏提瑞婭,虛偽的笑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侵佔我不列顛尼亞到底有什麼企圖?」烏提瑞婭死死的瞪著她,她也被下了禁制,現在雖然可以活動自如,但是卻暫時無法戰鬥了。
她知道這個女人很強,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強的這麼離譜,就連父親大人,都被她控制了。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我就是桂妮維婭,可是你就是不願意相信,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啊。」桂妮維婭攤了攤手,假裝非常的無奈。
「胡說,桂妮維婭,早在兩百年前,隨著曾祖父的退隱,去世了。」烏提瑞婭雖然不太了解老一輩的事情,但桂妮維婭這個女人,卻是整個不列顛尼亞的人都知道,但凡一個小孩,都知道她與蘭斯洛特之間的不恥的事情。
她的存在,不但是阿瑟王的恥辱,也是整個不列顛尼亞的恥辱。
一個女人,背叛了自己的丈夫,和一個無論什麼都不如自己丈夫的男人苟合,這種女人,可以稱得上無恥至極。
「退隱?你們的史官,就是這麼記載的嗎?」桂妮維婭挑起眉,嘲諷的笑出了聲。「真不愧是莫德雷德,只記載最光輝的事,卻把自己當初做得齷齪的勾當全部給掩蓋了。」 夜幕降臨。
月光把江水映照出黑色,洶湧的聲音,宛如野獸低聲的嗚咽。
少年一腳踩在船頭的最高台階,雙手背後,微微仰著身,眸子里古井無波,任憑濤浪如何驚駭,依舊無法改變他的船行使的方向。
甲板上的少女,樣貌美麗,但是她的睡姿,多少有點奔放。
你見過有人把自己的小腳腳放在鼻子尖上,還能睡得這麼香甜的人嗎?
假如是正常的味道清香的玉腳,說不定還可以接受,但是……
少年聞到這腳的味道,就眉頭緊促,這味道,是漬了十幾年的酸菜吧。
不過想想,少年也能理解她,畢竟哪有人嫌棄自己的腳臭的?
就在這個時候,浩瀚的江面上,突然出現一座高聳而又宏偉的城池。
少年遠遠的看去,也被這壯觀的景象給震驚住了,這座城池的輝煌程度,即使是美卡洛,也無法與之比肩,它彷彿就是存在於世上,世人智慧與努力的結晶。
隨著小船的靠近,城池上面一種古老的氣息,也愈發的濃郁了起來。
雖然這一切,給他的感覺非常真實,但是他明白,這其實就是一個海市蜃樓而已。
在如此浩瀚的江里,想要建造出一座城堡的難度,堪比一個普通人殺掉梅林,可能性低到沒有。
更何況,還是這麼宏偉龐大。就算是神降臨了,也未必有這般能耐。
果然,在小穿來到城堡的前方的時候,城堡終於消失了。
可是,突然間,一股巨大的吸扯力,將他連人帶船,全部給吸了進去。
少年彷彿彷彿是又回到了時空隧道里一樣,周圍飛速的向後流淌著時光的洪流。
雖然情況奇妙,但是少年這副平靜的表情,儼然是對這種情況已經習慣。
良久后,他們在一座城鎮外的樹林里停了下來,小船落在樹林里,直接壓折了好幾顆大樹。
重生只想搞錢 由於這樣勁爆的落地方式,自然會引起船內的動蕩。
少女被震醒了,她瞪著眼睛,看著四周陌生的事物,一臉的迷茫。「這啥情況?」
「我也不知道。」少年平靜的回答道,這次落的地方,究竟是吶呢?
江戶?中州?西雅圖?還是其他的地區,反正,它是不可能讓自己那麼順利的回到美卡洛的。
似乎的……冥冥之中,彷彿是在有著什麼東西,阻止他回家。
「前面有個城鎮,咱們去看看,順便打聽打聽這是哪裡。」少年想了想,說道。
少女點頭,「那裡有包子嗎?」
少年:「……」
你就知道吃。
兩人來到城門口,門上的牌匾印刻著古老的文字,所以,他們倆只從這文字上面看到了磅礴的感覺,但具體寫的什麼,他們誰也不知道。
城門是開著的,於是他們就這樣的走了進去。
可是,明明他們看得很明顯,這座城裡面明顯就在眼前,但是他們就彷彿是在走一條長長的迴廊一般,怎麼也走不到盡頭。
「要不……咱們回去吧,這裡太奇怪了。」少女說著就要往後走,可是,後面的城門,卻【砰】的一聲,關閉了。
他們的退路,沒了。
「看來我們沒有其他的選擇了。」少年苦澀的說道。
這情況,他也第一次見到,這裡也不像是迷宮,彷彿更像是一個禁錮的場地。
但是看起來又不像,他覺得,一定是他們走得方式不對。
「不行了,我想尿尿。」少女突然眉頭一緊,然後邊解著腰帶脫褲子,邊蹲下去。
少年:「……」
話說你咋一點不知道矜持呢?
唉……誰叫你是個腦袋受傷的傻子了。
嘩啦啦!
他趕忙轉過身來,不去看,但是身後的水花聲,卻是聽得他心痒痒的。
要不是嫌棄她是個智障,自己說不定會對她有非分之想的。
就在此時,奇怪的一幕發生了,又是一股吸扯力,將他們給硬生生的向城內的方向給吸進去。
「喂喂喂,我尿還沒撒完呢,要不要這樣啊?」少女剛尿一半,就被突然來的奇特狀況給驚呆了,她一邊嚷嚷著,一邊後半沒有尿出來的尿給硬生生的憋了回去,在被吸引的同時,趕忙提好褲子。
當他們再次停下來的時候,是在一處用黃金堆砌的宮殿里。
令人奇怪的是,宮殿里並沒有相像中的那樣,會有許多人。
這裡啥都有,就是沒有人,有各式各樣的美酒,就是沒有二鍋頭。 總裁夜敲門:萌妻哪裏逃 有世界上最精美的武器,方天畫戟都有。
黃金珠寶這種東西更是堆了一地。
少年都看呆了,這……這不會是哪個時代的王宮的寶庫吧。
在他獃滯的時候,少女已經跑到珠光寶氣的財寶上來回打滾。
「發財咯,發財咯。」可是,她的表情,卻是平靜得不要不要的,實在不符合她那驚喜的聲線。
最後,滾了一會,她覺得自己有大事沒做,於是翻了一個金子製成的花瓶,然後跑到了角落裡。
少年:「……」
他非常的無語。
可是,正在他抬起頭的那一刻,整個人不由得顫抖的後退了一步。
在最前端的王座上,坐著一位男子,這位男子一手拄在扶手上,拳頭抵著腦袋,英俊的臉上寫滿了怠情。
在他的腿上,趴著一頭獅子,樣子好像很怕他一樣。
短暫的驚詫后,少年指著男子,嘴唇顫抖。「你……」
令人期待的回應並沒有出現,那個男子依舊一臉怠情,不說話,也不動。
「這是個蠟像,不會說話的。」就在少年驚訝的時候,少女回來了,內心神清氣爽,但是臉色依然平靜。
她爬到階梯上,走到王座旁邊,拍了拍王者的肩膀。「這就是個雕像。」
「什麼?」少年再次的被震驚住了,這……怎麼可能,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栩栩如生的雕像。
他,就像活得一般,他甚至想到,他下一刻就會跳起來和自己叫囂。 「不信你看。」少女一腳踹在王者的腦袋上,少年被這一幕給嚇傻了,這……她竟然敢踹他的腦袋。
他本以為,這個王者會回擊。
可是沒想到,他竟然隨著少女的一腳,從王座上滾落了下去,臉上依舊是怠情的模樣。
少女大搖大擺的一屁股坐在了王座上,有點硬,並不如想象中那樣的威武。
等等,除了堅硬,好像還有什麼尖尖的東西,嘅腚眼子啊。
她把手伸進去,眨巴著眼睛摸索了起來。
原來,是一把上了銹的鑰匙。
這鑰匙有啥個用?
少女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就在這個時候,她瞧見王者正在撅著腚,一副等著別人捅的姿勢。
不對,他的腚上還有個洞。
少女拿著鑰匙走過去,在洞口比量了一下,發現完全吻合。
於是她把鑰匙給插了進去,擰動了起來。
光彩大盛,然後她們就從城裡被大風給吹出來了。
當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船上,船行使在江面上。
「這什麼情況?」少年有些懵逼,他們進入那座城堡的意義是什麼?
感覺好像進去了就出來,話說,這不會是個夢吧?
「不知道。」少女搖了搖頭,看著手上的鑰匙說道:「這個鑰匙也跟著出來了。」
少年:「……」
格拉斯哥。
埃爾托尼亞已經一周沒有去學院了,可是這一周里,她並沒有找到珍妮的身影。
她打聽過很多人,他們都說見過,最後在大橋上面,線索斷掉了。
阿瑟獨自一人,根據提供的線索來到了大橋上。
來到這上面后,她放開了自身的感知,得知到了珍妮的情況。
山上飛來的箭矢將她穿透,她掉落到了河裡。
「死掉了?」阿瑟皺眉,這好像也是不大可能發生的事情,如果她真得死掉,那麼屍體去哪裡了呢?
被河水沖走了?也許有可能,但是珍妮的實力並不是多差勁的,應該不會那麼輕易的就被殺死吧?
嗞嗞!
就在這個時候,大橋上方的天空的雲彩,陡然間陰沉了下來,陰雲重疊的瞬間,隱約的可以見到閃電在來回穿梭。
見狀,阿瑟大驚的後退了一步。
隨即,一個身材高挑的紫發女人,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阿瑟,我說過,你逃不掉的。」紫發女人淡淡的看著他,那種眼神,彷彿已經把她當作了囊中物一樣。
阿瑟有些懼怕這個女人,但是想到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她不禁鑽了鑽拳頭。
「吾想知道,你跨越時空來追我,目的到底是什麼?」
女人瞥了她一眼。「作為凱爾特死亡世界的統治者的我,當然是要抓捕已經死亡的你,回到陰影世界里去。」
雖然,陰影的世界早已經變成了死星。
「你以前躲在阿瓦隆中,我的確沒辦法抓捕你,但是你出來了。」
出來了才是重點,畢竟那座神秘的天空上的城邦,就連神也進不去。
但是她現在不在其中,自己完全可以為所欲為。
「雖然我不是特別懂,但是你殺了我的靠山,我也殺了你的諸多學生,絲卡蒂,咱們的仇恨,似乎已經結下來了。」阿瑟說道。
當初金毛將她從夢境救出來,幾乎耗費了所有的力氣,結果被她給捅死了。
反之,阿瑟在暴怒之下,殺掉了她所有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