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傳出去了,這輩子都別想要小姐姐了。
外面的人看著帳篷中的王勃給病人救治,中間沒有一點聲息傳出。
很是奇怪為何如此,可是想要開口說話,被老太太瞪視著。只好尷尬的一笑,掩飾自己剛才的衝動。
過了差不多接近一個小時,王勃終於滿頭大汗的出來了,指揮著眾人幫忙,先將帳篷收起來,那個盆子暫時不讓任何人碰,裡面裝著可是拆件下來的器官,不能讓這些人看到。
「大娘!幸不辱命,總算救過來了。不過這人會身體很是虛弱,可能要一年半載才能恢復過來。」
老太太一臉激動,拉著王勃的手,顫抖著道。
「謝謝,謝謝醫生!我給你磕頭,感謝你救了我兒子。多虧了你啊!要不然我這三兒就沒了,我老婆子就沒人養老送終了。」
王勃連忙拉起了老太太,可不能讓老人家給自己磕頭,這可真是折壽的事情。
「別,別,大娘,你可千萬別這樣,你這樣我很折壽的,我是真的承受不起啊!」
「哎!好吧,大娘也就不強迫你了,這是五百塊錢。大娘身上也沒有太多錢,就帶了這些,全部給你,這回你就別拒絕了。」
看到老太太一臉堅定,你要是不收我就給你繼續下跪的樣子。王勃苦笑著只好收下了錢,不然讓老人家給自己下跪,絕對是做不出來的。
當然前面的系統任務,有一些特殊情況,實在是無法避免,王勃雖然內心已經道歉,但還是感覺有些愧疚。
不過想到系統娘,為了以後幫助更多的有困難的人,去救治更多的病人,他有非做不可的理由,當然最主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命。
世界那麼大,他想去看看。
不想一輩子就在巴掌大的地方,這麼平淡的生活下去。
生命在於運動,人要活的精彩,而不是委屈求全,成為碌碌無為的機器。
圓臉胖子看到老太太將身上的錢全給了王勃,頓時就不樂意了,這裡面可是有著他們的路費啊。
這全給了別人,自己這些人難不成走回去?這要十幾里路呢,最主要的是他們吃啥?
忙碌了半天,不說吃飯了,連口水都沒喝到。
「大娘,你怎麼可以把錢給他?」
「對啊!大姑,我們都沒有看到表哥活過來,不知道是死是活,他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大娘,堂哥這麼久,都沒有一點反應,這絕對是死了。」
「大娘,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
這胖墩準備接著說,結果看到王勃一臉怒視,手上沾染的鮮血還在嘀嗒流下。
嚇得頓時不敢多言,泥馬的這醫生看起來咋這麼恐怖,就跟個殺人兇手似的!
老太太替王勃連連維護,一個人將手放到了叫三兒的病人鼻孔前,感受到的是平穩的呼吸,頓時驚訝的尖叫出聲。
「卧槽,這特么是活的!卧槽,真是太神奇了!」
一連兩個卧槽,說出了男子的驚訝,也把眾人的注意全部吸引了過去。
王勃強忍著身體的酸痛,一手端著盆子,一手提著手術工具,還有那當做帳篷布的鋪巾收了起來,然後進入了自己的店鋪。
進去以後快速的洗了把臉和手,將手術工具整理了一下,送回了系統空間。
至於說關於手術工具的消毒,系統出品自帶消毒清潔。
每次使用完畢將其放入系統空間,下次拿出來已經自動被系統空間消毒清潔乾淨,和新的沒有區別。
外面的人看著沉睡的三兒,很是驚訝語無倫次。
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面前,實在是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我特么打了自己一巴掌,竟然沒有感覺到疼,我特么是不是在做夢啊?必死的人都可以救活?」
一個人誇張的吼著,吼完以後滿臉都是疑問,這時旁邊一個人委屈道。
「你特么不是做夢,而是你特么打錯人了,你打的是我的臉,你怎麼會疼呢?疼得是我才對!」
這人尷尬的一笑,解釋道。
「對不住了,兄弟。我特么太激動了,真的是太激動了。這樣吧等會我請你吃飯,就當是賠罪。」 好不容易才讓她點頭承認他們是男女朋友關係。
他維護還來不及,怎麼會想跟她分手。
這簡直滑稽至極!
「那你單方面冷落我是什麼意思?」
「我……」
「沒話說了?」
「我以為你也想安靜幾天。」
「呵。那就跟你的自以為過下半輩子吧。」
從撿破爛到億萬富翁 陸眠掛了電話。
離開星湖天地,她接到了凌夫人打來的電話,凌遇深已經給她回電話報平安了。
「圓圓,剛才遇深給我回電話了。他人沒事,就是……在忙點私事。」
「噢。」陸眠應得很冷淡。
凌夫人擔心她胡思亂想,誤會什麼了,「就是他一個人在忙,沒有異性的。」
「阿姨,你不用特意跟我解釋的。」
「算了,我還是直接告訴你吧。遇深他在你們的婚房。」
婚房啊……
她記憶之中,婚禮取消了,婚房裝修這件事,她就拋到腦後了。
至於裝修到哪一步,她是不清楚的,當然,離婚之後,她也不可能去關心婚房。
乍然聽到這兩個字,一時間,有些恍惚。
不知道怎麼的,她就來到了星河莊園。
保鏢停下車,陸眠透過車窗,看向這幢白色古堡式建築。
「小姐,您不下去看看嗎?」
來都來了,不下去未免白跑一趟。
陸眠「嗯」了一聲,推門下車。
莊園很大,前庭距離主樓還有一段距離,她站在門口,按下門鈴。
很快,可視門鈴屏幕里,就出現了凌遇深充滿倦意的臉。
「眠眠?」
陸眠的出現,讓凌遇深意外極了。
不等陸眠說話,就急忙道,「我出去接你。」
「不用。」陸眠說,「開門。」
凌遇深照做。
陸眠上車,保鏢開車進了莊園。
這裡距離市區稍遠,為了方便日常往返辦公,停機坪上停著一架直升機,可以直飛集團,在大廈頂層停機坪降落。
樹木和綠植都修剪得十分整齊,具有藝術觀賞性。
陸眠一路走來,沒看到一個傭人。
凌遇深在主樓等著她,看到她面無表情地走近,他上前想抱抱她,手臂抬起,意識到自己身上有些臟,又放下。
「眠眠,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有沒有藏女人。」
她隨口一個玩笑,凌遇深卻攥緊了她的手,「我不會這麼做。」
「會不會,等我檢查完再說。」
「好,你檢查。」
他鬆開手,跟在她身後,進了室內。
星河莊園,佔地面積極大,帶有私人的高爾夫球場和一個馬場,凌遇深喜歡游泳,所以室外的泳池也很大。
室內還有一個恆溫泳池,較小一些。
這裡的布局,凌遇深比她清楚,每走到一處,他就在身後介紹。
整體裝修風格,都是她喜歡的,包括角落裡的軟裝擺件,都是她喜歡的類型。
「你一個人呆在這幹什麼?」
這幾天手機關機,不去公司,直接玩失蹤,就呆在這婚房裡?
鬧自閉呢?
「過來一個人靜一靜。」凌遇深黝黑的眼眸,透著幾許落寞,「提前感受一下結婚的氛圍吧。」
「又不是沒結過。」 老太太的兒子,三兒的堂兄弟和媳婦的弟弟就很尷尬了。
麻痹的剛吹完,就被實力打臉,這真的是很懵逼很尷尬了。
王勃沒有太多的時間在這裡浪費,病人已經治好了,自己在這裡也沒用了。
最主要的是王勃實在太累了,感覺就像是被十個娘們榨乾了一樣渾身脫力,不說身體上的累,精神上的累才是真的累。
盆子里的血水和廢棄器官,王勃麻煩系統娘南兒處理掉了。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處理,倒在外面的下水道,肯定不適合。
扔在垃圾桶的話,容易被人發現,到時候報警說有人殺人摘取人體器官,這到時候可不好解釋。
難不成要告訴別人,這不是人的器官,也沒有殺人。
如果做DNA鑒定,和這叫三兒的人匹配上以後,又該怎麼解釋?
說自己把這人衰竭嚴重壞了的器官全部摘除掉,然後使用復生針讓其恢復了?
這尼瑪的是個人都不會相信的好嗎? 寧少的祕密愛人 這根本就不是醫術,可以說是神術了好吧。
總裁的致命情人 斷肢嫁接,器官移植,都已經很了不起了,屬於當今世界的頂級醫術。
如今一個沒有名氣,才拿到醫師資格證的人,告訴別人他可以器官復生,比斷肢重生還要牛皮的那種。
不被拉出去解剖科研都算好的,這種事情沒有人會相信,就跟天方夜譚一般。
王勃不是那種有了系統,就覺得自己屌炸天,天下無敵了。
反而他很是小心,深怕暴露了系統的存在。
首先他是一個華夏人,血液中流淌的是華夏的血,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不是那種崇洋媚外,還打著自由平等口號的敗類。
王勃是最瞧不起這類人的,吃著華夏的糧食,住著華夏的房,用的華夏的東西。包括他自己都屬於華夏,卻做著一些令人反感的事情。
這類人不配擁有著華夏的血脈,這是華夏的恥辱,他們只會玷污。
王勃可以說有些憤青,他深深地熱愛著自己的國家。
就如同古代的忠君思想,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這個國家可能有時候會被一些人污衊,但是我們不能袖手旁觀,反而要去維護他。國家可以虧待我們,但我們不能做出背叛的事情。
王勃選擇了偷偷離開,自己實在是累壞了。
如果不偷偷離開,肯定會被這些人圍住走不開的。
這些人肯定不會關心王勃的狀況,反而巴不得看著暈倒。然後手機拍照發朋友圈,或者是小視頻。
這是一種病態的社會氛圍,王勃現在沒有能力改變,但是如果有機會,還是希望可以改變。
不讓華夏五千年的傳統美德一朝喪盡,成為了老祖宗的不肖子孫。
個別人注意到了王勃的離開,但是卻沒有去追逐,因為他們被眼前的病人情況驚呆了。
老太太只有這一個兒子,由於是三月初三午時三刻出生,所以取名小三。
這也就是為什麼老太太叫自己兒子三兒的原因,起初的話應該叫小三,可是後來小三這個詞富裕了褒義,成為了第三者的專用詞,老太太也就將兒子的小名改成了三兒。
為什麼眾人會不可思議,一些人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原來這叫三兒的人,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自己站了起來。雖然看起來臉色蒼白,十分虛弱,但是他終究是靠自己的力量站了起來。
要知道這可是喝了農藥自殺的人,聽剛才這群人說的話,已經被縣醫院宣布沒救了,讓料理後事的。
不知道什麼情況,被那個非常年輕的大夫治療了一個小時左右,現在竟然自己醒過來。
三兒的堂兄弟和媳婦的弟弟,覺得自己的臉特別的疼。
這自己剛吹完牛,說醫術沒有那麼神奇。下一刻就立馬被打臉,要不要特么的這麼玩?真的是太過分了。
這可真的是嚇到了,沒錯!與其說是令人驚訝,倒不如說是嚇人。
醫術再神奇,也需要個過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