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有明的話,夕暮感覺到了頭皮發麻,她小聲的問道,「你確定這玩意,是我們艦娘能喝的嗎?雖然是個飲料品鑒大會,但是你要是搞出太特別的東西,而且明顯不是飲料的東西,小心被她們集體打爆狗頭啊,我可告訴你,我不會幫你的啊!」
有明捧著自己的天湖藍咖啡呵呵一笑,「看著吧,這一屆的第一名肯定是我的,我就是傳說。」
初霜走了進來,「呵呵,我看你最多一金色普通,開包從來不出傳說的渣渣,就不要來丟人現眼了。」
有明呵呵一笑,「這不是初霜嗎?你帶來的是什麼?晴天白雲嗎?」看著初霜帶來的透明液體,怎麼看就真的只是普通的液體。
初霜神秘的笑了,「這就是你們不懂的地方了吧,想要成為飲料品鑒宗師級的人物,就需要從所謂的眼睛所見即所得中走出來,只有跳出這個框架,你才會發現在框架之外的其他元素,不要以為這個世界除了看到就沒有其他的了,畢竟這個世界不僅能夠看到,還存在看不到的東西,而我這瓶子里的東西就是你們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
有明呵呵一笑,「別逗我了,我堂堂初春級驅逐艦,你竟然看不起我,對了,我們不是同一個系列的嗎?如果你看不起我,不就是看不起你自己嗎?還真是得不償失,貶低別人,都把自己帶進去了,初霜你還是別具匠心。」
初霜哼的一聲走了進去,有明也不說什麼,反正那瓶純凈水,她是啥都沒有看出來,不過她還是反思了一下,「為什麼初霜會那麼說,按理說,自己應該沒有看錯才對啊,而且自己可是把探查的手段都用上了,從反饋上來說,這個東西真的是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一杯水了。」
這個時候,就看到文月抱著吸管走了過來,小學生樣子的文月帶著瓜皮帽子,穿著校服說道,「又到了飲料鑒定大會的時候了,我已經準備了足夠多的吸管了,那麼什麼時候可以開始品嘗了,我的味蕾已經急不可耐了。我感受全世界的飲料的味道,相信,各位一定會做出心意的。」
有明嘀咕了句,「心意不知道有沒有,但是歹意已經能夠感覺到了,最起碼前面幾個人做出來的東西,怎麼看也和飲料沒有任何關係,不過最過分的還是初霜,為什麼她可以如此淡定的拿一杯白開水過來湊數呢?不是給了標準了,畢竟拿出不一樣的東西嗎?」
然後夕暮問道,「這就是你製造化學物質的原因嗎?為了在小夥伴面前裝逼,完全不遵守iso9002質量體系認證標準的假冒偽劣產品,我們可不接受哦!」
有明哦哦哦的說了句,「你放心吧,我們肯定不會幹出來製造假冒偽劣產品的程度,而且我們這個只是自己內部流通,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讓對方繼續在警戒線的邊緣瘋狂試探的話,那麼這個遊戲就可以gg了,畢竟雖然是瘋狂試探,喝死個艦娘還是soeasy的,然而如果出現了艦娘生病了,那麼自然就需要考慮這個原因了,到底是普通的生病還是攜帶了治病病毒,艦娘這種幻想體生物,如果生病了,那麼問題可能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雖然是夏天,對於海拔超過了1500米的地區來說,積雪根本就沒有融化的跡象,搓了搓有些凍僵的手,黑潮緊了緊手中的套索,為什麼是套索,那自然是因為想要獵到完美的狐狸皮,當然是不能破壞皮草的任何部分了,生擒才是完美的。
也許對於別人來說,用套索套中飛奔的狐狸是難事,但對於我們的黑潮來說,也只是有那麼一丟丟難罷了。
黑潮小心的趴在圓石後面,山羊皮外袍將她包的嚴嚴實實,她眯著眼睛開始尋找自己的獵物,對於滿是積雪的長白山來說,長久的凝視是會患上雪盲症的,生長在這裡的黑潮自然也有了自己的獨特狩獵技能。
我心蕩漾 她很多時候是通過聽,而不是看,她的耳朵動了動,不遠處的灌木叢里有動靜,這個聲音的大小,應該是雪兔了,白色的雪兔,肉質鮮美,皮毛做手套也挺暖和的。
不過黑潮還是決定繼續趴在那,大概窩了有小半個鐘頭,黑潮感覺自己都快要睡著了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在不遠的地方響起,整個人迷迷糊糊的黑潮一個激靈,心想終於來了嗎?
因為自然界中的食物鏈關係,所以很多動物都練就了驚人的直覺,而對於狐狸這種天性多疑的動物來說,目光的注視都會讓它感到不安。對於一個長期生活在這種環境下的獵人來說,不使用眼睛去確認獵物的動向也算是一項特殊的技能了。
聽著耳邊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有呼號的山風還有夾雜在其中的壓碎乾草的聲音,黑潮知道今天的目標已經成功一半了,她輕輕地伸出手將放在身側的套索拖了過來。
「咚咚咚!」心跳強有力的跳動著,儘管已經打獵了無數次,可是每次即將成功的時候,黑潮的心也總是忐忑不安的跳動著,這是對即將到手的獵物的尊重,當然這種打獵的新鮮感也促使著黑潮不斷地出入這片荒蕪人煙的荒山野嶺。
抬起頭,不遠的灌木叢里正扒伏著那一隻滿身雪白的白狐,這種大自然生長的瑰寶,黑潮已經有迫不及待的扒掉它的皮的想法了。你說悲天憫人,拉倒吧!生活在艱苦環境下的人,只會思考如何獲得更好,所謂的好心在餓死面前,都是放屁。
這隻小狐狸弓著腰,眼神閃爍,顯然之前那隻兔子即將要成為了她的盤中餐。此刻這隻有效的兔子正用前爪抱著一根人蔘賣力的啃呢。
這種深山老林里,總有些老山參什麼的,這些兔子嘴很叼,只吃嫩的,嘎嘣脆,胡蘿蔔味。黑潮嘴角掛住了一絲冷笑,吃吧,吃吧!這就是你最後的晚餐了。
顯然在美味的面前,這隻剛出窩只有幾個月的小兔子,不知道外面的險惡,除了呼嘯的山風,還有大量的捕食者等待著它,而現在它距離死亡差的只是臨門一腳了。
狐狸已經弓起了身子,將腦袋伏的更低,輕手輕腳的在灌木叢里爬著,它需要更近一些。一道寒光閃現,它出擊了,強有力的後肢將蹦的緊緊的身體乳彈簧一般彈了出去,勢在必得的一擊,這隻兔子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不要嘗試讓動物知道什麼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實際上當它以為自己即將得手的時候,那也是它們最放鬆的。狐狸好似閃電一般撲向了兔子,此刻黑潮在做什麼她握著套索,深呼吸,然後,輕蔑的一笑,如果配一個畫外音:是時候展示真正的技術了,現在就是讓大家知道如何正確的使用套索了。
黑潮一跺腳,之後就是傳說中的「岳王神箭」,整個人好似游蛇一般貼著地面就飛出去了,狐狸叼野兔的那一擊有多快?所謂的電光火石,不遑多讓,而黑潮此刻距離她們還有十幾米,對於普通人的常識而言,是不可能的。
各位需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然黑潮怎麼會喜歡到這荒郊野外來顯擺呢!她可是雜賀忍者的當代掌門人,雖然雜賀忍者就只有她一個人,而且還因為祖訓的原因,不能在普通人面前顯擺自己的功夫。
既然不能再普通人面前顯擺,那我到荒郊野嶺總可以了吧!之後黑潮就成為了長白山最有名的獵人,她總能搞到優質的獸皮,別人都是用各種現代工具,而她只需要衝過一巴掌拍暈那些小動物就行了。至於說,那些豹子、老虎,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會武術不等於超級賽亞人,打不過老虎又不丟人,準確的說徒手打的過老虎的,你確定那還是人嗎?
眼看狐狸的尖牙距離野兔的脖子只有一拳的距離,驚恐的野兔被嚇得瞳孔放大,大驚失色的丟掉了坑了一半的野山參。黑潮的手無比靈巧的繞過狐狸的尖牙,劃過脖子繞到了其前肢未知的脊椎骨位置啪的一掌,內勁內斂,而這一下已經切掉了狐狸的生機。
黑潮順手一抄斷了氣的狐狸,僵硬的屍體還保持著齜牙咧嘴的猙獰表情,另一隻手一把抓住兔子。「剛巧我要給親潮帶禮物,小可愛你看起來正合適。」黑潮拍著兔子的腦袋打趣道,兔子睜著紅彤彤的眼睛,還保持著驚恐的表情。
「大王叫俺來巡山來哎,尋完了南山尋北山咯哦···」黑潮唱著不著調的山歌開始往自己的小窩走去,想來很快就能見到親潮她們了吧!
腳步輕輕,如散布在後花園一般穿行在這片荒郊野嶺,空氣中有股奇怪的味道,還有這裡似乎太安靜了吧?黑潮這邊想著已經放緩了腳步,悄悄防備了起來,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是山貓還是其她東西?
黑潮的視線開始尋找那可疑的目標,還真是不能讓我愉快地完成這次打獵,我最討厭意外了。 陋妻:紅塵淚 黑潮小聲的嘀咕著,實際上長期混跡在無人的荒野,她早已習慣了這種自言自語。
然而聞著烤肉的味道,肚子餓的咕咕叫,黑潮感覺自己如果繼續慫下去,就有些丟臉了,所以,是時候戰士真正的技術了。 傳說在這個世界出現之前,實際上還有幾個時代,而在那個時代裡面,有一些跟人類類似的生物,他們沒有掌握飛躍出地球的科技,但是他們已經掌握了觀測超遠行星的科技了。
而神風的巫女身份就是那個失落文明的信使,她既不知道自己是為了守護什麼而努力,也不知道,最終到底是在等待什麼,實際上,每一代的巫女都不知道,到底在等待什麼,她們需要做的就是從年幼的時候就來到山上,開始代發修行,直到她們年滿25歲,就會被從這座寺廟裡發配回人間,從此你是嫁人也好,繼續修行也罷,總之對於寺廟本身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神風當年踏著風雨來到這裡,寺院里的老嬤嬤對她說,「你便是天選之子,最終人類的命運到底怎麼樣,都是由你們這些巫女來決定的。」
那個時候神風還不知道,後來她通過學習寺院里的壁畫,竟然了解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比如天外有些行星消失了,她們消失的原因是什麼?看著那足足一面牆的記錄,神風驚呆了,這到底是花了多少年來記錄的事情啊,簡直可怕,有木有?
當神風問道,「嬤嬤,這些東西都是真的嗎?關於這裡記錄的一切?」
神風目瞪口呆,顯然有些不了解,這些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嬤嬤笑著說,「這裡記錄的這些東西,不需要關係真偽,你只需要在這裡安心的看著就好了,因為這些文字,並非是我們誰去特意記錄的,而是隨著世界的變化,自然而然的出現的,這就就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一般,這裡的一切,它都看在眼裡,我們只是負責保護她,不要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而被毀滅罷了。」
神風的表情好像吃了什麼髒東西一樣,「嬤嬤,你確定我們只是在保護她,而不是歷史的書寫者嗎?」
嬤嬤笑了,「你能夠從這個上面看到什麼的話,那麼那些知識就是它送給你的東西,但是如果你看不懂的話,就不要去強求太多的東西,因為,它給你的就是你應得的,但是如果它不給你,你也不能強求,因為,這一切都是它的饋贈。」
神風越聽越糊塗,嬤嬤,你到底是在說什麼啊?我不是太明白呢?
神風盯著面前長滿了青苔的石壁坐了下來,隨著她的觀察,那個石壁原本是翠綠色,就在她的視線里,不斷地被鋪開,很快她就看到了一些最初沒有看到的東西,比如畫卷,比如刻在石碑上的古怪文字,這些如蝌蚪一般的文字很快就被轉換成了神風能夠認識的文字,隨後就是一片恢弘的世界。
神風看到,那是一片光點,飛速的賓士著,好像馬路上川流不息的車流一樣,這些光點越跑越快,到了最後,神風都已經看不清楚了,這個時候她眨了下眼睛,石壁好像可控制一樣,突然就停了下來,然後其中的一個藍色的光點開始放大。
很快神風就能看到那個藍色的光點上面出現了一些古怪的東西,她定睛一看,好吧,那些是隆起的高山,還有開始陷下去的陸地,那裡應該是陸地,然後還有一些是河流,之後海洋出現了。
神風看的如痴如醉,這裡好像有一個全新的世界在向她展開,這裡到底都是什麼東西?
之後,突然一道光從其他地方飛了過來,這道光隨意的在海洋中遨遊,然後不經意間離開了這裡,神風沒有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光,但是僅僅憑藉肉眼,她能夠感受到這道光的不正常,畢竟,可不是什麼光,都能夠讓這個世界變得熱鬧起來的。
很快,海洋中出現了綠色的植物,古老的海藻開始在海洋里孕育,之後,一片片的海藻擴展開來,就變成了一大片的近海,所謂的近海就是說這裡開始成為了動植物的樂園。
在植物出現的過程中,近海這種得天獨厚的環境,造就了一大堆簡單地生物,究其原因大概是因為,近海,能夠更好地吸收陽光,同時風的存在,讓大陸上的有機質會被吹到海里來,而且潮汐的侵蝕作用,也會讓那些無機物被一點點的吹出來。
當氮磷鉀等等不斷地被注入眼前的這一片淡淡的肉湯里的時候,很快就有細菌開始滋生了,之後,單細胞生物開始出現,三葉蟲等等這些看起來古怪,樣子更奇怪的生物開始在這片海上的森林裡繁衍起來,之後大魚吃小魚,單細胞吃無機物,多細胞吃單細胞,很快一個簡單地食物鏈就出現了,而隨著食物鏈的出現,一個完成的生物領域就展現在我們的面前,然而終究這一切都是脆弱的。
在大自然的面前,所有的生物都是平等的,因為吃與被吃是一個問題,而死與不死也是一個問題。
很快,一個巨大的熱帶氣旋就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而神風就看著那個氣旋緩慢而堅定的開始了生命的倒計時。
那些愚蠢的沒有腦子的生物還在盡情的享受著溫暖的日光浴,當然了,它們還沒有進化出肺,所以他們只能在淺海里享受日光浴,而且還伴隨著吃與被吃這個哲學性質的問題,幸好,我們不需要擔心到底需不需要吃。
因為這個原始的世界,跟我們現在是不一樣的。
神風看著巨大的風旋從深海不斷的向淺海逼近,而淺海里後知後覺的生物們終於感受到了恐懼,然而他們選擇了淺海,又能躲到哪裡去呢?
很快,這群尖叫著的生物就在大海中被一網打盡了。
不斷地有淺海里的霸主被拉倒天上,在劇烈的狂風中化成一片有機肥料,死得不能再死了。
狂風過後,整片海域都徹底清凈了,看著光禿禿的大海,這個世界的生物進化密碼被割斷了,這些生物需要從頭再來,因為大自然的天威告訴它們活著不是那麼容易的,這群充滿了惰性的捕食者是不可能好好地活下去的,因為它們還不及格。 虎牢關外,旌旗蔽空,萬馬齊喑。
十八路諸侯齊聚虎牢關,準備討伐董卓。
王匡部將方悅拍馬而出,欲與呂布試比高。
一大群玩家坐在草地上,看著方悅去送死,大家好吃好喝的看著,畢竟一會還要去砍董卓的15萬關東軍呢!
這裡是《巴別塔》這款遊戲的第六層,號稱可以讓玩家玩到死的遊戲。
開服半年,玩家才farm到第六層,此刻是關卡虎牢關之戰的攻略中。
玩家需要協助十八路諸侯攻克洛陽城,聽起來很簡單,畢竟十八路諸侯人才濟濟,劉關張現在都只能當馬刀手,就問你們怕不怕。
當然了有些比較牛逼的玩家已經成功進入了諸侯的營帳了,不牛逼的就只能在外面的草地上發獃了。
反正,一會真打起來,雖然是第三方勢力,也可以參戰的,目標只是打通遊戲,至於怎麼打通,隨便咯。
這邊抱著長槍啃雞腿的就是突擊手網路id:老臘肉的汪洋,自稱是馬伏波的後人,反正誰知道的,畢竟三國距離現在已經過了好幾個千年了,其實也沒好幾個,也就兩千多年而已。
啃雞腿可以恢復體力值,一會老臘肉就準備多宰幾個關東軍,不過像呂布那樣的大將,要是能打黑槍也是可以的。
作為天下霸唱攻堅30組的突擊手,老臘肉感覺自己的操作還是很厲害的,畢竟人家老祖宗可是馬伏波,反正姓馬的都可以這麼說。
很快,隨著一群人的一聲嘆息,方悅就掛掉了,人家呂布連血條都沒顯示,果然雜魚武將就老實縮著就好了,沒事幹惹人間武神呂布幹嘛?死了吧?還死的很徹底。
老臘肉嘆了口氣,繼續吃雞腿補血,這該死的大風天,竟然還有一分鐘掉1點血的情況。
千萬別看不起滿血狀態,戰場之上,刀槍無眼,說死就是個死啊!多1滴血,說不定就活了。
玩家群體正坐著呢!就看到那人中赤兔馬中呂布方天畫戟那麼一劃,好吧!團戰開始了!
玩家咋咋呼呼的就沖了上去,砍啊!那都是經驗值啊!
老臘肉留了個心眼,等等上,等等上,畢竟槍打出頭鳥,果然第一排玩家像被割草一樣砍翻在地,化光而去,前後沒有堅持一個呼吸。
他在心裡默數了10下,這個時候該是諸侯聯軍出擊了嗎?這次應該是公孫瓚的白馬義騎出擊,應該能夠打個旗鼓相當,至於老臘肉的目標就是補刀,其實就是抽冷子,捅黑槍。
槍這種兵器算是長柄武器,傷害高,間合長(其實就是攻擊頻率低),補刀首選,這是老臘肉自以為的。
就聽一聲炮響,一群白馬就跑了出來,當頭領先一將手持白馬亮銀槍,卧槽!趙雲嗎?
玩家一陣驚呼,有熟悉歷史的玩家更是喊著:「官方作弊,趙雲這時候還沒在公孫瓚家呢!」
而老臘肉已經長了個心眼,「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這種時候不上去,就是個二貨–貨–貨—」
這可不是筆誤,是真的老臘肉的角色就一路沖沖沖,衝過了千軍萬馬。
西涼鐵騎正準備和公孫瓚的白馬義騎來一發真男人的較量。
就看到突然衝出了一個長槍兵,這種時候,如果各位配合那首歌就更棒了。
我曾經跨過山河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我曾經擁有著一切,轉眼都飄散如煙。
寵妻總裁你別鬧 千軍萬馬之中,老臘肉就這麼理直氣壯地向著呂布沖了過去,讓我們想到了那句話:真的男人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抱歉編不下去了,因為老臘肉已經被赤兔馬踩成白光了。
果然,真男人也不是萬能的。
新婚告急:名門天價妻 那麼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從四樓就聽到一聲男高音的咆哮,「我xxxx,哪個二貨把我家網線給拔了?」
這個時候,汪洋向樓下一看,我滴個鬼鬼,那不是挖掘機技術哪家強嗎?看著地上斷掉的白色光纖線,怎麼看都像自己失去了的生命。
將失去了信號的頭盔放到床腳,汪洋嘆了口氣,罵了句,「狗屎的挖掘機,沒事幹挖什麼光纖啊!神經病嗎?」
汪洋感覺自己需要緩一緩,去沖杯咖啡給自己冷靜下,走到了咖啡機的面前,打開,紅燈閃了一下之後,熄滅了,汪洋敲了敲?
卧槽?壞了嗎?不會電線也被挖斷了吧?看著樓下的挖掘機,汪洋算是看出來了,這傢伙是新手吧?你tm挖斷了光纖就算了,竟然還挖斷了電纜。你去吃X吧!
汪洋敲了敲飲水機,感覺,自己應該馬上去洗漱,不然說不定這個開挖掘機的二貨就真的把水也給挖斷了。
拿出手機,給詢問自己怎麼掉線了的團長回了句:光纖被挖掘機挖斷了,(無奈)
團長發了個ok的表情頭像就黑掉了,顯然人家日理萬機,也沒空理這個臨時工一般的小團員,畢竟人家是拿工資的了。
刷到了一半牙,就聽到「彭」的一聲響,一道「血爆」那麼高的水柱就飛了起來,汪洋伸出牙杯一接,慌忙漱了口。
他呸呸呸的將嘴裡的浮沫吐完,帶著滿嘴的薄荷味牙膏沫離開了家。沒水沒電沒網的出租屋,不是我的窩。
嘴裡哼著「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烏龜」這種不著調的歌曲,去華萊士蹭空調還有wifi吧!
別問為什麼不去kfc,答案是囊中羞澀,無顏見江東父老,人家華萊士周三周日漢堡半價,10塊錢倆,而kfc抱歉,18塊錢一個,算一算,為了吃飽,還是選擇華萊士吧!
別看靠著太湖邊,白天的馬路上可以烤雞蛋的,就問你怕不怕!
以要被曬死的覺悟走過天橋,火辣辣的太陽曬得汪洋想跳水,別問汪洋為什麼不打傘,真男人才不學女人打傘呢!
嘴裡哼著一首很老的歌,感覺特別適合自己,現在是五一節假日的第二天,最起碼這個本來只有小貓三兩隻的商業區,徹底成了鬼區了。
反正,汪洋走了這十幾分鐘一個鬼影子沒看到。
「我獨自走在寂寞的長街,回憶一幕幕重演。」當然了只是歌的意境而已,透心涼,心飛揚,汪洋感覺是腦袋上在著火。
下一刻他看到了什麼,是人哎!而且還是個美女。 然而生物的進化天性讓它們就算是受到了挫折,還是會繼續生存下去,畢竟,天好天壞,都是老天的問題,與這些生活在世界上的生物有什麼關係,如果活不下去了,那麼自然就會被淘汰,而能夠活下去的,也就可以活的更好。
生物的一切進化,都是為了適應環境,而不是讓環境去適應生物,畢竟,在大世界上面,環境永遠是天定的,那麼口口聲聲喊著人定勝天的,基本都撲街了,畢竟逆天而為這種事情,還沒有幾個東西能夠搞的定的。
就看到那個澡盆一樣的淺海,在暴風襲擊過之後,整片海域都陷入了安靜之中,這種時候,還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當然,生物進化還會繼續,不可能因為一場風暴就徹底讓所有的生物都死亡了,總會有漏網之魚,而這些僥倖活下來的,就會在自己的生命之中嘗試去記憶這場可怕的災害,而如果它們沒有腦子的話,那麼就記到遺傳密碼裡面。
然後一些魚類就學會了巡遊,所謂巡遊就是感知到了某些天氣的到來之後,就回到了最初的棲息地,深海去,這樣子它們就可以躲掉這些可怕的風暴了。
而年復一年的循環,它們的遺傳密碼就將這種衝動變成了一種理所當然的事情,需要返回最初的棲息地去,但是去到深海了,難道就不做點什麼嗎?
生物的本能讓它們開始孕育下一代,而且那些接近最初狀態的生存環境,對於這些一輩子都在遷徙的魚類來說,還有一些特殊的意義,雖然不知道它們到底是怎麼記憶的這段原始的棲息地,就好像燕子為什麼每年都能夠找到自己去年留下來的燕子窩一樣,我們不得而知,但是從現象上我們可以看出來,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它們沒辦法應對天氣或者是其他的問題,它們選擇了離開這片水域,去更古老的地方流浪一段時間。
而當那些站在食物鏈高層的生物,發現了自己的食物在減少的時候,它們會怎麼做呢?
少部分,跟著巡遊離開的魚類一起離開了,它們去挑戰深海的霸主,也許它們贏了,它們就可以在深海里混一段時間,但如果它們輸了,那麼物競天擇,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之下,這個生物種群就得到了抑制。
就好像草、羊、狼的問題一樣,不可能將三者移除一種,也不可能讓三者徹底失衡,只有達到相對穩定的狀況下,這個自然生態才能夠繼續往複下去,而一旦其中的一種遭到了急速的破壞,那麼很快整個循環的食物鏈就會出現一段時間的大變動,而之後,整個環境也就會開始調整適應這種變化。
比如:當草長得特別多的時候,漫山遍野的草開始瘋狂的生長著,而這個時候,幾十隻羊每天都能吃的飽飽的,這種時候,它們就有足夠的營養讓自己變得更加壯實,自然就會將多餘的食物用在繁殖後代上面,然後第二年,一大波小羊羔就開始在草地上撒歡了。
而隨著羊的數量的增長,很快草料就跟不上羊吃的了,很快,就出現了草不夠吃的問題,這個時候,羊群的飢餓狀態就發生了變化,而沒有足夠的營養去長身體的時候,自然就需要投入更多的精力去尋找食物,相應的繁殖後代這種事情就會被暫緩下來。
然後會有羊最後被餓死,當然了還有狼的捕殺,當羊群的數量恢復到了正常曲線上,這些被消耗掉的草料漸漸地恢復了平衡,能夠穩定的讓這些羊活下來的時候,那麼這個自然地平衡就又恢復了過來。
這種時候,那些剛剛飽餐一頓的狼群也開始繁衍了起來,然後狼多了,而羊少了,捕獵的難度就提高了,而那些身體不夠強壯,不夠機靈的小狼崽子們,就得考慮如果活下去,也許它們會被頭狼流放到其他的地方,也許它們根本就挨不過這個冬天。
畢竟,當冬天來到的時候,草原上的草已經所剩無幾了,這種時候羊的覓食難度提高了之後,狼想要抓到羊就需要付出更多的力氣,如果當最終消耗的能量,入不敷出的時候,這些狼們就只能忍飢挨餓,如果它們挺不過這個嚴峻的冬天,那麼狼群就會出現大面積的減員,這是大自然的智慧,只有經歷過考研的生物,才能夠理所當然的活在這裡,而那些沒有經歷考驗的生物,最後都將會死去。
就像那句話所說的,一切不能夠殺死你的苦難,最終都將成就你,而對於小狼來說,挨過了一個冬天,這個糧食的短缺期之後,它們對飢餓的理解會更加的深刻,而這種深刻就會讓它們變得更加強大,只有經歷過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狼,才能夠成長為一個合格的獵人,如果不能夠得到充足的食物,那麼那些被淘汰的狼早就死在冬天的白雪皚皚裡面了。
實際上,對於星球的智慧來說,也許它沒有智慧,它總是肆意而為,但是這些肆意而為也有所謂的規律的存在,而那些寄生在星球上的生物,最後都得適應這個地主的話,畢竟,你們可是一群不交房租的惡客,偶爾還兼職破壞,這簡直是罪大惡極,所以大自然想要偶爾縮減下這些生物的數量,也無可厚非。
這些生活在淺海的生物開始了,思考,如何應對那場強烈的風暴,有的選擇了去深海暫避鋒芒,有的選擇了挖洞,沒錯,挖洞,將自己藏到深海的淤泥裡面去,只要藏的足夠深,那麼就算是風暴也沒辦法把它們從淤泥裡面挖出來,還有一些,開始嘗試登陸,沒錯,登陸。
就是爬到面前的那片陸地上去,如果海里不安全的話,那麼就到陸地上面去好了。
第一批海洋生物登陸之後,它們很快就死掉了,因為陸地上遠遠和海洋不同,陸地上的水源蒸發量實在是太大了,而這些沒有生成鎖水皮膚的兩棲動物,就只能在海洋和陸地上來回嘗試,尋找到其中的平衡點,當然了開始適應陸地上的環境,也許第一個登陸的海洋生物,很快就死在了陸地上,畢竟腮和肺是兩種組織,不可同日而語。 當生物第一次來到了陸地之後,它們就開始思考一件事情,如何生存下去,那個時候的陸地上面還沒有森林,只有一些水藻被生物帶到了陸地上面,整片陸地雖然有很多的東西,但是卻缺少生命的存在,畢竟,誰都知道,這裡是一片死亡的大陸。
風肆意的吹拂,這些剛剛才從濕潤的海洋中爬出來的生命就見識到了可怕的事情,這裡是一片沙漠。
頭上熾熱的太陽,照的人腦袋發暈,而這些剛剛登陸的奇形怪狀的生物,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問題,它們的魚鰭沒辦法讓他們在陸地上很好地生存,而他們身上鱗片,沒辦法應對這片陸地上的炎熱,腳下是滾燙的沙子,而他們身上帶著粘液的鱗片,很快就在沙漠中被曬得失去了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