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在家人的期盼下,昨天通過第一輪篩選的學生陸續從家裏出發,帶着家人的期盼邁步朝着星際分院走去。
早晨六點半,所有五千名學生集結在了校門口,洋洋洒洒的或者幾個人走在一起談論着什麼,或者一個人在人群中彷徨四顧。
亦或者還在拿着資料書籍努力記背,有一些一看昨晚就沒睡好,盯着個熊貓眼昏昏欲睡。
忽然,兩個巨大的探照燈從高高的校門口上投射而下,刺眼的光線讓這群學生忍不住眯起了眼,下意識的躲避著。
「集合!」
伴隨着一聲粗獷的大喝聲,一個身材魁武,肩扛兩顆金星的中將,來到這群學生面前面前。
他身上的氣勢散發而出,宛若一頭兇猛的野獸一般,充滿了殺氣和兇猛的氣息。
僅僅憑藉着一個人的氣勢,就震懾住了這五千名學生,全場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卧槽,竟然是吳奎中將!」
「這位可是華夏國銀河戰榜排名第九十六位的強者,曾經帶領着一支二十人的精英小隊,硬生生從一群有着一頭暗金獸的變異生物手中搶回了城內的重要戰略物資!」
「沒想到竟然是他來接我們!媽媽呀,就算今天考核失敗沒有入學,能看到吳奎中將,我也沒有遺憾了!」
「切,瞧你這德行,我聽說星際分院光是上將就有好幾位,更有傳聞說七殺的那幾位大人也參與在其中。」
「你是說那個七殺!?」
「真的假的?」
「放眼整個華夏國,除了那個七殺還有誰?我也只是聽說,你們可別亂講啊!」
……
吳奎目光冷漠嚴厲的掃了一眼這些學生,沉聲說道「三分鐘時間,列隊!」
緊接着,這些學生開始手忙腳亂的開始集合,高的站後邊,矮的站前邊,分男女陣營站好。
「這邊,這邊!」
「哎,我的書包!」
「媽的,沒長眼睛啊?你踩我腳了!」
「靠,你們怎麼站隊的?那個快兩米的高個還站那麼前!」
……
看着亂成一團的學生,吳奎一言不發的拿出一個本子,上面寫有組織紀律性等相關的打分項。
滿分十分,吳奎毫不留情直接畫了一個大大的零蛋。
等這些學生歪歪扭扭的把隊列站好之後,吳奎看了一眼時間說道「三分鐘時間集合,現在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罰你們跑步到訓練場集合,遲到的直接淘汰!」
說完之後,吳奎頭也不回,一個箭步就消失在了這群學生的面前。
這群學生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之後,有人突然問道「吳奎中將,剛剛有說多久算遲到嗎?」
「廢什麼話?不想淘汰的趕緊跑啊!」
在一聲呼喝之下,幾個思維靈敏的學生一馬當先跑了出去。
牽一髮而動全身,五千名學生卯足了勁朝着學院裏面跑去,場面壯觀的就像是世界馬拉松比賽一樣。
而他們在這過程中所做的一切,都在天啟之城的星網監控之下。
比如剛剛那幾個先反應過來帶頭跑的學生,他們的記分板上就會記上一到兩分。
。 如果記憶不欺騙人的話,吳小沫記得段小明存過自己號碼。
現在他為什麼這麼問,是自己的記憶出錯了嗎?
還是說他今天把自己的號碼刪除了?
女人的心思很敏感。
實際情況卻是段小明在玩手機遊戲把來電顯示關閉了。
吳小沫:「是我,吳小沫,你現在方便嗎?」
段小明在玩遊戲,心不在焉的回答:「方便,有什麼事嗎?」
旁聽的陸菲菲心裏偷偷笑,人家對你不冷不熱的,這下好玩了吧。
吳小沫卻不懊惱,為了調休,為了真的勸勸段小明,她開口:「公司出通知了,撤銷你的開除處分——你明天來上班嗎?」
她把自己聲音放得很溫柔,結果對方仍舊是心不在焉的語氣,回復道:「不去。」
大家在旁邊聽着,都直勾勾的看着她。
段小明連續兩三次語氣冷淡,讓她有點掛不住面子。
她把秦艷嬌交代的像約客戶一樣約對方的話拋之腦後,乾脆傲嬌的說了一句:「那好,我就問問,拜拜。」
說完,她掛斷電話,對着秦艷嬌輕輕搖頭。
段小明拿着手機只覺得有點奇怪,怎麼打個電話來,問了幾句話又掛了?
不管了,繼續遊戲。
危濤在旁邊側耳傾聽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
秦艷嬌又叫陸菲菲撥打電話。
這次段小明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開口,陸菲菲先開口了,她將自己準備好的台詞說了出來:「小明,是我啊,陸菲菲,你現在是自由了,在哪裏呀,我來找你來玩呀!」
所有人一副「咦」的表情看着陸菲菲。
連吳小沫也瞪大了眼睛。
段小明回復:「現在嗎?我現在在家裏。」
陸菲菲:「是啊,怎麼不歡迎我去?」
危濤把耳朵豎起來,這小子怎麼電話一個接一個的。
段小明手上玩遊戲的動作一氣呵成,過了兩三秒才說話:「好啊,把吳小沫也喊上,她剛才給我打電話怪怪的,你們是不是因為我的事受牽連了?」
陸菲菲沒明白怎麼會說他的事會牽扯到自己,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愣著不說話。
段小明見對方不說話,越發猜測有可能是因為自己,這些天跟自己走得比較近的吳小沫和陸菲菲等人被武波他們針對了,不然為什麼剛才吳小沫打來電話要說不說的,現在陸菲菲又打來了電話。
他這麼猜測,又說了一句:「只要你們不嫌麻煩,就來——對了,現在才八點多,就下班了?」
秦艷嬌為了能完成陳經理交代的任務,忙快速點頭給陸菲菲看。
陸菲菲回復:「對啊,下班了,那我跟小沫,還有陳月一起過來找你玩了哈?」
「好,你們到了門口給我電話,我讓保安送你們進來!」
乖乖,豪宅的保安服務就是不一樣。
「好的,那就這樣說好了,拜拜。」
掛完電話陸菲菲看着秦艷嬌。
秦艷嬌說:「還愣著幹什麼呀,你們三個現在就下班,務必把段小明勸回來,這可是我們小組的一大幹將呢,不然以後小組PK,指不定要輸多幾次。」
秦艷嬌的話貌似很有理由,聽起來也很像一個組長惜才,實則這都是陳陶安白天教給她的。
陸菲菲沒想到自己隨口一說,居然換來了一個早下班,於是忙牽着吳小沫和陳月走了。
三個人出了售樓部,陳月才開口說話:「可以呀,菲菲,這就把我們兩個帶出來了,厲害!」
陸菲菲:「我就是隨便說下,哪知道會讓我們下早班呀。」
吳小沫笑着不說話,房地產晚上八點多下班居然成為了下早班,這種日子真的不知道算是悲哀還是幸運。
三人商量了一下,不管等下見了段小明能否勸回來,不管去多久,都不再回公司了。
於是三個人各開着自己的車,在車道上排成一個「戲」字——三個女人一台戲,她們一路向西。
就在三個人開往西郊的同時,城中還有一輛車也往西郊開去。
狗哥的車技嫻熟,駕着自己的寶馬電擎風馳。
他家離上班的公司不算太遠,他從家裏出來前已跟段小明的爸爸溝通好了,現在去找段小明,為的是過去給他一個驚喜。
狗哥的速度要比三個女人的快。
他到了之後給段小明電話,段小明回復他:「你怎麼來了?那你把電話給保安,我讓他送你進來。」
狗哥:「我已經進來了,你爸之前把我照片錄入了系統。」
錄入小區業主識別系統就意味着狗哥在小區里可以出入自由。
等狗哥自己刷臉進了別墅,段小明和危濤忙站起來迎接。
段小明開口:「怎麼來之前也不打個招呼,你看我這亂七八糟的。」
狗哥笑笑:「你自己家,你想怎麼亂都不要緊。」
然後他找了個地,一屁股坐下來,臉上浮現笑容。
一種段小明看了總覺得這傢伙有陰謀的笑容。
段小明問:「突然造訪,有何貴幹?」
狗哥笑着開口:「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一個?」
段小明用手猛抓額頭上的頭髮:「怎麼又搞這個選擇題了,壞消息!壞消息!」
狗哥:「哈哈,壞消息就是姨夫說今天買車去哪裏買都買不到,所以今天就不買了。」
段小明急了:「誰說要今天買啊,我看他存心不想買找借口,你說他掙那麼多錢幹什麼啊,女人不玩,兒子不疼,他是不是掉錢眼裏了?」
狗哥抬起右手,舉起手掌示意段小明停止牢騷,說:「這不還有一個好消息嗎,不聽聽?」
段小明坐下:「都不同意買車了,還有個屁的好消息,你告訴他,這班我不上了!要上他自己去。」
狗哥不語,在自己休閑小西裝的口袋裏摸了摸,然後掏出兩樣東西,朝段小明面前的大茶几上面一丟。
「好消息就是,姨夫說這裏的兩台車,給你一台先開着。」
段小明瞄了兩把車鑰匙一眼,更加不開心了。
這兩把鑰匙他很熟悉,是老爸停在車庫裏那兩台車的車鑰匙。
一台老氣橫秋的邁巴赫S680,這車自己開出去,戴上一雙白手套,別人鐵定以為自己是個司機。
一台是拉共達Taraf,車子貴倒是貴,當初老爸一千多萬買來的,但是開出去別人都以為是蒙迪歐。
「那當成什麼?」
「當成惡虎,當成惡鬼,總之要讓他們知道敢來招惹我,我就會咬掉他們的肉,砍掉他們的腳!」
「嗯!」杜懷依點了點頭。
誰知,馮雲此時卻突然話鋒一轉:「但是首先你得有一口好牙。當年你師哥只知道『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卻沒想到這一拳得把別人打痛了才行,如果你一拳下去,只是給別人撓痒痒,那這拳不如不打。」
杜懷依頓時面色發苦:「師哥你繞來繞去都快把我繞暈了。」
馮雲呵呵一笑:「沒辦法啊,這世間就是這麼麻煩啊。」
馮雲與杜懷依兩人都已經得到了資格玉牌,東西也買地差不多了,於是也沒有再去到處閑逛,而是專心準備起了之後的擂台比試,所以平安無事地度過了數日。
……
名台山下,無數修士聚集在了這裏,因為震域試選的第二部分即將在此處召開。
「今日起,我震域祖祭試選的第二部分,擂台比試正式開啟!得到資格者可以選擇由抽籤或者挑戰來尋找對手,想要抽籤者可以先當老夫左手處進行報名,待人數超過十名便開始抽籤。若想要挑戰別人,需對方也有資格,且願意應戰,若被我御音谷發現有強迫應戰,或故意讓分者,直接取消資格!」
話音落下,人群中頓時走出不少修士,他們全都是通過了五大試的修士,一個個姿態不俗,自有一番傲意,引得在場其他修士驚呼。
「快看!是御音谷的莫律,據說他數年前就已經結得元嬰,也不知道現在是何境界了!」
「是風雷門的黃建安!聽說他一身雷法威猛無比,連同境界的劍修都不敢與其正面相攻。」
「還有御音谷的桂音仙子,果然桂音仙子也通過了五大試!」
……
馮雲見有資格的人都已經上前報名抽籤,也招呼這杜懷依走上前去。
他們兩人戴着鬼面,即便混在人群之中也極其扎眼,不由得又引起了一些呼聲。
「那兩個戴面具的是誰?怎麼從沒見過。」
聽得人群中不時傳來的疑問,有人得意地答道:「嘿!他們是黑白雙鬼,你們還不知道吧!戴白玉面具的玉面鬼據說走的是幻霧試,連長老都誇了一句『不錯』!而那位怒面鬼更不得了,他前幾日去了凶獸試,只用了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出來了,連衣服都沒臟一塊!」
待他說完,又有人小聲接道:「據說前幾日,白玉宗的洪陽幾人,在集市裏攔住了落單的玉面鬼,拿着一顆廢丹想要想賣想賣,還想朝玉面鬼動手,結果你們猜怎樣!」
「怎樣?」「別賣關子,趕緊說!」
「哈,當時只見一陣黑風掃過,怒面鬼神不知鬼不覺地便落到玉面鬼背後,朝這白玉宗的洪陽喝了一句『狗爪不想要了嗎!』當時便嚇得洪陽魂不附體,就差跪下求饒了,後來還是御音谷的劉子實道友出面才保下了洪陽幾人的性命!」
話音剛落,就聽一道憤怒的生意傳來:「是哪個混蛋在胡說八道!」
「誒,是洪陽!」「他就是那個洪陽啊,打不贏怒面鬼只能在我們這威風。」「去去去,休說休說,別惹麻煩。」
頓時一眾修士作鳥獸散,留下了漲紅了臉的洪陽。
「該死的鬼!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震撼人心!
在比斗開始之前,沒有人可以想象得到,會是眼前的這番畫面,哪怕是開出勝負盤口的江紳。
江紳開出勝負盤,不過是因為潛在的一絲不確定因素罷了,完全不料想到,楚塵竟然能夠跟『答案』戰個旗鼓相當。
「他才不過是二十三歲啊。」有人在江紳的耳邊感嘆了一聲。
江紳這時也一個激靈地回過神來,瞳孔瞪大著。
二十三歲!
粵省最年輕的宗師。
本以為只是天賦卓越,可從眼前來看,這傢伙甚至擁有不下於『答案』那種身經百戰的戰鬥經驗,可是……他不是在禪城宋家當了五年的傻子上門女婿嗎?
江紳完全迷糊。
「難道戰鬥經驗也是與生俱來的天賦?」這一點已經完全超乎了江紳的認知。
他是永夜的股東之一,因為永夜就開在光明大廈下,相比其他的股東,江紳更加經常會在永夜露面。
江紳見過數不清的天賦絕倫的拳手,可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夠跟眼前楚塵相提並論。
「江小姐下注了五十萬,買楚塵贏。」
一道聲音突然驚呼,提醒了江紳。
江紳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狠狠抽搐了一下。
五十萬,五十倍的賠率。
萬一楚塵贏了,江映桃這一筆可賺了不少。
雖然對於永夜而言兩千多萬算不了什麼,可一場比斗虧損這麼大的情況,從來沒有出現過。
「眼前的局面只是旗鼓相當,楚塵也未必能夠戰勝『答案』。」江紳沉吟了一會,說道,「不過,已經有必要將這裡的情況通知寧家主了。」
「我去辦。」一人退出了包廂。
「江總。」坐在江紳對面的男子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有點好奇,江小姐為什麼會下注楚塵贏?而且還是直接押注五十萬。」
江紳看了這人一眼,神色流露出高深莫測之意,目光繼而再次落在擂台上。
這名男子的心頭一凜,不敢再問,心中暗暗揣摩,江總此舉定有深意。
他不知道的是,江總也想知道為什麼啊!
江紳心裡早已經暗暗拿了主意,這場戰鬥結束之後,一定要去問問女兒,為什麼會這樣去下注。
江映桃所在的包廂。
此時的江映桃同樣有點目瞪口呆。
「這就是楚塵的實力嗎?」
江映桃眸子流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她本想用五十萬向楚塵示好,以後多接觸一下楚塵,可現在的場面,楚塵還極有可能幫她賺個兩千多萬。
「小姐真是獨具慧眼啊。」一旁的總管激動,目不轉睛地盯著擂台。
楚塵和寧子墨之間的戰鬥依舊是大開大合,拳拳到肉,爆發出響亮的聲音。
正應了寧子墨的那句話……打一架!
看上去就如同打蠻架一樣。
只是,所有人都清楚,這兩個人的『蠻架』打得有多麼的恐怖,整個永夜三十歲以內的拳手,絕對撐不住此刻擂台上兩人的幾拳。
「這個楚塵究竟是什麼來頭啊!」
「橫空出世,空降永夜!這一戰楚塵要是贏了,恐怕要震動整個粵省的地下拳界。」
「誰不知道永夜『答案』,連續五年九個月不敗了,這絕對是傲視地下拳界的戰績。」
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
因為,這個記錄,隨時都有可能被打破了。
轟!
拳對拳。
楚塵和寧子墨同時後退了兩步。
雖然看不見寧子墨的神情,可透過冰冷麵具看見的那雙眼神多了幾分熾盛的光彩。
「再來。」寧子墨低吼了一聲,渾身彷彿有著數不盡的力量,化身幻影般衝上去。
驚呼聲音響徹而起。
「真不愧是『答案』,兩人對轟了十幾分鐘,『答案』絲毫沒有任何疲倦之意,反而是越戰越勇。」
「一個二十三歲的年輕小夥子能夠跟『答案』對轟到這個地步,全國拳界都找不出第二個人吧。」
「你們說什麼呢,我覺得楚塵不一定敗啊,『答案』越戰越勇,可楚塵也依舊氣定神閑呢。」
梁川身旁的男子,這時已經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沒了。」
十萬塊,打水漂。
男子捶胸頓足,眼紅地盯著大屏幕。
別說是勝負盤,就是半個小時后結束戰鬥的盤口,賠率也非常高啊。
可是,自己沒買。
這個時候,房間內的大呼聲音越來越響,尤其是一些冒險下注賠率高的人,此刻都激動無比。
「唉,這次失手了,真想不到楚塵會有這樣的表現。」男子有些惱火地朝著梁川開口,見梁川正一臉激動地看著擂台上的戰鬥,男子愕然,忍不住試探地問,「你剛才沒有跟我買嗎?」
「跟了一半。」梁川脫口而出,也猛地回過神,看著男子。
見男子滿臉疑惑的樣子,梁川忍不住得意,開口說道,「勝負盤的其中五千塊,就是我下注的。」
要是十幾分鐘前,梁川說出這句話,必定會被嘲諷一波,可現在,話語落下之後,梁川身邊的好幾個人都看向了梁川。
羨慕嫉妒!
不管最終楚塵能不能贏,至少,梁川現在有期待的盼頭。
萬一押中了呢。
男子回過神,面無表情,目光再次看向擂台的時候,內心暗暗地吶喊,「答案加油,答案必勝!」
他贏不了,自然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梁川贏了。
想了一會,感覺自己的意念加持還不夠,心中繼續吶喊,「楚塵必敗,楚塵必敗!」
梁川並不知道男子的小心思,他眼裡只有擂台上的楚塵。
楚塵展現出來的戰鬥力超出了在場所有人的想象,包括寧子墨。
兩人在對攻之中,棋逢對手,戰意愈發濃烈,甚至都有種隱隱快要踏破一個門檻的感覺……
楚塵出拳如電,迅猛若雷。
兩人本來都在先天的邊緣徘徊著,今天這一戰,此刻,兩人甚至都有可能會一舉突破!
寧子墨也感受到了,雙眸爆湧出更加濃烈的精光。
兩大超級天驕,火力全開!
轟!轟!轟!
又過去了十分鐘后,再一次的對轟之下,楚塵拳風幻化,驟然猛變,寧子墨猝不及防之下,身子趔趄地後退了幾步。
破隱身衣這件事,如果沒抓到人,當真是像極了喜劇。
但他很快就笑不出來了,臉上的表情笑得比哭得難看得多。
猝不及防之下,
哈利終於知道什麼是食死徒了,
雖然,
他寧願不知道這一點。
「現身吧教父,我們不妨談談雷古勒斯。」
「小天狼星,
你只知道弟弟長大后成了個食死徒,
卻不知道伏地魔的主張一開始被深深的隱藏在了普世理念里。
不,
你其實還是是知道一點的。
你曾說過,最初的食死徒不像後來那樣折磨麻瓜和那種巫師。
雷古勒斯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伏地魔,那是個近幾年來霍格沃滋斯萊特林畢業的最優秀的學長。
沒有之一。
伏地魔的主張是純血,而在長兄被分院帽分到格蘭芬多以後,
或者說,
小天狼星·布萊克,
你,
離家出走,住到我們家同父親和祖父母一起生活,
在放棄了原本屬於自己的責任以後。
理所當然的,
雷古勒斯·阿克圖勒斯·布萊克就自動成為了布萊克家下一代的繼承人。
作為純粹與高貴的純血統布萊克家的下一任家族,雷古勒斯天然是純血的維護者。」
凱瑟琳撈第一把的時候,哈利感覺自己雙手緊握,緊張得連呼吸都要停止了。
「你的弟弟16歲加入食死徒,同當時很多的斯萊特林一樣,追隨伏地魔只是為了純血和力量。」
「你是知道的,不是嗎?」
但多來幾次,
哪怕每一次都是說着話引人思考,手上動作又出其不意。
但哈利的身高擺在那裏,必然是不能成功的,反倒是給他提供了很多經驗。
完全有益於哈利適應跟蹤的生活,免於緊張而造成的紕漏
尤其當他故意挪開了身體換了所在的位置之後,
凱瑟琳哪怕往下,往他腦袋這裏的位置摸索的時候,也摸了個空。
但她不死心,繼續向前伸手。
這一回…
凱瑟琳:「教父?」
哈利:小天狼星?
凱瑟琳的確抓到了一個人,哈利眼見着她乾淨利落的一把就拽走了小天狼星的隱身衣。
一個才稍微養出來一點肉,但仍舊瘦骨嶙峋的小天狼星被剝離掉偽裝徹底出現在兩人面前。
至此,
哈利波特才知道妹妹剛才是故意詐他的。
追蹤咒抵達目標的時候,的確會產生輕微的爆裂一樣的響動。
但這裏是海上礁石遍佈的懸崖山岩,到處充斥着被打在褐色、黑色礁岩上死得四分五裂的海浪。
這是一首自然天然紛亂的交響曲,一個個浪頭打來,完全隔絕了幻影移形或者追蹤咒被發現的可能性。
「怎麼是你?」
見到教父,
凱瑟琳微微有些吃驚,
「我差點以為是哈利哥哥了,
既然你一直都在為什麼剛才聽見雷古勒斯的時候不現身?」
「你的性格不像是聽見弟弟因為自己放棄布萊克家的責任,而不做任何反應的。」
「你判斷錯誤了,凱瑟琳。」
「哈利?」
「他昨天和羅恩玩巫師棋玩到凌晨三點,現在大約是在溫暖的被窩裏睡覺,
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鬼地方?」
「這裏是哪裏?」
小天狼星當然是跟着哈利身上的標記跑來的。
他是在教哈利這個魔咒的時候,無意識的把標記咒留在了哈利身上。
因為哈利這個年紀根本不可能學過幻影移形,
所以,
他當時沒想過會派上什麼用場。
但哈利好巧不巧,竟然選擇留下了短訊便條。
一個11歲的女孩,
一個11歲的男孩,兩人才都剛剛念霍格沃滋一年級。
還有,
原本應該出現在廚房的克利切也不在了。
這讓心思敏感的小天狼星忽然有了不太好的聯想。
和他想得差不多,
哈利只會用不切實際的安慰和好話試圖讓自己放心。
和他想的差了很多的是,
他原本以為克利切聽從了布萊克家族活着的另兩個人的命令,
他的貝拉小姐或是茜茜小姐,
也就是尚在阿茲卡班的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和住在馬爾福莊園的納西沙·馬爾福。
克利切一向希望她們兩人其中之一繼承格里莫廣場12號,
而不是他這個叛逆的每天被女主人叨念的混蛋,
儘管他是布萊克家的大少爺,他現在的主人。 「小子!你徹底激怒了本座!本座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紅袍男子從坑裡跳了出來,語氣中透露著森冷的寒意。
此刻,紅袍男子的胸前微微凹陷,頭髮凌亂不堪,全身上下儘是骯髒的泥土,就連原本那張蒼白的臉,也變得潮紅如血。
狼狽不堪!
「嗡嗡……」黑色小塔再次出現,小塔變大后,四名臉色蒼白的黑衣男子,憑空出現在塔前。
這四名男子,臉色僵硬、雙目無神,身上更是無一絲生氣,也就是說,這幾人可能不是活人!
瀟洒哥眉頭微蹙:「這是什麼鬼東西?怎麼沒有一絲活人的氣息?」
易無塵幾人亦是一臉的驚駭之色,他們從未聽說,死人居然還能站著!
「桀桀!小子!本座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本座的得意之作,這幾人就是本座的血傀,知道嗎?這幾人生前可都是先天九重的強者,多年來,本座一直用精血祭養他們,今日,本座就要以你的精血來餵飽他們,殺……」
紅袍男子一臉得意的怪笑著,他眼中的嗜血之意,愈發濃郁,旋即,他指揮著四名血傀對瀟洒哥發動攻勢。
聞言,四名血傀平舉雙手,他們手中的指甲竟然有一尺長,指甲上面泛著暗紅的幽光,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上面的寒意,
四名血傀分別從四個方向,向瀟洒哥抓來,四人雖說不是活人,他們的速度一點也不慢,眨眼間,四人已經殺到了瀟洒哥面前。
砰砰砰……
瀟洒哥一個鞭腿,直接將其中二人踢飛,而後,身子一個倒懸,雙拳分別擊中二人的頭頂,二人的雙腿直接沒入土中,瀟洒哥身體在空中旋轉一周,雙腿踢在二人胸口,二人被踢得倒飛而出。
感受著有些發麻的手腳,瀟洒哥心中不禁有些詫異,這四人的身體如同鐵板一樣,剛剛看似是他佔盡優勢,實則那四人根本就沒有受到一絲傷害。
果然,四人從地上跳起來后,再次朝瀟洒哥抓來,一根根暗紅的指甲,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詭異的幽光。
嗤嗤!
這次,四人並不是如之前一樣攻擊,他們分別攻向瀟洒哥的四個部位,瀟洒哥擊飛了其中三人,可是,他後背卻被漏掉了一人,那人直接用指甲刺破了瀟洒哥的後背,瀟洒哥吃痛,一個迴旋踢,直接將那人踢飛。
血流如注!
瀟洒哥的後背上出現了十個血洞,鮮血從血洞中,如噴泉般湧出,瀟洒哥用手抹了一把鮮血,他的臉上升起滔天怒意,「該死的鬼東西,竟然敢讓豬爺流血,死!你們必須得再死一次,吼……」
「撕拉!」瀟洒哥一聲怒吼,他的周身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上身的衣服直接炸開,衣服碎片被衝出了百丈之外。
「咔咔咔……」瀟洒哥身上骨骼一陣脆響,身上的肌肉,如岩石一樣隆起,雙臂上的青筋,如孽龍般盤根錯節,古銅色的肌肉,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桀桀桀!小子!本座的血傀體如堅鐵,本座看你如何破之!」
紅袍男子嘴角上揚,眼中帶著嗜血的寒意,顯然他對這幾名血傀,有著絕對的自信。
「死!」瀟洒哥一拳砸向其中一個血傀,「咔嚓!」血傀的胸口被他砸得凹陷,血傀在巨大的力道衝擊下,直接飛出數十丈之遠。
「輪到你了!」瀟洒哥雙手成爪,抓住一個血傀的手臂,「撕拉!」如布匹撕扯的聲音響起,這名血傀的手臂被瀟洒哥齊根扯斷。
當曹青天見到張翠花和張富貴的時候,張翠花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而張富貴那張老臉上,也清晰的遍布著濃濃的擔憂之色。
「城主大人,我弟弟張瘦猴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了,可否懇請城主大人派點人手出城去探尋我弟弟張瘦猴的消息?」
張翠花聲音嘶啞的說著,就抹了一把淚。
「胡鬧!」
一旁,滿臉擔憂的張富貴呵斥道,「混沌城現在正是用人之際,人力資源緊缺,這個時候你讓城主大人派點人手出城尋找張瘦猴,不是為難城主大人嗎?!」
話落,張富貴目露哀求之色的看向曹青天。
「城主大人,我只求你能讓老身出城去尋找張瘦猴!」
誰知,曹青天卻搖了搖頭,張富貴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擔憂無比。
「張瘦猴我會另外派人去找,現在外面的世界混亂無比,你們就安穩的待在混沌城內等待消息。」
聽到曹青天這話,張富貴和張翠花對視了一眼,而後紛紛激動的朝曹青天跪拜下來。
「多謝城主大人!」
「城主大人,此後老身這條命就是你的了,你讓老身往東老身絕不往西!」
「城主大人,我張翠花這條命以後也是你的了!」
也在同一時間,曹青天聽到了系統的電子音,張翠花和張富貴的忠誠度直接漲滿了。 「領域嗎?」
感受到龐大壓力的星河饒有興緻的笑了笑。
此時的他彷彿身處萬米深海之中,不僅行動變得比之前遲緩了許多,身體周身還一直受到一種擠壓的感覺。
不得不說,深海魔鯨王的領域力量十分強大,若是換個其他的魂師,即便那人達到了封號斗羅的境界,也難以在深海魔鯨王的領域裡移動半分。
可偏偏,星河是個例外。
心念閃動間體內靈氣流轉,遊走諸身。在星河的周身有一縷淡淡的白光閃動,將深海魔鯨王的領域之力卸去消融。
在法相天地的作用下,如今星河的身高已經暴漲到兩百多米,手中星辰劍也暴漲到一百多米長。
此刻的他力量已不在深海魔鯨王之下,手握巨劍,自上而下,從頭頂狠狠劈落下來。
瞧見這一幕的深海魔鯨王神色一凝,覺得自己的情況是大大的不妙。
要是被眼前這一下攻擊命中,自己鐵定得掉下一塊肉來。
想到這裡,深海魔鯨王沒有絲毫猶豫,埋頭就往深海之中鑽去。
於此同時,無比強大的魂力波動在深海魔鯨王的身上爆發出來,一個直徑超過百米的水彈猛地從海面衝出,朝著星河劈落下來的巨劍打了過去。
「轟!!!」
劇烈的轟鳴響徹整片海域,深海魔鯨王凝結而出的水彈被星河一劍斬碎,化為漫天的水滴嘩啦啦的降落,像是下了一場大暴雨一般。
劈開水彈之後,星河手中的星辰劍接著斬落水中,可深海魔鯨王卻是早早避讓開了,並沒有被星河一劍命中。
「這麼大的體型,速度倒是挺快。「
一劍落空,星河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毛,深海魔鯨王的攻擊卻又再次襲來。
只見一團直徑超過十米的巨大藍光在他那山嶽般的背部前端凝聚,無比恐怖的藍色光芒只是凝聚了一瞬間,下一刻就已經噴射而出,直直朝著虛空之中的星河打去。
這縷明亮的藍色光芒倒與星河的六脈神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屬於魂力外放型魂技。
藍色光芒的速度極快,只在眨眼之間便飛掠出數十米距離,「刷」的一下帶起漫天雨滴衝到星河跟前,光芒中蘊含的恐怖力量,讓周圍的空間都在跟著震動。
未退半步的星河右手握著長劍,將空著的左手懸到自己身前,一面巨大的白色光盾便在他跟前浮現。
下一瞬后,藍色的光柱與白色的光盾迎面碰撞在一起,無比猛烈的餘波以星河為中心向四周爆發。
「轟隆隆隆!!!」
一道道的海水不停炸起,周圍的空氣呈現一種異樣的扭曲。
深海魔鯨王的攻擊打在了星河的靈氣光盾之下,在那兩兩僵持,互不相讓。
而在接下深海魔鯨王的能量攻擊之中,星河竟有些驚奇的發現,它所發出的這一道藍色光柱,出了有著無比巨大的爆發力之外,竟然還有著分解魂力的作用。
如果此刻站在這裡迎接深海魔鯨王攻擊的是一名九十九級的極限斗羅,那他以魂力凝聚的防禦手段,輕而易舉便會被深海魔鯨王的攻擊瓦解。
只可惜的是,星河此刻正在使用的不是魂力,而是比魂力要精純上無數倍的靈氣。
這是以靈氣凝結的守護光盾,所以不管深海魔鯨王分解魂力的速度有多麼驚人,也無法對星河造成絲毫的影響。
息后,深海魔鯨王發出的藍色光柱消散,瞧見這一幕的深海魔鯨王又是不自覺的皺緊了眉頭。
「這個小子,竟然這麼輕鬆的就把我的攻擊擋下!」
深海魔鯨王很是驚訝的在心中嘆道,它剛才發出的那一道攻擊威力極大,也只有曾經的海神,才這麼輕描淡寫的將其擋下來過。
「它的實力難道已經達到了神級嗎?」
深海魔鯨王在心中不住的呢喃,還未等它再做過多思考,懸停在海面之上的星河手握長劍猛的沖了下來。
無比高大的身軀,「轟」的一下衝進海里,激起無數白色的浪花。
一瞬過後,星河手握百米長劍來到深海魔鯨王跟前,狠狠一劍斬了出去。
「嗚~!!!」
深海魔鯨王的長吟在深海之中響起,一面巨大的藍色光盾在他的身前浮現。
星河用盡全力將手中的星辰巨劍斬落,只聽「轟」的一聲,星辰巨劍打在藍色的光盾之上嗎,二者對撞激起的餘波,令無數的海水向四周倒卷。
一息過後,深海魔鯨王凝聚出的光盾被星河斬碎,全場超過百米的巨劍斬在它那無比龐大的身軀之上。
「噗」的一聲,鋒利無比的星辰劍劃開深海魔鯨王的巨大鱗片,斬進它的身軀之中。
立時間鮮血飛濺,將附近的海水染得一片鮮紅。
體型超過兩百米的深海魔鯨王被星河用一百多米的星辰劍斬中,流出的鮮血那叫一個恐怖,都能把一個成年人給淹死了。
霎時間被星辰劍斬中的深海魔鯨王放聲長吟,猛力掙扎中,股股波紋蕩漾開來。
這種疼痛的感覺,它已經幾萬年沒有感受到了。
星河的實力真的是再三出乎了他的意料。
隨後,深海魔鯨王那無比巨大地身體猛的在大海中劇烈翻騰了下,往後拉開與星河距離的同時,龐大地尾部瞬間甩起,朝著星河便扇了過去。
隨著深海魔鯨王這一下猛烈的擺尾,一大片藍紫色地光芒瞬間電射而出,那龐大地能量所過之處,大量的海水都被蒸發開來。
深海魔鯨王的這些攻擊,既有身體本身的巨大力量,又有無比強大的元素衝擊。
星河仍舊不閃不避,將自己左手的拳頭緊握之後,縷縷白色的光團將他那巨大的拳頭包裹。
隨後對著深海魔鯨王揮舞而來的尾巴,猛地一拳轟了過去。
星河與深海魔鯨王的動作再次掀起一道道巨大的海浪。
此刻他們兩個的體型都超過了兩百米,戰鬥時爆發出來的餘波都無比的驚人。
若是有其他的魂師在一旁看到,只怕會被嚇得眼睛都給瞪下來。 羽塵瞪大眼睛,看了密庫好久,好半天才問了一句:「眉姐姐,你送我的神像是無形的嗎?」
因為,羽塵的眼神犀利世間罕見,卻始終無法看見密庫里藏着什麼東西。
甚至無法覺察到一絲一毫的氣息。
羽塵心裏還想着,這會不會是一件能讓人隱形的寶物,就連聖人都無法察覺它的存在。
然而就在這時候,身邊突然傳來陣陣強大的靈氣波動。
羽塵轉頭看去,只見眉仙子的臉色鐵青,周圍濃郁的靈氣因為她的情緒而劇烈波動。
眉仙子生氣了。
羽塵沒想到如此和藹可親的女人竟然也會生這樣大的氣,不禁問:「這是。。。」
眉仙子冷冷道:「不必猜了。我這遭賊了。」
羽塵傻了眼,心裏當時就明白。
寶物被人偷了呀?
誰那麼大膽子,敢在玉虛宮偷東西。
只聽,眉仙子一聲呵斥:「寂滅劍神何在。」
「屬下在!」一個渾身金光閃閃,像是由黃金鑄成的傀儡仙人,無聲無息出現在眉仙子身後,單膝跪地,恭聲應道。
眉仙子這次也不再客氣,表情不再溫和,她怒氣沖沖問:「那尊騙天神像呢?」
寂滅劍神老老實實回答:「稟主人,它被元始天尊取走了。」
眉仙子怒道:「誰讓你給他取走的。」
寂滅劍神:「他手中有主人你的法旨,我只能放行。」
眉仙子呆了好久,半天沒說出話來。
她終於想到了,有一次元始天尊請了她的法旨,要借走一尊神像去學習模仿。
當時眉仙子也沒想太多,便准了他的請求,給了他法旨。
誰能想到元始天尊竟然取走了她藏得最隱秘的一尊神像。
而且他還神不知鬼不覺得破解了眉仙子設下的禁制,眉仙子竟然沒有絲毫察覺。
羽塵這下也終於知道了,誰拿走眉仙子的東西。
除了玉虛宮的主人,估計也沒什麼人能辦到這事了。
當然,羽塵現在也搞不清楚,這崑崙玉虛宮到底屬於誰。
是元始天尊,還是眉仙子,反正肯定不是西王母。
眼看着眉仙子的臉色如同晴雨表一般,陰晴不定,羽塵也不敢說太多,只好也靜靜得站着。
不知過了多久,眉仙子長長嘆了一口氣,苦笑搖頭說:「哎,孩子長大了,也學會了心術不正。可是你的一時貪念,卻是讓我億萬年的佈局毀於一旦啊。或許這便是天數吧。棋差一招,滿盤皆輸。」
羽塵也只好無奈說:「算了,既然天尊他喜歡。那就送予他吧。我要其他神像也行。」
眉仙子搖頭:「羽塵你太善良了。」
羽塵心中苦笑。
我不善良也沒辦法呀。
難不成還要跟元始天尊去搶寶物?
正所謂「十個女劍九個坑,唯一大神崔嘉盈。」
張美晨只見過崔嘉盈使用短劍為主武器,那是因為她的操作都是無縫銜接的,只要沒有硬件故障以及遊戲bug,崔嘉盈是可以做到0失誤的。
對面這個胖子也太囂張了,以為看過幾天師傅的視頻就膨脹了嗎?
對別的職業不行,但是對付女劍士,呵呵,姐姐可是你祖宗級別的。
帶着滿滿的自信,張美晨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準備鍵。只是她並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能用好短劍的女劍士不止崔嘉盈一人。
由於下午沒有了太子黨的賽事,所以眾人都紛紛回到了各自的生活中去。
張澤宇在公司高管的栽培下很快進入到了自己角色中去,這一點也很讓張永斌感到欣慰,畢竟這個貌似已經不夠強大的商業帝國將來是要交到他的手上的。
陳悅再一次仔細檢查了下合同之後讓張永斌簽上了他的名字,有了水月集團的入股支持,聚鑫在電商領域的資金問題算是徹底的被解決了。
司徒敬澤滿意的讓助理收起了合同笑了笑對病榻上的張永斌說到。
「之前一直想要與張先生這樣的人合作只是苦於無緣,今日我們兩家企業強強聯合,相信在不久的將來勢必會在中國的電商市場上打出一片新的天地。」
「呵呵,司徒小姐說笑了,像您這樣年輕優秀的企業領導者是我們這些老傢伙們需要學習的對象,能和年輕人多合作也能給我們這樣的頹勢企帶來大的轉機,希望以後我們會合作的更加愉快。」
看着張永斌欣喜的樣子,司徒敬澤不由得在心中苦笑起來。
昔日的王者,今日的賤客。你跟不上時代的腳步就只能註定被它所淘汰。你以為你是被同情的弱者?殊不知這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的。
聚鑫現在只不過是一個軀殼罷了,我所要得到的只不過是他的底蘊而已,待我將中國的電子商務壟斷之後,你們這些沒用的老東西也就該給自己想一想新的出路了。。。
。 這一頓早餐極其豐富,共十幾道肉菜,還有幾道素菜。
在初嘗味道之後,咕咕雞便一發不可收拾。
先前嫌棄的心思不在,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一旁的肉山彷彿也跟它卯著勁兒,兩頭凶獸你爭我奪拼了起來。
在兩頭的猛虎撲食下,一桌子飯菜不一會便被消滅乾淨了。
一頓早餐便就此宣告結束。
期間李青青也正式認識了新入門的曲冬兒和王夢瑤兩位新弟子。
不過對於突然出現的肉山,她也沒有多問。
從氣息上,很容易就分辨出這位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
有了被咕咕雞捆綁撲累的前車之簽,李青青對於這類脾氣古怪的凶獸避之不及。
自然咕咕雞她也沒有過多介紹。
反正這傢伙跟兩位女徒兒打的火熱,恐怕也不需要怎麼介紹,他們自己就能混熟了。
吃飽喝足,一夜未眠,李青青頓時感覺有些乏了。
不過宗門變動,有些事情他還得了解清楚。
「小白,你隨我來一下。」
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李青青說了一句便回身進了自己的小木屋。
蘇白並沒有立刻跟過去,而是將餐桌收拾乾淨之後才走向了師尊的小木屋。
他輕輕扣響了房門,「師尊。」
「進來吧。」慵懶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蘇白推開了房門走了進去,發現客廳並沒有人。
剛想開口,李青青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了出來。
「小白,我的房間怎麼全變了,這個浴桶怎麼變成這樣了。」
幾年未歸,李青青的小木屋早已經被蘇白改造成現代化內飾了。
李青青從來沒見過這些新奇的東西,所以壓根不會使用。
蘇白循聲走進了浴室,剛踏進去門便又一臉臊紅的退了回來。
只見李青青一身薄紗輕衣,勉強遮住了關鍵部位。
薄紗本就十分透明,曼妙的身姿果露了大半。
一眼下去,寬廣的胸懷和修長白潤的大長腿被蘇白看了個精光。
看到蘇白剛進門又退了出去。
李青青一臉慍怒,「出去幹什麼!叫你進來就是讓你幫我解決問題的!」
「啊……」
不小心觸犯了師尊,蘇白早已經做好了被她遷怒的準備。
但驟然聽到李青青的話,讓蘇白怔了一下。
師尊似乎並沒有發現自己走光了……
隨即立刻反應了過來,他低著頭來到了浴缸前,輕輕在水龍頭上一擰。
「師尊,這個是我新發明的浴缸,這個是浴缸的出水開關,向左擰就是熱水,向右擰就是冷水了。」
李青青湊到了蘇白的身旁,半邊身子都靠在了他的後背。
她一臉好奇的看著雕刻成龍頭狀的水龍,見到蘇白擰動向左過後,果然一道水柱從龍嘴裡噴了出來。
她伸出手指輕輕探了一下,隨即眼眸一亮。
「果然是熱水!」
她心覺驚奇,這個弟子雖然資質差了一點,但腦子還真好使,總是發明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試探了水溫之後,李青青又開始把玩著水龍頭。
半邊身子伏在蘇白的後背上,一會冷水一會兒熱水玩的不亦樂乎。
感受到後背的溫潤柔軟,蘇白身子僵硬一動不敢動。
過了片刻,浴缸的水終於放滿了,身後頓時一松,李青青站了起來。
蘇白心底也鬆了口氣,雖然師尊身材確實火爆,但一直這樣貼著也怪讓人難受的。
剛站起身,便發現李青青已經半隻腳踏進了浴缸之內,身上的薄紗緩緩滑落到了肩膀。
我靠!
蘇白嚇了一大跳,慌忙別過了頭退後了兩步。
「師尊,要不等你沐浴之後,我再來?」
「嗯?」
李青青也終於意識到了不對,薄紗滑落在半邊肩膀便停下了。
回頭一看,正好看見蘇白別過頭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一抹紅暈浮現臉頰,李青青揚手一揮,浴缸前的浴簾頓時拉起,遮住了裡面的風.光。
隨後幽幽的聲音從浴簾之後傳來:「現在看不到了,你不用出去了,我一邊沐浴一邊和你說吧。」
蘇白這才轉過頭來,浴簾上印著一道倩麗的影子,雙手正捧起水花琳在胸.口。
李青青估計也沒有料到,浴簾雖然遮住了她的身體,卻遮不住她曼妙的身姿。
蘇白雖然發現了,但也不敢開口提出來。
只能雙眼望向地面,問道:「不知師尊喚徒兒過來有何吩咐?」
躺在浴缸之中,李青青一臉愜意。
她的聲音也變得有些慵懶,「喚你過來,就是想了解一下昨晚宗內發生了什麼,你詳細與我道來。」
之前在餐桌上,她聽蘇白講了個大致,大概了解了昨晚是那位名叫肉山的凶獸前輩出手幫忙了。
但具體情況,她還想了解的更清楚一些。
餐桌上畢竟那麼多人,有些事情也不好直接讓蘇白說出來,所以才單獨叫他過來詳細闡述一次。
「這件事情,大致還要從收徒大典開始講起……」
隨後蘇白便從頭到尾將之前的事情娓娓道來。
從收徒大典,得罪王猛,到後面試練塔擊殺王猛兒子王禪,之後王猛勾結五毒派……
基本上除了自己身懷系統的事情外,其他經歷的事情都一絲不落的全向李青青說了。
沉吟了片刻,李青青才緩緩開口:「這麼說,王猛勾結五毒派就是為了收集十八峰的寶庫鑰匙?」
蘇白點了點頭:「王猛親口所說,應該不會有假。」
隨即他又問道:「師尊,這天元宗寶庫裡面究竟有什麼?為何會那麼多人虎視眈眈?」
「為師也不清楚,只知道我們天元宗歷來有個規定,每百年十八峰便聚齊一次,共同打開祖師爺留下的寶庫。」
李青青仰躺著,眼神飄忽,「算算時間,下一次開啟寶庫的時間就在明年!」
說完這句話,她不禁想起咕咕雞之前所說的黑水玄殿。
這些人明顯是沖著天元宗寶庫而來的,一定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她眸光一動,猛然想到了什麼。
「我才反應過來,小白你居然通過祖師爺的考核,獲得玲瓏鎖妖塔的傳承了?」
「嗯。」蘇白輕輕回應,並沒有太過在意。
李青青卻一臉訝然,祖師爺的玲瓏鎖妖塔傳承她也曾參與過。
連試卷上的字都看不懂,更別說通過考核獲得傳承了。
沒想到她隨便撿到的一個弟子,卻輕鬆的就通過考核了。
不過對於這件事,她也沒有太多想法,反正蘇白也是她座下弟子,至寶玲瓏鎖妖塔被他傳承,倒也算是一件好事。
唯一讓她覺得可惜的就是蘇白的修鍊資質實在是太差了。
如此至寶在手,沒有實力,反倒不是一件好事。
「好了,事情我也知道了,你退下吧。」
「哦!對了!接下來一段日子,恐怕會不太平,你們三位弟子最好別出宗門。」
阿鳳姐姐,娟娟和小亮一邊溜達,一邊觀看着街上的東西,小亮一個轉身,發現有一個舊書攤,心下興奮,一下衝到書攤面前,一邊觀看一邊翻弄著舊書,一本點穴和解穴的書一下被牛亮翻弄出來,牛亮一翻開書,眼睛一下亮光閃爍,心裏驚喜無比,只見書上寫到人體穴點陣圖,那些穴點陣圖就是用點來表示,《回夢心經》裏面的也是用點來表示啊!以前看《回夢心經》搞不裏面的內容,有了這本書,那不是全懂了嗎?
牛亮想到這興奮極了,這可是自己做夢都想得到的書啊!
「小亮哥哥,你幹嘛呢!要拿着這本書看,你看得懂嗎?」娟娟發現了小亮就道。
阿鳳姐姐聽了也一樣好奇的看着小亮,見小亮就像撿到什麼貴重的寶貝一樣,也覺得小亮這傢伙真是不可思議,愛看小說也就算了,還愛看點穴的書。
娟娟仔細看了一下書名道「小亮哥哥!你不要相信,這世界上那有會點穴位的人,更不要相信電影上的事,那是演戲」。
娟娟說完話,發現小亮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覺得好沒意思!
阿鳳姐姐用手掐了小亮一下,小亮一痛,才從書中回過神來,看了阿鳳姐姐和娟娟一眼,立即道「老闆,這本書多少錢」。
老闆一聽呵呵笑道「五元錢」。
阿鳳姐姐和娟娟一聽,立即把牛亮拉起來娟娟小聲道「小亮哥哥!這麼貴你還是不要買了吧!」。
牛亮一聽,一下甩開娟娟和阿鳳姐姐的手,手一下伸進自己的口袋,一摸,才知道自己很窮,可這書不能不買啊!怎麼辦呢?
牛亮目光盯盯看著書,心情一下低落到谷底,心裏想着不,不可以,這本書我買定了。
心是這麼想,可沒有錢能怎麼辦呢?牛亮突然一轉頭看見阿鳳姐姐和娟娟沉思了一下道「你們有錢嗎?」。
阿鳳姐姐,娟娟一聽都搖了搖頭,牛亮一見阿鳳姐姐和娟娟搖頭,心一下又沉下去了。
阿鳳姐姐見小亮這樣就道「小亮,這本書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嗎?」。
小亮一聽立即道「重要!重要!這本書比找一個師傅重要」。
阿鳳姐見和娟娟一聽,都是一愣,根本無法聽懂小亮的話,就更不明白小亮的心思。
「老闆,這書還有嗎?」聲音從牛亮身後傳來,牛亮一看是唐倩倩,心想這丫頭怎麼陰魂不散呢?老是跟着自己,自己又不欠她錢真是要命,每次讓她遇上自己就處在尷尬的境地,真TMD不像話。
牛亮想到這,腦袋機靈的一轉動,唐倩倩不是校長的女兒嗎?身上一定會有錢,可自己始終沒有對她好過,這個時候開口向她借錢,她會借嗎?
「老闆!這本書多少錢啊!」唐倩倩伸出一個手指頭,指著牛亮手上的書,也不管牛亮,阿鳳姐娟娟怎麼想,開口向老闆問價。
老闆一聽,奇怪了!這本書怎麼一下變成了香饃饃了呢?早知道就多喊一點價,老闆想到此看了一眼唐倩倩,見衣服穿得漂亮,一雙小手嬌嫩雪白,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女兒,靈機一動,自己選擇還可以把書價提高一點不遲啊!
老闆想到此呵呵笑道「這本書啊!這本書是獨一無二的,現在是唯一的一本,漂亮的小姑娘要,你就給十元錢吧!」。
阿鳳姐姐,娟娟,牛亮一聽,一下懵逼了,這老闆也太坑人了吧!剛才這書才五元錢,現在一下就漲了一倍,漲到十元了呢?
牛亮看了一眼唐倩倩,心裏不是滋味,猜不出唐倩倩是自己想買這本書還是要給自己買,不行這書是自己看到的啊!
唐倩倩聽了二話沒說,從包里拿出十元道「來,老闆給你錢」。
娟娟一見道「唐倩倩你傻呀!剛才老闆才要五元錢,你怎麼不會砍價呢?」。
唐倩倩聽了呵呵笑道「老闆,現在這本書是我的了吧!」
。 「本會長來陪你玩玩!!」
說完,葉浩初快速向前衝去,刀斬向元代大將軍。
元代大將軍此時似乎感應到了眼前這人類的不簡單,但不代表它怕了!它生前可是掌握無數人的生死大權的大將軍!
而且現在它還是有著千年修為的屍王,它可不怕,便大吼一聲,雙手抓住斬下來的青龍怒天刀。
隨後一道氣勁衝出,卻見元代大將軍腳下的地方直接碎裂。
「吼!!」
元代大將軍吃痛的大吼一聲,掙脫了青龍怒天刀,並一把抓向葉浩初。
見狀,葉浩初迅速收刀,快速的往後跳,躲過了元代大將軍的攻擊。
然後,順勢一上,一刀斬在元代大將軍的頭顱之上.
「次啦~!」
一聲巨響,元代大將軍腳下的裂痕加深了幾分,向外延伸幾公分,而它的頭顧竟然只是顯出一直淺淺的白痕。
「這特碼,這麼硬!!」
葉浩初忍不住的吐槽一句,同時,也不忘後退。
自己可不傻,他可不想被這元代大將軍打上一拳,雖然不致死,但誰特么想找罪受呢?
所以,葉浩初只跟它打迂迴戰,找到它的弱點,然後再給它致命一擊!
自己的優勢,就是身法速度快,它打不著自己,自己卻揮著刀一刀又一刀的瘋狂的砍著元代大將軍。
「吼!吼!」
連續被眼前這人類調戲,元代大將軍已經怒氣衝天,發出幾聲怒吼,以極快的速度沖向葉浩初。
看著元代大將軍向自己衝過了,葉浩初屏氣凝神,目光如炬,手中的刀緊緊的握著。
下一刻!
他身形一閃,原地消失,下一秒就已經在元代大將軍的面前,而他手中那把青龍怒天刀自高處落下,斬向其脖子。
那元代大將軍反應也是非常迅速,手臂猛然間抬起,擋在脖子前。
刀身和元代大將軍那堅硬如鐵的手臂交碰在一起,神刀中彷彿發出陣陣龍吟聲!
隨後鋒利的刀鋒深入元代大將軍手臂三分,切至骨骼,卻不曾將其手臂砍下!
見此情形,葉浩初多少還是有些意外的,沒想到以自己青龍怒天刀的鋒利竟然沒能砍斷其手臂,這貨還挺抗刀的嘛!
就在這時,葉浩初嘴角一翹,收起青龍怒天刀,然後掏出自己的壓箱寶貝:驚蟄劍。
就在元代大將軍襲來之際,一把全身由木頭雕刻鍛造而成的短劍猶如一道藍色激光一樣激射而出。
直接砍向了那襲來的元代大將軍,劍鋒閃爍著藍色厲芒,隨後元代大將軍的手臂中傳出咔咔咔的碎裂聲。
不消片刻,它那堅不可摧的手臂,應聲而斷,劍鋒順勢斬下。
「吼~!」
元代大將軍痛吼一聲,身體立刻後退數步,勉強躲開了被斬頭的危險。
眾人此時看到這一幕都震撼無比!
就連尹仙月看到這姓葉的驚蟄劍之後,也是驚訝不已。
一直以來,她以為這姓葉的背後那把刀還有那把匕首已經算是這個世界數一數二的神器了!
但沒想到如今還看到了一把比青龍怒天刀還要強的神器!
最氣人的是三把神器還都是他的!這貨運氣怎麼就這麼好呢?
葉浩初手中這把渾身散發著優美且高貴的藍色光芒的木劍讓眾人既震驚又好奇。
驚蟄劍的強大不是元代大將軍能夠比擬的,因為其本身就為了誅邪惡辟異而存在的。
為不死之物的天然剋星!而這元代大將軍殭屍正好也屬於其中!
元代大將軍因為被砍掉一條手臂后,原本猙獰的臉龐變得痛苦不堪,它發現自己這條手臂根本恢復不了。
再加上葉浩初的恐怖的身手。
它不得不有所忌憚,生出了逃跑的念頭。
「想跑?」
可沒想到的是,沒等它想要逃走,踹一口氣的時候。
葉浩初便踏至而來。
片刻之間,葉浩初便來到了它的身後。
「給我死!」
葉浩初冷喝一聲。
手中的驚蟄劍瞬間刺進了元代大將軍的身體里。
然後受到驚蟄劍天然的天雷力量轟擊,其整個身體出現了陣陣雷聲。
當葉浩初把驚蟄劍再次拔出來之時,劍上竟然還帶著元代大將軍那惡臭的碎血。
「吼!」
被驚蟄劍天雷轟炸的元代大將軍,一聲又一聲的凄厲的嘶吼著慘叫著。
聲音在響徹了整個宮殿。
聽到這聲音,就連在十幾米等著的胡八一等人也是心裡一驚。
就在這時,葉浩初就發現那元代大將軍臨死前居然抬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後,隨後兩米多高的身軀直接跪倒在地,低下了頭,片刻間,生機全無。
葉浩初看到倒在地上的元代大將軍屍體后,他突然想到了什麼。
葉浩初的驚蟄劍衝擊過來,朝著元代大將軍的後腦勺射去。
下一秒,長劍瞬間射穿元代大將軍的後腦勺,隨後一顆金色的珠子立馬從其嘴巴里掉了出來。
見狀,葉浩初撿起那顆金色的珠子,拿在手裡便感受到了滾燙的赤熱感,沒錯,這顆金色的珠子就是元代大將軍的內丹。
這貨也修鍊出了一顆內丹,其能量品質比起那八翅蜈蚣,觀山太保殭屍,千年白猿要強出許多,難怪這麼難對付。
「嗯?」
收起內丹后,葉浩初隨後又順著剛剛那元代大將軍臨死前的目光看去,發現它看的是那白玉棺材的位置。
「叮!」
於此同時。
一道系統提示音立即在葉浩初腦海中響起。
「恭喜宿主斬殺千年屍王,獎勵:解封驚蟄劍的幻化能力!」
葉浩初聞言內心大喜,解封驚蟄劍的幻化能力一直是他得到驚蟄劍之後想要的能力。
現在這個豐厚的獎勵讓他得到了解封,簡直就是一大驚喜。
當即,自己手中的驚蟄劍的藍光猛然強烈了起來。
葉浩初腦海里繼續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恭喜宿主解封驚蟄劍幻化(鳳凰)!」
葉浩初翻動驚蟄劍,只見上面藍光形成一頭浴火鳳凰的圖案。
驚蟄劍有了幻化浴火鳳凰的能力,就能大大的增強了殺伐和攻擊力。
蕭懷衍轉過身看着姜蜜那副侷促不安的模樣,笑了一聲,“朕救了一隻落湯貓,這隻貓不僅不知感恩,還反咬朕一口。貓尚且懂得感恩,姜姑娘不會比不過一隻貓吧?”
姜蜜怔住了。
他是救了她,在密不透風的大氅之下被他握住雙足,在牀榻之上被她壓制住手,捻揉她的脣給她喂藥。
他那輕薄地舉人無疑是讓她極力想要忘記的。
再怎麼讓她想要躲避,也無法改變他是救了她的事實。
姜蜜掀開被褥,穿着綾襪便踩在地毯上朝蕭懷衍行了一大禮,“臣女感謝陛下相救,臣女對陛下感恩戴德,回去後會爲陛下立長生碑日日供奉。”
蕭懷衍從她掀開被褥一剎那,便聞到一股從她身上散發的幽香,他目光落在她纖細的身子上,那盈盈一握得腰,細得跟夢裡的人那麼像。
蕭懷衍嗤笑一聲,“朕還沒死呢,倒也不用姑娘日日供奉。”
姜蜜咬着脣,慌亂不安:“臣女失言,還望陛下恕罪。”
姜蜜暗暗揣測蕭懷衍什麼意思?
救命之恩,如何報!
他是天下之主,不屑於金銀錦帛。
然,要她說出願爲陛下做任何事來報恩,她也說不出啊。
還是他那疑心病又犯了?是在試探她?以爲她藉此機會,賴上他,要進他的後宮嗎?
蕭懷衍瞧着姜蜜那張慘白不安的臉,忽然有些意興闌珊,他笑了一聲,“罷了。”
說完轉身離去。
蕭懷衍走後,姜蜜幾乎是脫力靠在榻旁。
崔嬤嬤本一臉喜色走進來,卻見姑娘坐於地上,忙過去將她扶起來,“姑娘你怎麼了?”
她瞥見姜蜜搖搖欲墜的模樣,連忙上前去摸了一把:“哎呀我的姑娘,好端端的怎麼又流了一身冷汗?”
姜蜜無聲無息地倚着,心神不寧。 第1章
《盲枝養鵝日常》
2020.5.30,星期六,天氣晴
5月只剩最後兩天了,又是寶貝鵝子沒有任何消息和通告的一個月。
崽崽這麼乖這麼帥,爲什麼沒有人看到他T^T
成人的世界太殘酷了,不過鵝子不要怕,媽媽會一直守護你!
ps:六一兒童節給寶貝鵝子的禮物準備好了,傍晚寄出,名單如下。
《夏日養生小須知》手賬本*1
維生素B、維生素C、維生素E大禮盒*1
養生綠茶(清熱解毒、生津止渴、防輻射、抗氧化,夏日必備,希望崽崽能乖乖按手寫說明書喝T^T)
……
“嗡嗡。”
伏在書桌前認真記錄的女孩擡頭,柔滑長髮落下窄肩,清秀安靜的鵝蛋臉露出來。她看向桌角的手機。
一條新信息。
顧念合上深褐色軟本,不等她把本子收進抽屜裡放好,手機已經從信息切成了來電。
“林南天”的催命魔咒。
顧念嘆了口氣,把本子放到桌子左上角,轉拿起手機,聲音輕得發懶:“喂。”
“你怎麼還沒到?”
“不是還有,”顧念歪過頭看了看,“半小時麼。”
對面磨牙:“這可是相親,你當是卡點來上課?”
“……”顧念趴到書桌上,側臉被揉起一點蔫巴的弧度,“知道了,就來。”
寫好的節日賀卡被顧念小心擺在手賬本的封盒上,她從衣櫃裡隨便拎出條碎花裙,換上就出了臥室門。
客廳裡,同編劇小組的江曉晴和秦園園腦袋湊在一起,正聊得熱鬧。
“噫,顧念你要去相親了嗎?”江曉晴擡頭問。
“嗯,傍晚要寄的——”
“知道啦,給你寶貝鵝子寄的禮物嘛,那兩個大盒子是吧?”
“還有書桌上的手賬本和賀卡。”
“好好。”
顧念放了心,蔫垂着的眼皮總算撐起點精神,嘴角也翹起個小小的弧度。她走去玄關,坐到鞋凳上換鞋。
剛換好一隻,客廳裡傳來江曉晴咬牙切齒的聲音:“那我們讓顧念判斷!”
“?”
沒幾秒,兩個女人衝到她面前:“顧念你說,是你的話,駱家那兩個少爺你站哪個?”
顧念提着鞋,茫然:“什麼駱家,什麼少爺。”
江曉晴呆滯轉頭:“連駱家都不知道,你是住在山頂洞嗎?”
秦園園小聲提醒:“我前段時間跟你說過的,我寫豪門劇本的時候會參考的那個K市豪門駱家。”
“哦,好像有點印象了,”顧念不在意地彎下腰,穿上另一隻鞋,“他們怎麼了。”
“啊!你真是!”
江曉晴坐到顧念的鞋凳旁:“之前一直傳他們兄弟鬩牆,結果是兄弟倆都不想繼承家業,正在暗地裡鬥智!”
“所以?”
對着顧念一副“關我啥事”的憊懶模樣,江曉晴挫敗抹臉,喪氣道:“我和園園在誰能贏的問題上發生了分歧,你給我們裁判一下。”
顧念轉向秦園園。
秦園園:“我站小少爺駱湛,K大少年班天才,AI領域新銳,而且帥。”
江曉晴表情堅毅:“我站那位神秘的駱家大少爺。神秘是一個男人最大的魅力!”
“?”
江曉晴正經不過三秒,鬧騰着滾進顧念懷裡:“那羣媒體還沒見過大少爺的廬山真面目,但是能在駱家坐穩長孫的位置,怎麼可能普通得了!越神秘越牛逼,劇本里都是這麼寫的!”
秦園園打擊:“你劇本看多了。”
“哼!駱家老爺子都說過,說他有城府!”
“原話是說他生性涼薄、心思深沉、無慾無求,這不算好評價。”
“不管!”
顧念在兩人爭執的背景音裡不爲所動,她穿好鞋,起身,隨口道:“真無慾無求,那不該出家麼。”
“咦,你怎麼知道?”
顧念回眸。
江曉晴哭喪下臉:“他們也說大少爺不戀江山不愛美人,就是一心出家。”
顧念:“……”
顧念拍拍她肩膀:“節哀。”
顧念轉身就要走,卻被江曉晴拉住了:“等等,你還沒說你支持誰呢!”
“嗯,”顧念思考了下,“我站駱修。”
江曉晴一懵:“駱修又是誰?”
顧念一直表情淡淡的臉上浮起老母親的悲傷:“同姓不同命,是我那個可憐的寶貝鵝子。”
江曉晴這纔想起來:“啊,就那個連X度百科都沒有的180線……”
顧念:“?”
死亡凝視.jpg
江曉晴驚覺自己踩到了顧念的雷區,連忙捂住嘴巴。
顧念也知道江曉晴說的是事實,她蔫了精神,沒什麼表情地往外走:“我去相親了,給我鵝子的禮物別忘。”
“保證完成任務!”
顧念出門後不久,X豐郵遞員就上門來取件了。
在秤上過重量,郵遞員按着兩隻養生品大盒子:“就這些了是嗎?”
“對……等等,”江曉晴一拍腦門,“差點把本子和賀卡忘了。”
她連忙轉身跑去顧念臥室,剛邁進門,江曉晴就先看見了掉在地上的賀卡。
她彎腰撿起:“咦,被風吹下來了嗎?那本子……”視線在桌面掃過,落到左上角深褐色的軟包本上。
江曉晴眼睛一亮,拿起本子,很有信心地拍了拍。
“一定就是你了!”
·
夏天的晴好像總不過三秒。
大片的烏雲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爬到城市的上空,顧念這邊剛坐上車,外面就噼裡啪啦地砸下雨來。
雨滴落到地面,濺開圓形的溼痕。車窗外被染成一個霧濛濛,光怪陸離的世界。
車裡的廣播不知道調在哪個頻道,有個低得哀傷的女聲在清唱。
顧念困得厲害,靠在車窗上。那些歌詞就從她的左耳鑽進去,又從右耳跑出來。
【……】
【你既成佛,何不渡我?】
【紅塵如夢,愛恨皆負,千年不過一場蹉跎】
隨後,秦昊與逍遙散一同離開房間。
逍遙散現在被詭夢之主下令以最快的速度通關遺迹,為首要目標,而秦昊則是被賜予了五百個魔族士兵指揮。
用來摧毀鳳凰軍團的伏擊,兵分兩路。
二人走在走廊上,各懷鬼胎。
「小二兄弟,你對遺迹這件事怎麼看?」
逍遙散眯著眼睛,望著秦昊問道:「你覺的魔族這邊的勝率大嘛?」
一連兩個問題。
「不知道。」
秦昊同樣是眯著眼睛,於逍遙散四目相對。
可隨即。
沒有想到的是,逍遙散突然停住腳步,冷笑一聲。
「讓我這個軍團團長去攻略遺迹,而你一個精銳居然掌握魔族大軍,這你也不知道?」
聞言,就算是個傻子,都能夠聽出來逍遙散到不滿。
的確有點奇怪。
再怎麼說,以秦昊現在的職位,也不可能掌握魔族大軍去處理首要戰場的事情。
這件事本應該由逍遙散這個鳳凰軍團的團長來做。
但這個世界上奇怪的東西多了去。
「天曉得。」
秦昊沒有停止腳步,沒有興趣跟這個逍遙散糾纏上。
隨後。
離開城主府之後,秦昊掌管500個魔族士兵立刻出發,並且立刻聯絡上鳳兒。
滴滴滴!
鳳兒:「由你帶領???」
當他得知這次出動是由秦昊率領魔族士兵的時候,也是十分驚愕。
但是思索之後,並沒有遲疑。
由秦昊率領魔族士兵倒也不是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覺的有點驚訝而已,現在最重要的。
還是送秦昊進入詭夢領主的寶庫之中。
隨後。
秦昊率領魔族大軍出城,朝著約定好的地方奔去。
沿途上。
當玩家們看見魔族士兵的大軍,立刻感覺到有大戰來臨的味道,也紛紛尾隨而去。
….
抵達目標,魔族大軍前方就是一片數量。
按照約定裡面潛伏了起碼上千名玩家,如果秦昊帶領魔族大軍踏入必將陷入圍剿之中。
但…
秦昊現在有忐忑不安。
原本預期的就是讓這些魔族大軍團滅在裡面,可是現在率領的人是他。
如果團滅之後在回到詭夢之主面前,會不會遷怒到他那可就說不定。
不過還好,最起碼任務上是已經完成一半了。
「沖!」
隨著秦昊一聲高喝。
魔族大軍最終猶如雨後的春筍般,瘋狂入侵樹林。
尾隨而來的玩家們看見這一幕,人都給整懵逼了。
「他們在幹嘛啊?」
「天曉得,說不定是開始入侵亞龍城鎮了。」
「乖乖,那麼多人。」
「等下你們快看!好像裡面打起來了。」
「….」
正當玩家們還猶豫不決要不要一起衝進去的時候,突然發現裡面的狀況出現了變化。
本衝進森林的魔族士兵,居然開始接連死亡。
魔法的轟鳴與箭矢的襲擊,頃刻間全部爆發。
至於秦昊現在站在大軍之後,望著這一幕立刻假裝神色大變。
「不好,對方的人比我們還要多,快撤!」
話音一落。
可惜已經晚了,上千名玩家傾巢出動,將魔族大軍死死圍住,根本不可能突破的出來。
不僅僅有玩家,還有不少亞龍城鎮的士兵NPC混淆其中。
更加令人難以置信的是。
一波未平,另外一波又起。
短短半分鐘內魔族士兵就損傷大半,以這種情況根本沒有辦法堅持的到五分鐘。
「怎麼回事?!」
秦昊皺著眉頭立刻去詢問鳳兒。
按照約定。
分明應該是讓他剿滅這些設伏的玩家,怎麼現在反過來了。
滴滴滴!
鳳兒:「亞龍城鎮那邊突然派來了一些士兵NPC,我也是剛剛收到情報。」
傳來訊息,這件事就是個意外。
但是著意味打破了他們之間的籌劃,再想收手幾乎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秦昊手持著天叢雲劍,瞬間穿梭十餘米的距離,位移在玩家與士兵之中,開始突圍!
戰場上的烽火不斷。
但以秦昊的實力,想要突圍也不是什麼難事。
不多十秒鐘,就脫離了戰場來到了那些看熱鬧的玩家眼中。
場面萬籟俱靜。
過了許久,玩家們才反應過來。
「卧槽,這nm再幹嘛啊,魔族士兵一下就沒了。」
「還看個屁啊,快跑吧!」
「媽耶,剛剛那麼一大坨的魔族大軍就沒了,這亞龍城鎮的戰鬥力也太猛了吧。」
一時間,玩家們驚呼不斷,有的更是連忙轉身就跑。
他們如今是魔族陣營的人,如果被對方看見,肯定會別牽連在一起。
甚至還有的人為此特地開了直播。
而這一件事情,秦昊早已經想到,所以在一邊退後的同事,一邊裝作憤怒無比。
【叮!任務完成。】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耳邊響起一道系統提示。
「這是…」
秦昊立刻打開任務面板,果然詭夢之主給他的卧底任務居然完成了。
既然是完成沒有失敗。
那麼就意味著詭夢之主已經相信了他所帶回來的情報。
可是。
知道對付設伏,但是卻將帶來的魔族大軍團滅,回去肯定免不得被斥責。
但只要詭夢之主相信他是被意料之外的情況所導致的失敗,那就行!
。 「長寧無礙,太子殿下不必掛心。」
少女語氣淡淡的,眸色佁然不動,只是嘴唇翕張著,沒有任何動靜。
李弘是沒有想到這個丫頭這樣倔強不馴,自己處理了半日的政事,回含元殿的路上便聽到徐惠妃和楊婕妤的私語,回來後果然瞧見這丫頭在這犯傻,三個時辰?怕是男子也吃不消吧?
看着少女漠然的面孔,李弘心中騰起一股怒意,黑靴重重的踏在地上,不容置喙的伸手鉛住了她的肩膀,半托半拽的將令月拉了起來……
「呃……」
因長久的跪着,令月腿腳早已麻木,不動還好,但此番猛然被太子弘拉起來,不由得扯到了經絡,一股劇烈的痛楚自腿上傳來,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身體也是不由自主的前傾,眼看着就要撲到地上……
這時雙肩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托住,讓她倖免於難,意識到身後之人是誰,令月抗拒的掙扎了一番,卻是無用之功,肩上的手卻是抓的更緊了!
「無礙?這就是你的無礙?若是腿廢了我可不會管你,回你的含涼殿去!」
李弘語氣有些森林,似乎含着外頭的涼氣,偶爾穿過令月的脖頸處,讓她打了一下冷顫。
一旁候着的玉娘幾人見太子殿下隱晦的眼色,立即趨步上前,將令月半扶半拽的引走了,其中空青顯得尤為殷切,幾乎是第一個湊上前的,不知是不是令月的錯覺,她感覺那時的空青好似特別古怪,那是什麼神色呢?既榮幸又興奮……
「我真的無……」
傅南璟攬住她的腰,順勢將她抱起來,雲舒抱着他的脖子,貼在他耳畔,低低地說了一聲對不起。
傅南璟什麼怒氣都沒了,抱着她離開會場。
雲舒趴在他懷裏,隔着薄薄的一層衣衫,都能感受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以及難言的滾燙。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她低低的問,格外安心。
「剛到。」
傅南璟抱着她走出會場,老九上前,打開車門。
抱着雲舒上車,雲舒趴在他懷裏,半跪着,看到他眼下明顯的憔悴:「你是不是昨晚還在加班,我看你好像憔悴了很多。」
她看着都心疼。
傅南璟嗯了一聲:「不想錯過你的比賽。」
所以他儘快回來了。
雲舒心疼的要命,抱着他,眼圈泛紅:「傻子,比賽有很多,你的身體最要緊。」
傅南璟嗯了一聲,一看就知道沒聽進去。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唇瓣:「想不想我?」
「想。」
雲舒點頭,環着他的脖子,是真的想。
以前他在還不覺得,一走,睡覺都不香了。
她親了親他的下巴,有些討好:「我好好反省了,之前是我錯了,我以後不這樣了,我保證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了,真的。」
傅南璟知道她沒說假話。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擒住了她的唇瓣。
久違的親熱,雲舒沒捨得推開。
哪怕她直到車廂里還有別人,小手緊緊地攥住他的衣襟,眼角透出大片的粉。
他一改之前的強勢,溫柔的不可思議,她就像是被蠱惑一般,乖乖的趴在他懷裏,任他為所欲為。
等到他鬆開手,雲舒憋的小臉都紅了。
她紅着眼圈,「那你還生氣嗎?」
傅南璟搖頭:「不生氣。」
雲舒這才鬆了一口氣,貼在他胸前,小口小口的喘息著。
不生氣就好。
傅南璟看她穿的單薄,將外套脫下披在她身上。
雲舒幾乎是跨坐在他身上的,微微隆起的肚子阻隔了兩人的親密。
傅南璟低頭,摸了摸肚子:「我走這一周,寶寶有沒有瞎胡鬧?」
雲舒搖頭:「沒有,寶寶很聽話,很乖。」
傅南璟嗯了一聲,親了親她的臉蛋,沒捨得鬆開。
他不得不承認,和她吵架,最難受的還是他。
雲舒倒是乖,也不掙扎,認他親。
回到傅園,傅南璟抱着雲舒上樓,一路回到卧室。
久違的親密襲來,雲舒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這一次,傅南璟倒是長記性了,沒做全套,但是該做的全都做了。
雲舒被折騰的夠嗆,許久之後,她用洗手液不斷地洗手。
洗了好幾遍,還是有味道。
傅南璟坐在浴缸里,緊實的胸膛若隱若現,吃飽喝足的男人眉眼狹促。
「還沒洗乾淨?」
雲舒咬牙:「你閉嘴!」
這男人,簡直就是禽獸,手都紅了!
傅南璟低低的笑,刷的一下站起身來,拿過浴巾圍住下半身,一把將雲舒抱起來,將她放在床上。
雲舒彆扭,不看他的臉。
剛才簡直就是難以回首的畫面!
傅南璟握住她的手,細細的摩挲著:「可憐的小乖,這麼軟的手,還要來——」
「閉嘴!」
雲舒炸毛,小手一握,狠狠地錘他。
她那點力氣,傅南璟壓根就沒放在心裏,攬着她入懷,一個翻身上床:「陪我睡覺。」
雲舒哼了一聲,沒反抗。
傅南璟也是真的累了。
幾乎是沾床就著。
反倒是雲舒,格外清醒。
她睜着眼睛,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眼角透出淡淡的粉。
她伸手,輕輕地環住他的腰,貼得緊緊的。
他沒穿衣服,上半身是光着的,肌膚相貼,更加親密。
雲舒閉着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味道,一口下去。
讓他再生氣!
傅南璟感覺到疼,摸了摸她的頭,按得更緊。
雲舒鬆口,哼了哼,閉着眼,安然睡去。
這一覺,格外沉。
傅南璟醒來,已經是下午。
懷裏的人還在睡覺。
他眉眼柔和,親了親她的臉蛋,這才起身。
他走進浴室,簡單的洗漱之後,換上了休閑裝,離開卧室。
走到書房,秦固早就等在裏面了。
「二哥,起來了。」
傅南璟頷首:「讓你做的事情,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我把她安排在我的公寓裏,很安全。」
這個她,是雲蘿。
傅南璟拉開椅子坐下,緩緩點頭:「她哥呢?」
「已經救出來了,但是傷勢嚴重,還沒醒來,等醒了,再轉來帝都。」
秦固有些不解:「二哥,你為什麼要救她?」
雲蘿除了一張和小嫂子相似的臉蛋之外,沒有別的用處了。
傅南璟摩挲著桌面:「這件事你別管,看好雲蘿,別走漏消息。」
雲蘿,是他要找的人。
秦固頷首:「我知道了。」
聊完正事兒,秦固還想開口。
書房的門被推開,雲舒旁若無人的走到了傅南璟身邊,「阿璟,我餓了。」
傅南璟嗯了一聲,起身,牽着她離開。
「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都可以。」
被忽略的秦固:「……」
要不二位還是吵架吧,他不想吃狗糧。
和好之後,雲舒覺得喝涼水都暖和,她被安排在廚房裏,看着傅南璟忙活。
她雙腿耷拉下來,隨意地搖晃着。
陽光透過百葉窗灑落,她的腿透著淡淡的光澤,晃得人心癢難耐。
傅南璟專心做菜,雲舒咬着酸奶,喝得津津有味。
「阿璟,我想休息一段時間。」
她現在覺得有些累了,想安心在家休息。
「嗯,我讓秦固給你辦休學手續,你想不想出去散散心?」
傅南璟一直都想帶着雲舒出去散心,但一直沒能成行。
雲舒搖頭:「不想,我就想跟你在一起。」
傅南璟手一頓,不顧鍋里還在炒菜,回頭親了親她的眼角:「那我請假,天天在家陪你?」
「不用請假,我跟你去公司就好了,反正那裏也有休息室,我可以在那兒睡覺。」
就是想粘着他。
傅南璟求之不得,咬了咬她的唇瓣,低低的嗯了一聲:「嗯。」
下樓想喝酸奶的秦固看到這一幕,白眼恨不得翻上天:「……」
董超面色猙獰憤怒,駕駛著那輛保時捷卡宴越野車,行駛在前往錢家的路上。
他一邊開車,一邊面色猙獰,不斷給錢旭陽公子撥打著電話。
今晚,酒店被人奪走…他的職位也被那個該死的男人辭去。
他董超不甘心!他要聯繫上錢公子,讓錢公子出面,親自將那個該死男人,給拿下!
此時的董超,顯然還不相信錢旭陽已死的消息。
因為,這根本不可能。
整個錢江城,有誰敢殺錢公子?又有誰,有那本事…能殺錢公子?!
可,就在此時!
突然,前方一道黑影……猛地從天而降!
「轟……!」一聲巨響!
黑影狠狠落在卡宴越野車的車頭前!
巨大的力道侵襲貫穿,卡宴越野車的整個車頭,瞬間凹陷一片!
董超面色一驚,驚恐失措之下,急忙踩下剎車…!
「嘎吱…!」一陣刺耳的剎車聲,整輛卡宴越野車…在街頭滑行了數十米距離后,這才終於停了下來。
董超坐在駕駛室內,整個人驚恐駭然,目光驚疑的望向擋風玻璃前方……
只見,在越野車車頭上,一道黑色人影,正緩緩單膝跪立那兒。
「你…是誰?!」董超面色驚恐,駭然叱問道!
與此同時,他已經急焦急的從座椅下方,掏出了一根結實的棒球棍,以做防身之用!
車頭前方,那道人影,緩緩抬起了頭來。
精緻絕美的容顏,讓人窒息。
那一頭烏黑長發,扎在腦後。
一對妖艷如星辰般的美眸中,散發出一股…讓人心顫的冰寒。
這…是一個絕美到窒息的女人!
這?!
當,見到車頭前這個女人時……董超的心臟…難以控制的一顫!
這,這不是…剛才跟在秦蒼穹身後的那個女下屬嗎?!
她怎麼會出現在自己車上!
「你,你到我車上…要做什麼!」董超聲音驚駭失措,叱喝道!
「錚。」花木蘭一身黑衣勁裝,右手輕輕一抬。
一桿銀色長槍,被她緩緩握著,揚起。
唰~!當見到這柄長槍時……董超的面色,赫然一顫,驚恐駭然!
這…如今這個時代,怎會出現…這種早已落伍的冷兵器?!
「你…你要幹什麼!」董超驚恐叱喝道…!
與此同時,他用力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試圖逃離越野車!
「惹了天王,你…只有一死。」花木蘭右手的銀槍,緩緩揚起。
從董超方才…出言威脅秦蒼穹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已經,成了一個將死之人。
秦蒼穹不殺他,只是因為懶得出手。
這世間,任何一切…膽敢威脅『戰神』者,都將……死無赦。
此時的花木蘭,便是代替天王,執行殺刑! 溫熱的氣息,混著紅酒的醇香,一下籠罩過來。
沈安安毫無招架之力,只被撩撥幾下,就已經大腦有些空白。
渾身都瞬間燥熱起來,似是一滴水滴進了油鍋里,滋的一聲在心裡迸裂開,一發不可收拾。
宮澤宸拖住她的後頸,一再深入,從開始的溫柔到狂熱。
不知過了多久,沈安安殘存的一絲理智,將男人推開。
羞赧的推他,「四哥,你醉了!」
宮澤宸勾唇,「嗯,醉了,你的滋味太醉人。」
不知道何時,外面竟然飄起了雪。
沈安安的小臉染上一抹嫣紅,好似那雪中的傲梅,美的不可方物。
羞赧的輕斥一句,「系好安全帶,乖乖坐好!」
宮澤宸滿足的匝了一下嘴唇,「好!」
難得這霸道的男人,能這麼聽話。
喝的微醺的他,倒是多了幾分平日里難見的慵懶。
發動車子,一路開回了寧水郡。
雪也下的越來越大。
海川難得下雪,這一場雪來的很早。
放眼望去,滿眼的純凈潔白,可以蕩滌心靈的清澈,讓人忍不住深深的去聞這隻屬於冬天的味道。
「四哥,下雪好美啊!」
宮澤宸手臂攬住她的肩膀,因為有些醉,半幅身體的重量都依靠在她的身上。
低頭,就可以碰到她軟軟的耳垂。
「等我們回了京城,到了冬天你會經常看到雪的。」
「回京城?」沈安安抬眸,沒有仔細想過。
如果他們結婚了,在哪裡生活,這的確是個問題。
宮澤宸看出她在想什麼,「小乖是在考慮,我們結婚後,在哪來生活?」
沈安安一怔,這傢伙怎麼每一次都能猜到她在想什麼!
「我沒有啊,我什麼都沒想!」怎麼可能承認?
宮澤宸莞爾,也不揭穿她,只是將她摟的更緊。
「那小乖想去哪裡生活呢?」
突然問這個,沈安安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雖然他求過婚了,且兩個人都認準了彼此,可總覺得身邊的事情還有很多沒有解決,談真正的結婚還有些遠。
可她並不是真的沒想過,也有很多次,躺在他的懷中,想象過未來的樣子。
只是具體說出來,又不知道該如何,總怕現在的決定不夠好,不夠思慮周全。
「我還沒仔細想過。」沈安安垂眸,有些害羞。
宮澤宸在她的額角落下一吻,「沒關係,慢慢想,不管你想去哪裡生活都好,對於我來說,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家。」
這無疑是世上最美的情話,猶如極致的蜜糖,甜到彼此的心間……
*
沈長坤在西城警署關了有大半個月,日子著實不好過。
隨著證據一個個找到,對沈長坤的實質性指控也越來越明朗。
王波的證詞,被一一得到證實,鷹角咀車禍案的確是沈長坤買兇製造車禍,致使兩人死亡,一人失蹤。
沈長坤將面臨的即便不是死刑,也是無期徒刑,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
這對於沈長坤來說,幾乎是滅頂之災。
案件已經由西城警署移交給了檢查司受理,三個月後開庭。
其中一些證據上的細節,還有待繼續調查。
最為重要的就是沈長山的下落,如果他還活著,他是當事人,證詞會更有力。
在這中間,沈安安去了一趟西城警署,與齊芳菲見了面。
齊芳菲因為交代問題態度良好,而且提供了大部分有力證據,警署決定過了觀察期,允許保釋。
保釋手續,是沈安安去辦的。
齊芳菲跟著沈安安出來,提出想到街角的咖啡廳坐坐。
沈安安同意了。
兩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一角坐下,咖啡的香醇瀰漫,卻沖不散複雜又壓抑的氣氛。
沈安安沒想過會和齊芳菲在這樣的場景下,面對面,心平氣和說話的一天。
「我能見見沈長坤嗎?臨走,我想見他一面。」
沈安安搖了搖頭,「這個我也沒有辦法,一旦你們見面,會影響警察辦案,您有什麼事和二叔的律師說吧,讓她帶話進去。」
齊芳菲自嘲一笑,「你如果沒有辦法,那就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這一次,他應該是難逃一劫了吧。」
沈安安沒說話,點了點頭。
「也是,見面又能怎麼樣呢,也許不見,反倒能留個念想。」
「對了,我得謝謝你,沒想到最後幫我的人是你。」
沈安安一笑,「不是我幫你,是你自己,雖然我不喜歡你,可我看得出來,你是真心實意的和二叔生活,沒有做過損害沈家利益的事,相反,兩次沈家的危機,也都是通過你的關係,才拿到資金得以周轉,
不管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沈氏都應該謝謝你,證據也表明了,你並沒有參與這次車禍案,
你可以被保釋,也是你沒有做什麼,不用謝我。」
齊芳菲原來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大起大落,可畢竟是富家太太的身份久了,年紀也大了,面對這丈夫的背叛,牢獄之災,以及這上層社會的黑暗,彷彿讓她一下子老了許多。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我曾經對你那樣不友善,甚至想過把你擠出沈家,